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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第 133 章


此为防盗章

        “棋顺。”书童态度冷淡回答:“瓒爷,  我家少爷真的允许了?”

        王瓒嗯嗯的应着,带着尤枫往卧房去了,卧房颇大,  有床有榻,  最里面还有一面炕。

        “你想睡哪里都行,这里物件一应俱全,  饭菜我派人给你送来。”

        尤枫颔:“这里确实不错,  只是似乎不是你自己的书斋?”

        “是我的堂弟的,他刚考完乡试,这会根本不想碰书本,他不会过来的。”

        尤枫捋了捋头,  心想若是他的堂弟来更好,算上开门的书童,  一箭三雕,三颗人心,  想到这里,  她抿了抿唇,  双目迷离的看着王瓒:“你待奴家这般好,  真不如该如何报答您呢。”

        以身相许极好,王瓒觉得自己不用开口,他想做什么都写在眼中了,果然,  尤枫心领神会,  摸了摸自己的领口,  往大床走去。王瓒恨不得从后面一把抱住她跌在床上,尤枫先侧身坐在床上,王瓒忙靠过去,搂住她的肩膀,亲昵道:“想怎么报答我,全凭姑娘做主。”

        “奴家岂能做主?还不是全凭公子您?”她软声细语的撩拨着。

        王瓒再也忍不住,在她脸蛋上狠亲了一口,正欲把人扑到,就听门板咣咣作响,棋顺在外面没好气的嚷道:“小的今天还没进行打扫!”

        王瓒恨得咬牙:“今天不用。”

        “不行,除非我家少爷亲告知,否则一定要打扫!”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推开门就洒水,一边洒水一边瞄王瓒和尤枫,心里骂狗男女,跑来这里幽会玷污我家少爷的书房,我家少爷那么洁身自好,从不近女色的人,名声都叫你们糟践了。

        尤枫抿了抿衣衫,淡淡的道:“那公子稍晚些时候再来吧。”

        王瓒被棋顺撞破也不好再留下,恨恨的拂袖,心说老子这就去找王瑞要来居住的许可,省得你这小厮狗眼看人低。安抚了尤枫几句,便出了门去找王瑞。

        等他走了,尤枫婀娜的站起来,走近白白胖胖的棋顺:“小哥多大了?”

        “十三了!怎地?”棋顺对这没来由的女子没好感,保不齐是伎女或者是什么东西,他说完,狠狠的朝她撩出一捧水,不想这个不友好的举动,吓的尤枫尖声一叫,快躲出几步,拿袖子遮着脸。

        谁叫你画那么浓的妆?怕花了吧?棋顺没好气的端着盆走了。

        等棋顺走了,尤枫忙拿出包袱中的镜子,检查自己的脸,见妆容俱在,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

        王瓒才来到王家大院门口,不等进去,就从里面出来几个人,一看是王家绸缎庄的掌柜和伙计。

        “瓒爷来的正好,拢账出了差错,老爷吩咐你随我们回庄子重新拢一遍,府里找不到你,正想派人去找你呢,没想到遇到你了。”

        “这……”王瓒想挣扎:“容我……”

        “等不了了,快走罢。”绸缎庄的掌柜的和伙计将王瓒围在中间,不由分说,将人带走了。

        王瓒无奈,望着王家大门兴叹,心想应该没事,就算王瑞现了尤枫,他宽容大度,应该不会计较,就算计较,过几天请他吃酒赔罪就是了。

        —

        这边厢王瑞吃了睡,醒了吃,第二天便疲倦一扫而空,在家里闲不住,命文顺准备了马车,去探望韦兴贤。

        作为知县唯一的儿子,韦兴贤的生活跟王瑞的生活不相上下的惬意,唯一不太惬意的是韦知县对他寄予厚望,毕竟自己是进士出身,儿子总不能太差,跟商人出身的王家对儿子的要求大不同。

        这令韦兴贤很痛苦,他平日根本没用功读书,考期临近,干脆装起病来,没有去济南府参加乡试。

        结果装着装着,压力太大,竟然真的病了一场,如今乡试结束,他病差不多好了大半了。

        养病期间在府里快憋出毛病来了,突然听说王瑞登门了,激动的忙吩咐下人把朋友请进卧室。

        韦兴贤一见面就问王瑞昨天兰若寺尸变的事情,王瑞口若悬河的添油加醋的讲了一番,唬的韦兴贤连连赞叹:“王兄真乃人杰。兰若寺那帮秃驴真不是东西,我爹说他昨天查过了,有度牒的和尚不过七八个,剩下的二三十个居然都没度牒,原来是一群假和尚,难怪呢。”

        吸取了某个时期和尚泛滥不事生产的教训,本朝严格控制和尚的数量,必须有度牒,否则就是非法出家,轻则“勒令还俗”,重则充军配,这一次在兰若寺查出这么多非法和尚,修护城河就有帮手了。

        王瑞一愣,难道因为被韦知县查处了假和尚,所以兰若寺人丁不旺,才渐渐衰落的么。

        “王兄,怎么了?”

        “没什么,知道你养病无聊,你猜我给你带什么来了?这在济南府也是很难买到的。”王瑞哼笑两声,掏出一本书,上印《梅兰菊》三个字。

        韦兴贤眼睛一亮,要知道这可是当今最热门的香艳书籍,讲述了一个父母双亡的纨绔公子如何跟名字里有“梅兰菊”的人纠缠的故事,这三位是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更多,且有男有女,挑选自己喜欢看的部分即可。”

        这本畅销书在阳信县是没有卖的,只有济南府有得卖,这一次王瑞去赶考,肩负着给朋友购买精神食粮的重任。

        韦兴贤夺过书,笑着翻看了几页:“是下卷?不知在这一卷又收了几个女人。”上卷也是王瑞借给他的,看过后一直念念不忘下卷,今天终于看到了。

        他虽然婢女无数,可以任意占有,但现实有现实的乐趣,看书有看书的乐趣。

        “我在路上已经看过了,我不给你剧透了,你自己慢慢看罢。”

        韦兴贤翻开第一页,看了几行字,忽地抬头:“我怎么接不上了?上卷你还有吗?当初我就该命人摘抄一份,不该看完了就还给你。”

        “你等着,上卷就在我书斋,我取来给你送来,你温习一下。”

        韦兴贤很感动,拍着他的肩膀道:“你真是好兄弟。”

        “小意思。”

        王瑞暂时告辞韦兴贤,直奔书斋去取书,之所以不让文顺等下人去取,理由很简单,他的这几个贴身小厮不仅识字嘴巴还碎,不能让他们知道自己看小黄书。

        很快到了书斋前,文顺敲门,很快门打开,就见棋顺在里面一脸的兴奋:“少爷您回来了?”

        王瑞瞥了眼棋顺,这小子怎么又吃胖了?自家伙食真是好,他嗯了一声,径直往书房走。

        “少爷,你见到瓒爷了吗?他带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安置在这里了,这会就在卧房呢。奴才想拦着了,但奴才不敢拦呀,他说会跟你说的,您知道吗?”

        王瑞一愣,差点喷出一口老血,自己这地方成金屋了,藏着个娇娥:“什么样的女人?”

        棋顺正要说话,就听一个女子在前方笑道:“我这样的女人。”

        王瑞就见一个身段妖娆的女子正依着卧房的门笑着看他,岁数不大,妆容却浓艳,虽然很漂亮,却不合他的胃口。

        他皱眉,不想说话,也无话可说。他能做的是找到王瓒,让他赶紧把人带走,和这个女人说不着。

        王瑞绷着脸道:“我有话跟堂哥说,他在哪里?”

        尤枫见这唇红齿白的小少爷对自己冷冷淡淡,略显不满,但很快就笑着朝王瑞走来:“他出去了,说是去找你,你没见着他么?”

        这女子步态妖娆,身上香气扑鼻,十分有女人味,若是一般男子就着道了,但奈何王瑞就是不喜欢:“没见着,你先回屋去吧,等我见着他再说,我还有事,姑娘请让路。”绕过女子的纠缠,径直进了书房。

        等王瑞找到书出来,见女子还在院内,只是在和文顺热烈的攀谈,文顺眉飞色舞,口沫横飞。

        王瑞嘴角抽搐,上去揪住他的脖领将人抓走:“你这没出息的东西!”

        棋顺笑呵呵的送了主人出去,转身见那女子就站在自己身后,不禁吓了一跳:“不是叫你回屋吗?”

        尤枫笑:“我还没吃饭,如何回屋?”

        “你回去,一会有人给你送饭,若是没人送,我做一口给你吃,不能让你挨饿。”

        尤枫一愣,这小胖子还蛮好心的,也不好色,不如饶他一命,正犹豫着,棋顺自顾自的走了。

        她想了想,也暂时回屋了。

        在屋内坐定,她拿起手镜检查自己的容貌,自己生前是唱戏出身,最擅长画美人的妆容了,为何今天那个小富家少爷对自己不为所动?难道画的不够美吗?

        他的嘴唇长的就像负心人,薄唇无情,看了真叫人受不了。

        她现在真想将他开膛破肚,看看他的心脏是什么样的。

        说干就干,韦兴贤命一个伎女做了纸签,写上数字,团成一团扔到桌上,叫每个人分别抽。

        王瑞随手摸了一个,打开一看,上面写着:三

        即是说他是第三个去十王殿的,这结果不算坏,毕竟前面还有两个垫背的,如果他们两个没事,他的安全指数便会直线上升。

        韦兴贤亮出纸:“我是第一个。”

        霍桓叹气:“我是第二个。”第二个不算最坏的,毕竟前面还有韦兴贤挡着。

        马萧排第四,霍柯第五,朱尔旦第六。

        霍柯笑道:“朱尔旦你这个人啊,连抽签都是垫底儿。”

        朱尔旦闷声道:“运气不好。”

        其他人心想,你这分明是运气好,排最后还不好吗?十王殿被前五个都趟平了。

        韦兴贤向外看了一眼,仰脖喝一口酒:“不磨蹭了,说去就去!”颇有几分豪爽。

        众人送殡一般的将他送到门口,推开门现外面下了小雪,夜空中点点白雪,簌簌而下,配合着北风,可谓夜雪飘飘,北风萧萧,一片凄瑟。

        韦兴贤顺手抄起门口一个伎女的竹伞,撑起来走进了雪地,接过小厮手中的灯笼,一边走不忘回头吩咐:“你们谁不许跟来。”

        他的小厮担心的道:“少爷,这黑灯瞎火的,使不得啊。”

        “滚开!”韦兴贤回头决绝的道:“谁都不许跟来,小心讨打。”

        王瑞和霍柯大声道:“放心吧,我们绝不会跟去的!”说完,翘脚眺望了片刻,关门回去喝酒了。

        韦兴贤一个撑着伞走在去十王殿的路上,寒风一吹,酒醒了不少,只觉得耳聪目明,对周围的情况体会的分外清楚。

        耳畔是刮过的刺耳寒风,前路是慢慢银白的雪地。

        路上没有一个人,静的吓人。

        只见不远处的荒山上也洒满了银白,视线所及,皆是一片惨白。

        月光惨淡,但偶尔会从云朵后亮出身影来,将他的样子在雪上拉得长长的。

        韦兴贤忽然听到身后一响,吓得一个激灵,回头见是一只鸟站在树枝上,他松了一口气,继续走。

        雪地湿滑,他一手拿伞一手提着灯笼,走的坚信,但总算顺利的到了十王殿前。

        十王殿不知是哪个年代的村民建造的,破破败败,但一直香火,不知是哪些人在供奉。据说有人曾经看到过殿里的判官审鬼神,香火鼎盛了一段日子,但许久以来,都没再听说过判官显灵,香火稀落了些,不过仍有零散的乡民供奉。

        韦兴贤上了台阶,跺掉靴子上的雪,缓缓推门,破败的门出渗人的吱嘎声,里面黑漆漆一片,没有半点光亮。

        他站在门口,只觉得吹出来一股冷气,不禁遍体生寒。

        他不知道,就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殿内,有两个冻死鬼正在窃窃私语。

        “这大半夜的居然有人来这里自投罗网,这是老天爷送给咱们哥俩的机会。”

        “是啊,谁叫他在这风雪天,一个人赶路的,算他倒霉。”

        两个鬼渐渐现身,他们穿得单薄,抱着肩膀还在不停的打哆嗦,他们生前是两个贩卖杂货的小商人,路过阳信县被人偷了钱,无处栖身,只得屈身在城外的破十王殿,不想突然天气骤变,下起了大雪,两个人就这样被冻死了。

        死后无法投胎,也无鬼神管他们,只能等着找到替死鬼脱身。

        每到夜里,他们就会重复死前的情况,浑身瑟瑟抖,这样的日子,每一天都要度过,何其难捱。

        韦兴贤不知殿内的情况,只是本能的觉得里面有危险,不愿意迈开步子。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一咬牙走了进去。

        殿内的两个冻死鬼,齐齐冷笑,只不过鬼语,人听不到而已。

        韦兴贤一进殿,就打了个哆嗦,他抖了抖身上,提着灯笼快步的走到供桌前,就见供桌后面的正位摆着个阎罗像,赤红的面孔,瞪两个铜铃大眼,威严而骇人。

        他咽了口吐沫,余光瞥见左边还有个判官像,不敢扭头,赶紧去看供桌上的贡品。

        “咱们怎么取他的性命呢?不如在他回去的路上给他设置一个陷阱吧。”

        “慢着,这人身上有官气,咱们还是不要动的好。”能做官的人,命格尊贵,一般鬼神不能近,若是强行加害,像他们这样没道行的孤魂野鬼很容易魂飞魄散。

        “可他分明不是官。”官员出入都有随行,而且多少有威严的官威。

        “他不是官,但他的血亲是官。咱们还是不要惹了,触怒了官家,很麻烦的。”生前是做买卖的生意人,最怕的是官,这样的性格延续到了死后。

        怕官,连官的儿子也怕。

        韦兴贤全然不知,只觉得这里阴风阵阵,很是寒冷。他见供桌上供着一盘糕点,已经风干了,落了一层灰。

        他捡起一块,吹了吹,塞进袖中,便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出去。

        两个鬼影在他身后重新现身,望洋兴叹,没办法,谁让是一位衙内呢。

        韦兴贤得了糕点,在路上轻快的走着,这也太简单了,有点不尽兴。

        他一进别墅的院子,守望他的小厮便赶紧迎上来,接过灯笼和竹伞,请他进了房内。

        韦兴贤将袖中的糕点拍到桌上,声音清脆悦耳,仿佛落下一颗棋子:“瞧见没,十王殿上的贡品,下面轮到谁了?”

        霍桓弱弱的举手:“是我。”

        “我跟你说,相当轻松,我现在都觉得这个挑战没有丝毫难度了。”反正他完成任务了,可劲的吹牛。

        霍桓见韦兴贤安然回来了,想必是没什么危险的,仰脖喝了一口酒,借着酒劲也出了门,结过小厮手中的竹伞和灯笼,按照指使,往十王殿走去。

        霍桓见地上有韦兴贤留下的脚印,便沿着他的足迹走着,嘴里背着《论语》。他不如前人淡定,越走越快,最后几乎是一路跑进了十王殿的。

        韦兴贤走后,殿门没关,他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

        这个时候,两个冻死鬼站在黑暗处,高兴的刚要现身取这书生的小命,只觉得一股气流冲来,大叫一声不好,飞身逃出了大殿。

        “这人文气冲天,是得到文曲星点化的,以后会进士及第。”

        惹不起惹不起,两个鬼在空中瑟瑟抖。

        地上的霍桓也瑟瑟抖,他迅的摸了一块糕点,揣进袖中,转身撒腿就跑,泥水溅满了衣摆。

        他一口气跑回别墅前,喘匀气儿才走了进去,大大方方的将糕点摆出来:“韦大哥说得对,的确没什么恐怖的。”但若是让他再走一趟,他死也不会了。

        王瑞见前面的两个人都太平的回来了,尤其是霍桓,只有十四岁。

        他很有自信,笑着饮尽一杯酒:“到我去走一趟了。”

        朱尔旦不敢和霍柯直接作对,愣头愣脑的道:“反正我不想看蕊云在这里受苦。”

        蕊云听到可以赎身,喜极而泣:“太好了,朱公子,谢谢你,蕊云这辈子做牛做马,无以回报。”

        “不用做牛做马,你穿得少,快回去吧,我这就去找鸨母,拿了卖身契回来接你。”

        蕊云啜泣,用衣袖拭泪:“谢谢。”

        王瑞抱着肩膀看着眼前的一切,心想,难道这就是燕云光的计策?毁容之后找个不嫌弃她容貌的?这就是所谓的如意郎君?一个不以貌取人的郎君?

        他怎么觉得怪怪的。

        蕊云回了厨房,朱尔旦去找鸨母,霍柯气呼呼的追上去,冷笑道:“真看不出你有这道道,你早盯上蕊云了,只是之前你这种穷鬼考不上前儿,她现在落难了,不值钱了,可把你成全了。”

        朱尔旦搔了搔后脑:“可你们都嫌弃她现在丑了啊。”

        “你不嫌弃?”

        朱尔旦闷声道:“说不清楚,但她现在受苦洗碗怪可怜的,正好现在为她赎身,不用那么多银子,我也出得起了,我就来了。”

        霍柯一口恶气憋在心里,骂不出去也咽不下去,眼睁睁看着朱尔旦去找鸨母。

        他则气冲冲的杀回玉满楼,当即点了几个姑娘喝花酒。

        王瑞百无聊赖的作陪,在酒桌上杵着下巴看他:“我说,你要是不甘心,就去找老鸨,你出五百两,老鸨肯定把蕊云卖给你。”

        “呸,我要那娘们?!”霍柯骂道:“这在座的几个姑娘哪个不比她好看?她是个屁,便宜卖的贱货,也就配朱尔旦那个蠢材。”

        王瑞撇嘴:“你不在乎就好。”

        喝了一会,霍柯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一边撕一边眼泪汪汪的道:“没福气的贱货!”

        想必这张银票就是他原本带来给蕊云赎身的。

        王瑞心想,贱货怕不是骂你自己,谁让你装逼,非得先高姿态的去恶心人家姑娘,又不肯放下身价去拦朱尔旦,现在别说撕银票了,撕什么也晚了。

        霍柯撕了银票,猛地给自己灌酒,喝了个烂醉,趴桌子还在骂贱货。

        王瑞摇头,佩服佩服,宁可这么痛苦也不肯折面子,死要面子活受罪。他对霍家的小厮道:“你们少爷醉了,扶他回去好好休息吧。”

        小厮们搀扶起满口我没醉的霍柯往楼下走,他一走,陪酒的伎女们忙跪地去拾撕碎的银票:“哎呀,撕碎了,这拼起来还能用吗?”语气无比心疼。

        王瑞下了楼,坐了自家的轿子回了王家大宅,一进门,就有丫鬟过来道:“少爷,道长在找您呢。”

        他撩开衣摆,一口气跑到何云一的卧房,扑了进去,兴奋的笑道:“你找我?”

        何云一见他一身酒气,双颊泛红,猜到他是去喝花酒了,语气淡淡的道:“我师弟三天后,会出现在离这里三十里的金川村,会化作一个书生。”

        “没问题,咱们张榜擒他,悬赏一百两,保证他一露面就被淳朴的乡民按在地上,五花大绑,就是绑不住他,揍他一顿也行。”

        “你派人将这道符交给当地的村长,告诉他只要燕云光一出现,就要趁他不注意,将这道符贴在他身上。他对我有堤防,不好抓了。”

        “包在我身上!”王瑞拍着胸脯保证,想到生在蕊云身上的事儿,觉得有必要告诉何云一:“玉满楼的蕊云姑娘,脸上生了一大块黑斑,我怀疑是你那师弟搞得鬼,现在被人用极低的银子赎身了,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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