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绿地的形成

回到家了，他做的第一件事并不是打开门拿起筷子去吃爸爸做的好吃的饭菜，而是要到靠近家里的那一片空地看看有没有长出小草来。

        昨天上午，上第一节课时，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可到了第二节课上课，哗啦啦的一声，下起一场雨。豆大的雨滴密集地从天空中降下，宛如一盆又一盆的水从天空上倒下来。下水道因为没有能将全部的水排走，导致了整个路面积满了水，这属于暴雨级别了。刘季钟猜想道：下了那么大的一场雨，路面上现在还湿着，这片空地应该会长出植物来吧！走到空地上时，这片土地跟猜想的一模一样。昨天真的是下了一场及时雨，那边一片原本是石块覆盖着，光秃秃的一片。现在，草籽在雨水的滋润下趁着土壤湿软下，钻出地面，长成小草，为这片空地带来一丝生命的迹象。他相信，只要付出总会有回报的，在自己的努力下，空地变绿地的想法会实现的。可能是上次草籽播撒得不够均匀，加上被风吹的缘故，这一角土地是有了小草芽了，那一角土地还是空空的。不过，草籽生长了，这是一件好事，也给了他一个坚持下来的决心。

        他看到了，有些草已经长出草籽了。他拿出口袋里一个白色塑料袋来将采集到的草籽放进袋子里。他很仔细地找，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这种生命力顽强的植物它的种子也会想它一样顽强地芽吧。这个念头让刘季钟不理到底草籽有没有成熟，只是一看到就摘下来。他穿着布鞋走在地上，泥巴都粘到鞋底，有厚厚的一层，刘季钟不理那么多，粘到了也不会影响到身体健康，只是鞋子遭殃了而已，没有多大的事。刘季钟抬头看看这天空，虽然没有看到太阳，但天色还是很明亮的，这说明时间还早。在这块空地上也不会找到多少草籽的，他只好到其它的地方看看，希望能找到更多，才可以更加迅地建立起属于自己的“草原”，再从“草原”过渡到“稀树草原”，再到终极目标，“森林”。

        哪里有空地，哪里就有草的存在。他来到了一个绿地上，这片地闲置了许多年，也没有石块垃圾，植物在上面长得很茂盛。与自己的那块地相比，真的是相差太远了。简直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再地下：这里有蜜蜂在辛勤地采蜜，蝴蝶下飞舞。那里的芋头更引人注目，那大大的，青绿色的叶子给人以美感。最好的是可以无性繁殖，把一块分成几块，就种出了几株芋头出来了。这是件好事，刘季钟也打算种上几个芋头在那片空地伤，面积大的叶子可以遮挡着更大面积的土地，这样一来，建设绿地的计划就更进一步了。他兴奋中夹带着一点抱怨，抱怨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为什么自己在网上了解到有这种植物，却偏偏想不起来呢？这浪费了多大的精力与时间呀！

        他一句话也不说朝着最粗壮的一株芋头拔起来，他的根伸得不深，不过对于小孩子来说可就得费点力气了。刘季钟不是那种喜新厌旧的人，就算有了一个好的植物，也不会忘记默默无闻的小草做出的贡献，依然在哪里采集草籽。在这里采到的是之前的五倍，有这么一块风水宝地以前竟没有现，真的是可惜了。他觉得，放假的那天，不能只顾着看书，还要多多到一些自己没到过的街道，郊区去，多认识路，和在家里看书相比，一样有好处。

        下雨后的红土有黏性加上只有轻轻的微风，没有太大的风，这个时候将草籽均匀地播撒在土地上土就会黏住它，让它飞不走。这样一来，事情好办多了，就只等着下一场雨的到来，静静地，感受他的变化吧！

        刘季钟要到家中拿来废旧的菜刀在地面上挖洞来种芋头，就必须回到家中。可是家里的地板被爸爸打扫得是那么的干净，如果跑进去，鞋子所携带的泥一定会粘到地板上，搞得父亲又要清扫，这太不应该了。刘季钟就脱掉了鞋子袜子，光着脚丫跑进家中把刀拿过来。这刀还是很锋利的，只不过是有些生锈了，爸爸觉得生锈的菜刀做的菜不好，那生锈的一部分铁被人体吸收了不好（当然，不知道是真是假）就丢了，现在被他拿来废物再利用，用来挖土，很方便的。

        下雨过后的土地湿软的，很容易就挖出了个坑，还没有用多少力气。刘季钟想挖深点，这样种下的植物就不怕大风的摧袭而被连根拔起了。不过越深处挖就越觉得难挖，雨水没有渗进里面的土，这里面还是干巴巴的。虽然说费了点力气，但是能得到回报，这点体力又算得了什么呢？按照在一百平方米的空地上每二十平方米种上一个，就接连挖了五个坑，先试一试芋头以后长叶子，绿化环境的效果如何后，再决定种不种多点。他的目的是使这片土地有多种多样的植物，至少是六种，即使是以后美化环境的效果好，也就是再多只种五个了。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会越长越大，叶子会遮挡住其它植物的阳光，大叶子下的植物得不到充足的阳光，导致无法更好地生长，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有人觉得，在这片土地上种菜不是很好吗，菜的品种多种多样，何止可以种上六种植物，十几种都可以。其实，刘季钟在这里生活了那么多年，亲眼看到过这片土地的变化，知道这片土地是被污染过的。在过去，这片土地是一片绿。一些孤单的老人开垦出来种花生，番薯，用来排除寂寞，增加老年生活的趣味。刘季钟记得小的时候还吃过那位老人种的番薯，很美味，香甜可口。可后来，一些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在这里将他的工厂里的废水偷偷地排到这块地上。这废水全是些工业化学品在里面，虽然也就是排了一次污水，可是大家知道后，也没觉得有什么的。随着农作物的成熟，老人的邻居们向老人要了一些回来煮煮着吃，觉得是天然的，不下农药，安全。可谁想到，左邻右舍七八个人吃了以后，出现了轻微的中毒的迹象。去医院检查才知道，自己是吸收了有毒物质才导致的。大家都吃过老人种的菜，也知道这片地被排了过废水，大家以为这没有什么的，一时大意就差点送了性命。这之后，谁不敢再理这片地方了。老人即使再寂寞，种出来的东西不敢吃，没有体会到成就感，也浪费水，就干脆不种了，任由野草的侵袭。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时间长了，这里的石块砖头越来越多，挡住小草的芽，变得光秃秃的。

        可刘季钟还是将他开垦出来种，过了两三年了，虽然土里还是有化学品，但是大部分的化学品都被冲走了，只残留下一点，看看小草的生长的情况就知道了。刘季钟种的芋头当然不是可以吃的，这种芋头像小草一样，在农村的地方漫山遍野都有它的足迹。拔起来的芋头用刀切成五份，埋进每一个洞中，填好土，用脚出力地踩，直到土地硬实。这样就完成了，离成功又进了一步，刘季钟高兴得跳了起来。在他看来，等到小升初考试的那一天，芋头的叶子已经长的很大很大了，因为他拔的芋头很大很长，就算是切成五份，还是可以更好地生长的。

        鞋子底部沾满了厚厚一层的泥土，他只好光着脚丫，跑进屋子的卫生间中，取来一个凳子，一把洗衣服用的刷子和一盆水。他坐在凳子上，先用刀把鞋子的大部分泥土刮掉，这下就只是剩下鞋子的凹处土多了。刘季钟捡起在地上的一根干枯的树枝，用树枝将泥土一点一点地刮下来，这泥土真黏，树枝上也粘到一些泥巴。没办法把鞋子上所有的泥土全都刮掉，那就简简单单地清理一下，剩下的工作就交给刷子了。刷子真的很好用，先给鞋子沾点水，然后用力地刷，不一会儿鞋子的底部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土，水却变得浑浊起来。循环利用嘛，一盆水，既可以用来洗鞋，又可以用来浇花，这说明他它的一生是值得的。

        刘季钟回到家中，先想到的是他自己在阳台上种的植物。一个星期来的担心是多余的，植物的叶子很翠绿。看来爸爸的记性还挺好的，没有忘记给植物浇水，还帮他照料得这么好，瞧瞧看，植物抽出了新芽。如果土壤再多点，长得一定比现在好看。不过又不是在野外要长得那么大，在家中，就算是枝干没有变粗，叶子没有变多，只是这样子就很好看的了。享受的是一个过程，不是结果。不过可惜的是，上次看到桂树开的花现在已经凋谢了，闻不到那股香味。现在还不是它的花期，只能再等上几个月才可以体会到那股芬芳。最爱的是柠檬，只要有叶子，随时都可以闻到那股香味，这是桂树所没有的，可以说是它的强项。不过种在盆里的果树比起在大地上的果树不同，结出来的果子更小，也更少，要想吃到这盆栽果树的果子看来是很难的。

        两天的时间很短，一眨眼的功夫，又要去上学了。刘季钟将照片交给爸爸保管好后，走向去学校的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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