第二百一十一章
这并不是瑞德多年来在维兰身上发现的唯一问题。事实上，他越是想着他们相遇的情况，以及老纳尔查是如何想出这种手法的，回想起来，整个情况就越荒谬。
就连瑞德的主人，可能已经升到另一个世界，也无法创造出一种技术来克服月亮凝视的诅咒。维兰虽然也是一个强大的修炼者，但是他怎么能想出一个办法，解决连他的主人，千年一遇的修炼者，也不知道有多少十年的问题呢？更不用说，他显然在几个月内就做到了，而且一切都在那地狱般的地下景观中，没有资源可以帮助他。
这么说就够了，这不太可能。一定是有人把这种技术传给了他，而维兰又把它传给了瑞德。然而，这只会引发更多的问题。
维兰为什么要撒谎？谁把这个技术传给了他？他们为什么这样做？瑞德是如何参与这一切的？
瑞德叹了口气。曾几何时，他希望把与地下有关的所有事情都抛在脑后。然而，在旅途中，他每向前走一步，他发现自己对诅咒周围的环境更加困惑和困惑。
“维兰的技术只能带我走这么远。如果我希望生存下去，我仍然需要找到一种方法，在我的体内储存更多的月光石能量。
瑞德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把它吸收到他的灵海里。尽管如此，这仍然需要他想出一种循环技术，对于像他这样缺乏修炼经验的人来说，这项任务是最艰巨的任务。更何况，瑞德也会修炼风暴之加福术，他知道在灵海中储存两种能量是不明智的。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他不知道。
更令人沮丧的是，这不是一个永久的解决方案。只要诅咒仍然存在，对抗它所需的能量就会继续呈指数级增长。令瑞德烦恼的不一定是这个难题的可怕之处，但更重要的是，这意味着他永远无法安息和修炼。他需要赶紧想，想办法增加自己的力量，停止这种诅咒，永不满足片刻的休息。
这不是他作为修炼者的理想生活，但瑞德会做他需要做的事情来活下去。
他从袋子里掏出一颗绿色的水晶，盯着它。这是昆虫的核心，但与七年前相比，它经历了一些变化，似乎更大更亮。不僅如此，它可能包含的月光石能量似乎也增加了。
瑞德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怪物的核心在被从野兽体内取出后，力量并没有增加。或者至少，它不应该。
瑞德以为这可能是当时吸收鬼魂造成的，但那是七年多前的事了，石头在每次满月后都不再有任何停止的迹象。然而，这种转变是一把双刃剑。
一方面，这意味着瑞德有更多的月光石能量可以吸收。另一方面，隐藏它的存在变得越来越困难。事实上，在古尔特的帮助下，瑞德正计划制作一个集装箱来隐藏它的排放物，但他最近太忙了，以至于没有对此事给予太多关注。
“仍然没有破咒者的迹象。
这是核心担心他的另一个原因。追捕不死族的组织已经七年没有在该地区出现，这让瑞德产生了怀疑。难道他们没有打算调查他们的一个骑士的死亡吗？浮头呢？死灵法师？
是什么促使他们突然失踪？
瑞德甚至无法调查它，担心这可能会引起他自己的注意。就他所知道的，也许他们只是在等待时间，等待敌人显露出来。在这种情况下，瑞德不会变得粗心大意。
瑞德叹了口气。
即使在過去五年的相對平靜中，他的心靈也不斷被擔憂和謹慎所困擾。瑞德经常发现自己在等待最坏的情况，等待他的秘密被揭露，或者等待他的敌人找到他。它从未到来的事实并没有让他放心。相反，这只会让他更加害怕不确定性。
“我不能让自己分心。
瑞德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即使事情最终必然会变得更糟，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没有做好准备。
瑞德们已经收集了大量离别风暴阵所需物资。他的狩猎和锻造努力为他赢得了大量资金，他用这些钱来交换批量所需的材料，即使考虑到失败的可能性，也比他需要的还要多。当然，这只考虑了普通材料。
元素方面的灵性石头仍然躲避着他。里莫尔德在旅途中四处打听，但他甚至在黑市里也找不到任何东西，至少他声称是这样。至少，如果没有大量的金钱和影响力来支持他的搜索，瑞德似乎无法获得这些石头。
“也许罗格是对的我应该试着卖掉我的阵型。
这是他能想到的最简单的解决方案。然而，瑞德现在并不觉得有必要去思考这些事情。
他专注于修炼，吞下一颗开脉丸来协助他。瑞德还剩下很多鹰给他的药丸，等到他打开所有的穴位时，他可能还剩下几十颗。不过，他并不是想把它们卖掉，因为他不想留下任何可能的证据将他与他的主人联系起来。
在他的修炼部分进行到一半时，瑞德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突然在他的意识中拉扯。他皱了皱眉头。
那是雾气，在他自己的身体里呼唤着他。
瑞德甚至不需要进入他的冥想状态来理解它想要什么。
“又到了那个时候。”
青春让他血管内的灵能毫不犹豫地消散，躺在床上。他閉上眼睛，幾分鐘後，無意識的黑暗已經超越了他。
下一次瑞德睁开眼睛时，他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熟悉的环境。一望无际的黑沙沙漠，一片绯瑞德的天空，古尔特骨堆，还有一个黑暗的太阳，瑞德连一瞬间都不敢看。
他又回到了这个地狱般的维度。
“毫无意义的努力。
瑞德叹了口气。当时，瑞德对这个地方的访问是罕见和有限的，主要是由于他吸血。然而，由于他开始更频繁地与迷雾交流，他发现自己在梦中被拉到这个地方。
起初，瑞德相当强烈地反抗，深红色的薄雾尊重他的意愿。然而，他发现，无论他做什么，每当他睡觉时，他总会发现自己在这里。瑞德质疑关于它的迷雾，他只收到了一个字作为回应。
必然。
瑞德并不高兴，但他还没有找到一种方法来抵抗这种拉扯。无论如何，在这些访问中，至少他似乎没有发生任何值得注意的事情，只要他避免盯着天空中黑暗的太阳。
另一件让他感到惊讶的事情是，在这个地方，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年龄似乎还没有达到他的这个梦想，瑞德仍然像他进入这个地方的第一天一样年轻。他还背着从那个奇怪的骑士的骷髅上取下来的骨刀，以及他当时给自己造成的伤疤。
这意味着他可能会受伤，但他仍然不确定这在现实世界中如何影响他。
瑞德眉头，向前看去，走向一个古尔特骨堆。这是此时的瑞德从他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晚上就一直试图达到的巨大肋骨。仍然像往常一样远离他。
在这个地方，很难辨别时间的流逝，但瑞德从他在这个境界积累的所有时间中，已经朝着这个土堆走了好几个月了。如果他在这个地方还有什么可做的，他早就放弃了。
不出所料，他在他们的图书馆里找不到任何东西来帮助他应对这种奇怪的情况。甚至他在审判的无限土地上的经历也没有任何帮助。
所以，别无选择，瑞德开始走路。
他走了多久谁知道。
在某个时候，瑞德开始感觉到他的力量消失了。这是一个明显的迹象，表明他在这个领域的时间即将结束，他因疲惫而崩溃。
就在瑞德感觉到自己的视线开始模糊的时候，他看到风景略有变化。他停顿了一下，眨了眨眼，完全困惑了。
然而，无论他做了多少次，结果都是一样的。他可以发誓，骨堆已经离他更近了。
“这怎么可能？”
瑞德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但这个突然的发现给了他第二股风来战胜他的疲惫。他继续往前走，果然，骨堆继续靠近他，直到它几乎占据了他的整个视野。
这是古尔特。比瑞德见过的任何东西都要大，而且它可能曾经是生物的一部分，这是不可能的。
然而，除了它难以想象的规模之外，还有别的东西抓住了瑞德的提升。这块骨头的表面似乎刻着什么东西，太微弱了，太遥远了，瑞德无法辨别，但他确信这一点。
它是写作。更不用说，这是他认可的写作。
“晦涩难懂的经文。
这幅文字似乎覆盖了这块骨头的整个表面。瑞德越靠近，他能看到的细节就越多，他所看到的让他的头颅旋转。
他以前认为是大标志的东西实际上是由几十个较小的符号组成的，这些符号绘制得如此详细和精确，以至于让瑞德感到震惊。瑞德走的每一步，他错过的另一个细节就会显露出来，而这幅画的复杂程度只会增加。
瑞德不知道这些符号是什么意思。在他位置上的其他人可能认为这些只是自然的模式，但是凭借瑞德在奥术圣经中的经验，他可以看到这幅画的组织方式中的一些熟悉的模式。这种混乱是有秩序的，即使瑞德自己也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
“真的有人画这个吗？”
他发现这很难相信。魔鬼一开始就知道晦涩难懂的经文吗？更不用说，为什么要把它刻在骨头的表面上呢？
“我需要更近距离地观察它。
瑞德不知道这是否明智，但是在这个被遗弃的地方，他还应该做些什么呢？
他继续走近，直到他终于与这块古尔特肋骨面对面。单是宽一公里，完全遮住了他的视野，更不用说长度了，远远超出了瑞德所能看到的，而那只是站在黑暗的沙子上方的那部分。
瑞德在这座骨山脚下没有看到其他有趣的东西，所以他把注意力集中在它表面的符号上。直到现在，从十几米远的地方，他才能发现这个铭文的最小细节。
这是一个连续的螺旋图案，蜿蜒曲折，瑞德无法辨别任何秩序。在每个螺旋的顶端，都竖立着圆圈，里面充满了瑞德从未见过的符号。这些螺旋和小符号中的每一个都是以这样的方式组织的，它们连接并形成了一个更大的阵列，而这些更大的阵列反过来又会组合并形成一个更大的阵列。
虽然瑞德不知道这些符号，但他熟悉这种刻字方法。当人们想要创建一个大的或复杂的地层时，这是大多数从业者的首选方法，在那里你蚀刻较小的符号并将它们连接起来形成一个更大的复杂层。
这被称为分层刻字。根据要制作的地层的大小或复杂程度，您可能需要多次重复此方法，为每个复杂程度添加一个图层。可以说，每一层新层都越来越难以绘制，因为人们需要考虑数十种较小的符文和符号以及它们将如何连接，但对于一个阵法大师或任何经文从业者来说，这是一项必要的技能。
然而，这个铭文的庞大规模使瑞德感到困惑。有多少层？十？十二？他甚至无法正确计算。
这听起来可能不多，但每个新层的复杂性都会呈指数级增长。例如，三层比仅仅两层更难制作几十倍，而且难度甚至不能在同一领域中考虑。瑞德在历史上从未听说过高于八层的东西，所以这个阵型比这层高出几步。
瑞德忍不住徘徊在它的用途上。
“我没有看到任何我能认出的符号。
瑞德皱着眉头。如果只是一小撮陌生的符号，瑞德就不会被打扰了，但是有几十个他从未见过的截然不同的外国符号，而且从他从审判中收到的手册中，没有一个他能认出。怎么可能还有另一组完全不同的神秘标志，他一无所知？
“也许是因为我在另一个世界。
他从手册中回忆说，神秘的经文应该是世界的语言，是赋予自然及其规律的一种方式。一个不同的世界可能具有完全不同的语言，因此，具有不同的基本符号集。
“如果是这样的话，不过这对我来说不是没用吗？
如果这个世界和他的世界有不同的语言，他在其中一个世界中学到的符号在另一个世界中起作用吗？瑞德不确定，他忍不住诅咒没有任何刻字材料来检验他的理论。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记住他能记住的东西，然后在醒来后进行测试。然而，当瑞德再次越过墙时，他皱起了眉头。
“我能不用练习就记住吗？”
最小的sigil和他已经学会的一样复杂，这些符号花了他一年的时间才有足够的练习来记忆。然而，现在，他没有纸或墨水来练习它们。
“我想知道”
瑞德低头看着手中锋利的骨头。他有一个想法。
他低头看着漆黑的沙地。瑞德过去曾试图移动这沙子，但他发现，即使是一粒这种深色沙子也要重得不可思议，所以用它来画画是不可能的。然而，瑞德不需要分开沙子，他只需要在上面画画。
瑞德用手里的骨头，小心翼翼地划过黑沙。土壤甚至没有移动，但在上面可以看到一条轻微的白线骨粉。
“我想这可以工作。
这显然不是最好的选择。沙子虽然大部分是均匀的，但颗粒状，不适合绘画，而且不像骨尘线那样清晰地描绘出来。然而，瑞德并不希望完美地复制这个符号。
他只是想记住它是如何画的，而练习是最好的方法。
然后，瑞德挑选了一些对他来说比较容易绘制的符号，并开始他的作品。
瑞德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但最终他觉得自己的注意力在减弱。当他到达骨头时，他已经筋疲力尽，刻字首先是一种困难的做法。
当瑞德觉得自己再也无法保持清醒时，他一共记住了三个符号，手中的骨头几乎都用完了。现在，他所能希望的就是这些sigils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任何用处。
“我应该试着问问雾，下次有没有办法把墨水和纸带到这里来。
这是瑞德昏迷不醒时的最后一个想法。
他睁开眼睛，迎接他的是地下隔间的天花板。瑞德在床上坐了起来，叹了口气。
“我不认为我会在那个地方找到任何有趣的东西。
他在那地狱般的噩梦中度过了这么长时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这一点，以至于瑞德认为他将永远被判在那些飞机上徘徊。然而，他终于到达了骨山。
“是什么促使了这一变化？”
瑞德觉得有必要问迷雾，但它从未愿意分享信息。更不用说，瑞德不应该四处游荡。大概已经是早上了，多梅隆会在宗派等他回来。
他用自己深红色的感官在头顶侦察，在确认没有人在等他之后，他走出了自己的藏身之处。然后，瑞德走进小巷，加入了一条主要街道上的早晨人群，没有任何打嗝。
他已经听到了谈话的杂音。
“你听到了吗？昨晚有人在他们的办公室被杀了！
“真的吗？谁？
“你还记得那个卖草药的商人吗？”
这似乎仍然是一个太小的小镇，谋杀不是什么司空见惯的事情，正如瑞德所预料的那样，昨天的事情正在街上被详细讨论。至少，瑞德在商人真正死亡的事实中得到了安慰。
瑞德毫无问题地回到了他的教派。没有警卫阻止他，他也没有突然受到任何帝国间谍的袭击。
当他回到门口时，他发现多梅隆在他的躺椅上等着他。
剑客满意地点了点头。“你回来了。”
“你在这里等了一整夜吗？”瑞德问道。
“什么？”多梅隆皱了皱眉头。“你以为我睡不着吗？”
"现在你提到它，我从来没有在你的房间里见过你。
“反正”剑客咳嗽到自己的手上，试图改变话题。“我相信一切都很顺利？”
瑞德点了点头。“它做到了。我没有被任何人发现，我也得到了这个。
他把信交给了多梅隆。
男人用一只手抓住它，盯着它。
他饶有兴趣地哼着。“似乎相当彻底的监控。这并不奇怪，但似乎帝国可能有不少人在城里为他们工作。
“它可能只是雇佣的手。“瑞德说。
“也许吧，但这个镇上没有多少人敢监视我们。多梅隆摇了摇头。“无论如何，这说明我们没有怀疑过什么。你找到别的了吗？
瑞德摇了摇头。“我没有看。我只是抓住了眼前的第一件东西，然后尽可能快地下车。
剑客叹了口气。“真的吗？这太令人失望了。
瑞德皱着眉头。“你告诉我要杀了他，而不是为了获得情报。
“我想。”多梅隆耸了耸肩。“无论哪种方式，你都做得很好。我相信赫克托以后也会想和你谈谈这件事。
“他还在被监视吗？”瑞德问道。
剑客点了点头。“看来是这样。”
“他打算对此做些什么吗？”
“如果他这样做了，他还没有告诉我任何事情。“多梅隆说。“只是不要担心，孩子。赫克托足智多谋，如果他需要你的帮助，你可以肯定他会要求你。
瑞德点了点头，决定放手。
他与多梅隆分道扬镳，直奔古尔特的家。他已经可以听到里面传来的叮当声，以及大个子唱曲时的口哨声。
瑞德走进车间，关上了身后的门。
“咦？孩子，是你吗？！古尔斯转过身来，微笑着看着他。
“是的。”瑞德点了点头。
“太好了，太好了！过来这里！我需要你的帮助！
这个男人似乎心情很好。
多年来，瑞德本以为，在他们谈话之后，他与主人的关系会发生变化，但令他惊讶的是，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相反，古尔特似乎接受了他的门徒的本来面目，不再试图把他的哲学推到他身上。
他仍然教瑞德铁匠，但他也开始敦促瑞德更多地学习奥术经文，他似乎在这方面有更大的天赋。他们的关系变得比以前更加和谐，瑞德将他更多的秘密托付给了这个人，他似乎只考虑他的最大利益。
“有件事我想和你谈谈。“瑞德说。
“嗯？”古尔斯在怀疑中挑起了眉毛。“重要吗？”
“是的。”瑞德点了点头。“我发现了一个新的奥术系统。
铁匠盯着青春的阿加普。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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