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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5章


见谢宛白真的进了衣帽架,颜沫沫连忙跟了进去:“等等!”

        谢宛白气定神闲:“你急什么?难不成箱子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你想太多了,”颜沫沫嗤了一声,觉得谢宛白可真小心眼,刚刚没说过她现在就报复回来了,本来她还想提醒对方的,现在见她这样,当即把脚往旁边一放,直接靠在了门框上,“翻到不该看的东西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谢宛白不以为然:“能有什么?”

        无非就是内-衣内-裤,谢宛白想,她以前又不是没看到过,她已经不是曾经那个她了。

        颜沫沫以前‘帮助’谢宛白时,是直接把菲佣干的活丢给她干的,所以很久以前颜沫沫就知道了,谢宛白脸皮薄,看到个内-衣都能脸红,更是从不去游泳馆澡堂这类需要当着别的女性面换衣服的公共场合,颜沫沫觉得,这或许是因为她曾经生活在焦家多多少少受了他们封建余毒的影响。

        果不其然,才打开第一个箱子,谢宛白就不说话了。

        颜沫沫是个购物狂魔,她买东西从来不会考虑自己穿不穿得了,有趣、好看,都能让她付钱买回家,因此她的衣柜里也总能看到些奇奇怪怪的衣服,其中各种cos服和情趣衣占比不小。

        有些产业,越是压抑,背地里反而发展得越繁荣,尤其是如今网络发达,某些平台原创小店设计的衣服足以让颜沫沫为设计买单,虽然也有不少买回来被发现是照骗,可也有不少实物与图片相符的。

        她哼笑一声,往谢宛白面前凑了几步:“哟,怎么不说话了?”

        “说话就说话,靠这么近干什么,”谢宛白惊得差点摔倒,拧眉道,“你买这些做什么?”

        “你管我?”颜沫沫轻啧了下。

        谢宛白眼底神色晦暗不明:“你谈过恋爱了?男的女的?”

        “哈?”颜沫沫瞪大眼睛,“你管这些干什么?”

        “随便问问,不想说就算了。”谢宛白深吸了一口气,很轻的颤了下眼睫。

        颜沫沫觉得她怪怪的,长期智商掉线的她这会儿突然敏锐的抓住了重点:“不对啊,一般人问不都只问谈恋爱了没吗?你怎么还问男的女的?这个问题还用问吗?”

        她若有所思:“我爸以前好像也这么问过我……”

        谢宛白干咳一声,不等她说话,颜沫沫突然勃然大怒:“谢宛白你是不是把自己当我妈了?我鲨了你!——”

        不知道为什么,谢宛白觉得自己心里更堵了,她冷声道:“我没有你这么蠢的女儿!”

        颜沫沫气得牙痒痒,说人不揭短的道理难道不懂吗?

        她杀气腾腾地抬手,谢宛白抓住她手腕,怕她深想,连忙转移话题:“你要是聪明,就不会在家呆了这么久不出门了。”

        颜沫沫不服气:“我能做什么?”

        她不得不承认,有时候人与人之间就是存在着客观差距的,谢宛白在那样差劲的环境里,考试照样能拿满分,而且那还是因为试卷没有更高分,可她就不一样了,哪怕并没有不认真,也只能在及格线上徘徊。

        而谢宛白靠着自己那点颜沫沫一天就能花完的钱去股市转一圈就能翻倍,颜沫沫投资却亏得惊天动地,吓得她爸直接给她零花钱翻倍让她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就是别去创业败家。

        这个世界上无数天资不凡的人,但这不包括颜沫沫,她只是普通人中的一员,甚至因为太过于衣食无忧,至今都没生起过什么自力更生的心思,只想啃老,颜沫沫很有自知之明,她就不是那块料,也吃不了打工的苦。

        谢宛白撩起眼皮:“当然是联系颜氏的股东,把你持有的股份卖了。”

        颜沫沫不能理解:“为什么?”

        虽然家里有私生子,导致了她手里的股份不算多,但也不算少,因为当初她妈妈去世后,属于妈妈的股份和爷爷所持有的都给了她,放在她手里那些股份起不到什么决定性作用,但一旦落入大股东手里,那就足以改变颜氏的格局了。

        谢宛白闻言叹了一声气,像是在为她的智商感到担忧,“当初跟着你爸打天下的元老和融资的公司可都还在呢,他们能愿意看到颜氏落到颜昭手里?”

        颜氏曾经经历过几轮融资,股份结构如今已经变得很复杂了,已经不再是能被颜家绝对控股的存在。

        这让颜沫沫闻言顿时恍然大悟。

        颜沫沫对家里的东西其实没什么执念,虽然颜氏传承了几代人,可到爷爷手里时就已经日薄西山,让其做大做强的却是颜父,时至今日除了个名字还挨边外,各个方面都早已与曾经的颜氏没有什么关系了。没了颜以泽,日薄西山的颜氏估计现在早就倒闭了,所以颜沫沫没想过去争什么,毕竟那已经不是她家里的东西,而是颜父的了,他想给谁是他的事。

        去争夺什么继承权颜沫沫更是没有想过,她跟颜昭就是俩卧龙凤雏,区别只是颜沫沫有自知之明,而颜昭没有罢了,所以颜氏落他俩手里,只要不是交给职业经理人而是自己打理的话,那落败是迟早的事。

        然而颜沫沫不在乎,那些拥有着颜氏股份的人,又怎么会愿意看到这种场面发生?

        在这个时间点将股份抛出,必然是会被溢价收购的,足以让颜沫沫赚上一大笔,还能给颜昭找不自在。

        毕竟她虽然不想要,可也不想看对方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

        实际上,这其实还只是最浅层的获利,这么做的主要目的,是让颜沫沫重新拥有一座靠山,毕竟现在她身边突然汇聚着那么多妖魔鬼怪,可不是因为她即将没钱,而是因为她现在就如同小儿抱金于闹市,偏偏她又不是那种聪明人,想对付她实在太容易了。

        而以股份为砝码,足以让她找到肯出声护住她的公司或个人,这样她也不用担心以后不知不觉就中了谁的圈套,就更没谢宛白出场的机会了。

        只是没有人提醒她,颜沫沫自然也想不明白这其中利害,哪怕是现在,她也只能想到这样会让颜昭焦头烂额,别的一概没想过,更不会想到谢宛白是抱有何种目的说出这样的建议的。

        虽然如此,颜沫沫依然很疑惑地看着谢宛白:“你会这么好心?”

        从这条建议里,她就算对谢宛白抱有太多的负-面看法,也无法否认对她来说确实是个好提议。

        谢宛白摊手:“我只是提个建议,听不听随你。”

        颜沫沫哼了一声,到底还是把这事放在了心上,打算明天就找专业律师问问,她不信谢宛白,但同样也不信自己的脑子,相比之下,自然还是律师更可靠。

        但如果这个建议真的没问题的话,那颜沫沫就更要怀疑谢宛白脑子有毛病了,她竟然真的尽心尽力为仇人考虑,脑子真的没进水吗?

        还是是做给谢沉光看的?

        颜沫沫不知道,也懒得想,从谢宛白手里挣脱出来,抬了抬下巴:“知道了,我东西还在那儿摆着呢,你还要收拾吗?”

        谢宛白僵了一下,指尖轻-颤,过了会儿竟然转身重新收拾起来。

        这种事情,保洁阿姨都能比她做得更好,但只要一想到她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会被旁人看到,谢宛白心里就有些不太舒服。

        颜沫沫某些方面是有些笨,可也没迟钝到没脑子的地步,她盯住谢宛白几秒,突然恍然大悟。

        这厮是女同吧?!

        会产生这样的联想,是因为颜沫沫突地想到,这年头能问男的女的的,除了忧心忡忡的父母,也就只剩下本身性取向就不大众的人,而谢宛白本身的行迹仔细想想其实就挺可疑的,普通女性在面对同性时哪里会顾忌那么多?

        当然,特别害羞的也有,可她谢宛白是那种人吗?

        颜沫沫皱了皱眉,但她还是不太明白,就算是这样,谢宛白管这么宽干什么?

        总不可能是因为她才导致的谢宛白变成女同的?

        颜沫沫想到当初那件事,不由有点心虚,但她又不是故意的,那件事纯属意外,谢宛白不能因为自己变女同了就想来报复她吧?

        想起今天谢宛白提起的女朋友,颜沫沫不由抿起唇,她那会儿其实没把这话当回事,纯粹是觉得谢宛白在恶心她,现下一想,却觉得她是来真的。

        毕竟人只有在看属于自己的东西时,才会不想让别人看到不该看的,不然如果没什么感情的话,谁会在意这种事?

        颜沫沫为此不由一个冷颤,衣帽间刺眼的白光像是要将她拉扯回了那个荒唐的夜晚。

        那是学校为学生毕业准备的晚会,男男女女穿着精致华丽,犹如提前步入了成年人的社会,他们很少有人会为了前途而担忧,考得上国内知名大学的就留在国内,成绩不行的也早早被安排出了国,此后绝大多数人除了在各种宴会上私下都很难再有接触,或许是因为这一点,有人胆大包天,往颜沫沫酒里下了药。

        颜沫沫喝了一小半,那样的场合,她根本没想过会遇上这些事,因此也失了警惕,好在因为那天晚会上有几个不太喜欢的人让她不愿多呆,没过多久便叫上谢宛白一起离开。

        临行前,谢宛白还喝错了她的酒,让颜沫沫心情更加不快,因此走得飞快。

        回到宿舍换衣服时,颜沫沫就已经觉察了不对,高中没毕业前她便混迹于各种娱乐场合,酒量惊人,那点酒根本不足以让她喝醉,更别提大脑突然的昏沉。

        但因为喝得不多,颜沫沫冲了个冷水澡便觉得清醒多了,冷静下来细细思量,突的想起了误喝了她酒的谢宛白,连忙出去,手忙脚乱冲进对方的房间。

        她缩在浴室角落里,淅淅淋淋地冷水淌在瓷砖上,从头发落下的水珠非但没能模糊她的眉眼,看上去反而更加清晰,肩膀微微颤抖着,看向她的眼神凶得不像话。

        颜沫沫不知要不要过去,愣了一下才过去踉跄的将她扶起来,却在给她将湿衣服脱下时遭到了激烈的反抗。

        她气急了,抬手拍了谢宛白一下:“谢宛白你是不是想就这样死家里?!”

        对方终于安静了下来,紧紧的贴着她,湿漉漉地发丝接触着自己的肌肤,呢喃声近在耳侧:“沫沫,你……”

        你什么?颜沫沫不知道她究竟想说什么,因为她在这时已经昏过去了,国内大多数失-身酒都是这样,让人误以为自己喝断片了,她极费劲的才给她换上干净衣服,将她送进医院。

        可颜沫沫从来没想到一个彻底失去意识的人会重成这样,害谢宛白路上摔了好几次才被她塞进车里。

        等将她送了医院,颜沫沫就回去查了监控,她含混地跟家里说了这事,毕竟她自己也做不来什么报复的事。

        做完这些,颜沫沫才重新回了医院,谢宛白大概是真断片了,她进门时对方正抬着胳膊,盯着身上的痕迹发呆。

        颜沫沫还没走进去,就被对方冷冷盯住:“出去!”

        出去就出去!颜沫沫一怒,从那天起,她就跟谢宛白也没再见过。

        直到后来对有些事不再一无所知,颜沫沫才知道对方是误会她了,以为她趁人之危做了什么,可知道这个真相后她更气了,她一个女的能做什么?

        总之,因为心头有气,颜沫沫并未向她解释什么,后来想明白了,却也知道因为这事谢宛白大约已经是恨她入骨,她就算解释了对方也未必会信。

        无论对谁来说,在知道自己在非自愿的情况下与别人发生过关系,心理都很难不留下创伤。

        颜沫沫不由仓皇的往后退了一步,所以现在谢宛白想做什么?把她当初做的都再做一遍?

        可她除了帮她换衣服的时候不得不看了几眼真的什么都没做过,她又不喜欢女人,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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