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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双重挫折


甘一鸣和程艳关系确定之后两人像磁铁一样吸引着对方,这是甘一鸣的初恋,是甘一鸣第一次接吻,甚至第一次拉手。在办公室里二人眉目传情,纸条对话;每天下午放学吃饭后他们都去约会,有时候在笔架山,有时候在秀延河,还有时候在甘一鸣租住的窑洞脑畔后,在夜幕笼罩下他们手拉手散步,在山坡玉米地里他们激情热吻。

        有一次下午他们在甘一鸣租住的窑洞脑畔后摘酸枣时,一阵东南风吹过天气突变下起了大雨,甘一鸣拉起程艳的手飞快地朝甘一鸣租住的窑洞跑去,跑到窑洞时两人还是被雨淋湿了外衣,当程艳脱去外衣身上只穿一件紧身线衣时,一对※※轮廓明朗曲线清晰,甘一鸣热血沸腾情不自禁的抱住程艳热吻起来,舌尖相吸激情迸发,甘一鸣的舌尖顺着程艳的脖劲猛地含住程艳的※※,程艳不由自主的发出愉悦的呻吟。

        雨一阵大一阵小点缀着这个北方小城。甘一鸣吻遍程艳全身后喝了两大碗冷水才控制住内心的灼焰没有进入对方的身体。他看着程艳裸露的酮体美丽之极,但他不忍心破坏这幅完美的圣体。直到半夜雨停了甘一鸣送程艳回了家。

        在学校语文组办公室,尽管甘一鸣和程艳很隐秘的在谈恋爱但还是被精明能干多嘴的白丽看的一清二处,她明里暗里像甘一鸣和程艳打听他们的情况。有一次办公室只有甘一鸣、组长贺卫东和白丽,白丽开玩笑的问甘一鸣:“你和程艳对上眼了吧!”甘一想既然他和程艳关系走到这步,也算确定关系了,他和程艳正常交往也不怕别人知道,就回答白丽说:“我们恋爱着了。”贺卫东听见后很诧异,问甘一鸣:“你是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甘一鸣回答:“我们关系已经‘零’距离了。”至此,甘一鸣相当于公布了他和程艳的关系,他感觉自己没必要偷偷摸摸的。

        甘一鸣和程艳相恋以来两人幸福的陶醉在爱情的滋润中,然而这段刻骨铭心的相恋甘一鸣无法相信会结束的这样快这样突然,以致他很长时间没从这段失恋中恢复过来,以致后来工作上的挫折也受在他今后的任何一场恋爱都找不到这种感觉。

        两人相恋一个月以后的一个早上,甘一鸣像往常一样起床洗漱完后往学校走去,早上下着毛毛雨沐浴着初冬的黄土高坡,走到半路突然从拐角处窜出来一个又高又胖的青年男子,没等甘一鸣反应过来青年男子两手抓住甘一鸣胸前的领口狠狠的推扯了几把并大声嚷嚷:“甘一鸣,老子※你妈,你以后少给老子骚※程艳,你再敢骚※程艳老子弄废你!”

        甘一鸣被这突然造访的男子惊的目瞪口呆,惊诧的问:“咋了?咋了?你是谁?”

        青年男子回答:“我是程艳的男人,你以后再敢骚扰程艳老子弄死你!”说完青年男子扬长而去。

        甘一鸣怔怔的望着男子远去的背影莫名其妙,回过神来加快步伐朝学校走去,他要问清楚程艳这到底咋回事!

        到了学校办公室只有程艳一人坐在公办桌前,看上去表情呆滞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甘一鸣坐下后乘着办公室没人把刚发生的一幕告诉程艳并问她:“这是咋回事?为什么这个男人来找我?”

        “早上放学后等其他老师走完了我再慢慢告诉你。”程艳漠然的说。

        这个早上甘一鸣预感到程艳是个有故事的人,他心不在焉的上了两节课熬到放学铃声的响起。回到办公室等到其他老师都走了程艳对甘一鸣说:“我们不适合在一起,我们分手吧!”

        “是因为早上找我的这个男人吗?还是嫌我对你不好?”甘一鸣虽然想到了这种结果但程艳说出来还是很惊讶。

        “早上找你的这个人是我以前的男朋友,他现在缠着我不放我也没办法只能不找对象,否则他说要害了我全家。”程艳面无表情的说。

        “我不怕这种无赖,他要再敢找你我和他拼命,我要保护你!”甘一鸣坚决的说。

        “我不要你保护我,只要我们以后不来往就行了。”程艳说。

        “那你不能总被这种无赖缠着吧!”甘一鸣说。

        “他结婚了就不会缠着我了,他不结婚我也不会找对象,总之我们以后不要来往,就当以前我们什么也没发生过。”程艳一边说一边拿起桌子上放的手提包也不等甘一鸣再说什么头也不回的走了。

        干一鸣看着程艳走出办公室如同掉进冰窟窿一样全身瘫软无劲傻傻地呆坐着不知如何是好。

        入冬以后,陕北高原气温骤降,狂风像发情的叫驴一样肆无忌惮把高原上疏松的土质刮得灰蒙蒙一片。干一鸣失恋以来心情如同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一样寒冷无比,班里的学生近来旷课现象特别严重,教务处薛主任找他谈了几次话,薛主任说:“上课期间学生不来学校在社会上混容易出乱子,家长把孩子交给学校出了问题家长肯定会来学校找麻烦,也容易给学校带来负面影响,你一定要把学生的自由散漫改变一下。”办法不是没想过,几乎是想遍了各种办法,软的硬的能用的都用上了,甘一鸣近来放松了对学生知识的传授,把全部精力用在治理学生迟到早退旷课上,借鉴其他班主任的“罚款制”,迟到早退按五毛一块不等实行罚款,罚来的款归入班费给班里开支,班里每个学生五十元班费合计一个班两千多块钱,这些钱班主任给班里置办一些必须品如粉笔、黑板擦、扫帚等外全部落入班主任私人腰包了。

        班里一名叫刘晓萱的女生家住城郊的兔儿沟村,平时不学习上课爱睡觉,屁都没学到一个,但刘晓萱在班里很规矩,也不用甘一鸣操心。甘一鸣这次发现刘晓萱有四五天没来学校了,她家也没安装电话,甘一鸣给刘晓萱的家长捎了几次话后刘晓萱到学校上课来了,甘一鸣把她训了一顿。过了几天,刘晓萱又不来了,甘一鸣到兔儿村找到正喝酒的刘晓萱父亲刘世国,刘世国醉醺醺的说:“我家女儿不上学了学理发去了。”

        甘一鸣回到学校向薛主任汇报了刘晓萱退学的事。过了十来天中午刘晓萱又来班里上学来了,甘一鸣气的脸色发青狠狠的训她:“学校是你家开的吗,你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学校已经把你按退学注销了,别到我的班里来了。”

        刘晓萱说:“我又没说要退学,你凭什么不让我来,学校也不是你们家开的。”

        甘一鸣越听越恼火照着她的屁股踢了一脚,并对她说:“你这个怂样让我怎么教你,说走就走说来就来,都像你这样我还怎么当班主任!”

        刘晓萱听完走出教室扬长而去了。

        第二天中午,刘晓萱的父亲刘世国来到学校找到校长甘树旺说他家女儿刘晓萱被甘一鸣打了,昨晚一晚没回家不知道哪里去了,要是找不到刘晓萱扬言要到教育局告甘一鸣让他分配不了(近来一段时间很多大中专毕业生和家长组织在一起到县政府静坐要求分配工作,听说政府答应将来分配这一届学生),另一方面要锁学校大门让学校没法办下去。甘校长找到甘一鸣了解了情况并要求他想办法把这件事解决好不要影响学校办学声誉。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整个学校的师生都在议论这件事情,在同一行业中别人的失败可以烘托自己的成功。程艳提出和甘一鸣分手以后对甘一鸣发生的这件事熟视无睹,漠不关心;甘一鸣和程艳恋爱以后大部分空闲时间和程艳在一起和林伟来往的少了,放学后林伟来找甘一鸣都被甘一鸣找借口拒绝了,后来林伟知道甘一鸣和程艳在一起也不找来了,两人关系明显冷淡了。甘一鸣想法设法和程艳接近想挽回这段感情,可程艳一直有意回避甘一鸣连说话的机会也不给了,甘一鸣甚至发现程艳和林伟两人在办公室很热情的聊天,不免深深刺痛着他的心。

        眼下甘一鸣当务之急是处理好脚踢刘晓萱的事,他怕刘晓萱的父亲刘世国真的去教育局告自己影响将来分配,或者刘世国到学校把事情闹大了不好收拾,把自己名声搞臭了别说秀延中学下学期不要自己教书了,就是整个青涧县城民办中学也没人敢要了,自己学师范的不教书做什么。甘校长分析说,城周围村子里的农民个个刁蛮无理,刘晓萱学校里受了气刘世国肯定受不下去把她藏起来了,下一天正好是礼拜天,他劝甘一鸣买点礼物到刘世国家说些软话道个歉刘世国想开了也许就没事了。

        “踢人事件”发生后的第三天是礼拜天,中午时间甘一鸣在街上买了两袋奶粉一些水果来到刘晓萱家,见到刘晓萱父母甘一鸣放下东西后开门见山说:“叔叔婶婶,我来看刘晓萱来了,这次发生的事是我一时冲动,都是我的不对,我来向你们道歉来了,请你们原谅我。”

        刘世国从嘴里拿出剔牙的笤帚枝恶狠狠地说:“别给我家拿东西,日脏要你的东西,你当老师的人打人像打贼娃子一样,就你这样的人还配当老师,这件事没完。”

        刘世国的老婆坐在炕沿上插话说:“我家萱萱从小到大我没打过一下,从来没受过气,现在她人也找不到了,送到学校是叫你们打的吗!”

        甘一鸣说了很多道歉的话,刘世国夫妇始终不肯原谅他,甘一鸣无奈的走出刘世国家爬到租住窑洞的山顶痛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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