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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秋猎(一)


木浅歌再一次依靠自己强大的脑补能力推理出了事情的整个经过。

        这温泉就修在狗夜瑾的寝殿后,瞧这两个人的样子,大概就是妃子有意上演美人出浴图,勾得君王一夜温存,但狗皇帝不解温柔美人意,造成了现在这样一副尴尬的场面。

        真的,多大的事儿啊,想当初这两人还不是你侬我侬,还一个带一个抄了自己寝殿。

        难怪都说伴君如伴虎,天威难测,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这宠爱就淡了。

        果然靠男人都不如靠自己。

        大猪蹄子尤其靠不住。

        才这样想着,腰侧忽然一紧,狗夜瑾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将手搂在自己腰侧。

        “云贵妃,这是朕亲封的皇后,你若再口无遮拦,朕就治你目无尊卑之罪。”

        木浅歌心情有些复杂地看着夜瑾。

        这大猪蹄子不会是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了吧?

        当着前宠为后宠撑腰?

        “皇上,还是先让人起来吧,入秋了云贵妃这么穿要着凉的。”

        夜瑾偏过头来看了木浅歌一眼。

        地上的花溪云也说话了,只是口气不像对着狗夜瑾时那么温柔了。

        “木浅歌!我才是和夜瑾哥哥一起的青梅竹马,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们的事!你这个越国的细作,我迟早有一天要揭穿你的真面目!”

        木浅歌:“……”

        得,好心被当做驴肝肺,是她木浅歌里外不是人。

        同情这个云贵妃是她有病。

        夜瑾什么表示也没有,让伺候的宫女将人扶下去。

        来一趟并没有看到什么热闹的木浅歌也想走人,但夜瑾将她拉住了。

        “干什么?”

        木浅歌拽拽自己被拉住的袖子。

        夜瑾拉住木浅歌的时候就后悔了,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但就是想说些什么。

        “是她自己过来的。朕没有召她。”

        这话根本没有经过大脑就这么出来了。

        木浅歌点头表示知道。

        夜瑾觉得不能这样,于是发出邀请:“朕的寝殿后院有一口温泉,要不要来试试?”

        说实话,木浅歌很心动,如果这温泉不在狗夜瑾这里她就真的冲了。

        但她现在似乎发现了狗夜瑾在垂涎自己的美貌。

        对不起,她不约。

        “天色已经晚了,皇上还是早些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我就不打扰你啦。”

        再拽自己的袖子,依然没有拽动。

        这狗夜瑾到底想干什么?

        狗夜瑾什么也没想干,只是事出的突然,木浅歌的出现更突然,他忽然就有些慌。

        “你没有什么要对朕说吗?”

        木浅歌一脸茫然,说什么?这狗夜瑾是想让自己问细节的意思吗?免费提供八卦服务?这不太好吧?

        但人都这么热情了不问似乎不太给面子,可自己都已经猜到事情的经过了。

        于是她换了个问题问:“这个云贵妃似乎蛮痴情您的哈。”

        夜瑾想让木浅歌问自己些话,可问题真的问出来了他又不太满意。

        “朕和她没有关系。”

        这下轮到木浅歌皱眉了,这狗夜瑾居然真的是个臭渣男,转头就和旧爱撇清关系,这后宫三宫六院,都已经全都是他的了怎么还能这么渣?

        “皇上这话就说得过分了,先不说人家真的和你是青梅竹马,有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单就说人痴恋你这么长时间,使尽计谋手段和我作对,不都是为了你吗?前段时间还你侬我侬,现在居然人家只是想一起洗个澡就让一个小姑娘只穿一件衣服跪地板……啧啧,果然天子宠爱难以长久……”

        “木浅歌你住嘴。”

        夜瑾听得额头的青筋“突突”地跳。

        这木浅歌究竟是怎么做到一开口就能让自己生气的呢?

        “很多事你都不懂,以后我再说给你听。现在,你先回去,今晚的事当做没有发生。”夜瑾真是暗叹自己笨,直接下个命令的事,刚才自己是怎么弄得那么复杂的?

        “行嘞,臣妾回去了,您也早点睡,晚安了您嘞。”

        木浅歌走后,夜瑾自己呆在房间里,心里就是有哪块地方怎么都不对劲,如果他听过木浅歌学自己的室友说话,那他就会知道那个词叫“不得劲”。

        明明是想要说清楚的,但事情又不是这么容易说清楚的。

        那花家是太后一党,自从自己被立为太子,那太后就故意安排了这个棋子安插在自己身边。

        早年夜瑾也不明白,那个跟在自己身后喊自己“夜瑾哥哥”的人会将自己的行踪暴露无遗。

        甚至被用作借刀杀人的工具。

        花溪云并没有直接伤害过他,但她的愚蠢不止一次地让自己陷入绝境。

        她是花家的人,是太后手里的傀儡,身上吊着的是别人手中的线,自己挥过刀,试图斩断那些牵引的细丝,但她自己躲开了。

        既然这样,那就无需再说什么了。

        并且花家受着太后的荫蔽,也同样为太后的势力提供养分,他们是一体的,血脉相连,甚至连血液里的卑鄙,都如出一辙。

        夜瑾这些年已经彻底看清了这些事实,他不会让这样的人和自己同路。

        即使自己也同样肮脏。

        但他依然无耻地渴望着阳光。

        这些现在他都还无法对木浅歌说出口,时机还未到。或者到了他

        也不用说。

        因为没必要。

        第二天出发的时间很早,木浅歌睡眼朦胧地被红枫摇醒,行尸走肉一般任她帮自己穿衣洗漱,幽魂一样上了马车,再死尸一样躺倒在马车的地毯上。

        夜瑾无语地看着完全睡得人事不知的人,嫌弃无比地将她挪到一边,自己坐在一边批改刚才送上来的奏折。

        仿佛一只永动的社畜狗。

        等到木浅歌睡得朦朦胧胧将醒未醒的时候,有人推推她的肩膀将她摇醒了。

        “嗯?嗯?”

        于是就这样不明状况地到了东山的嘉凌宫。

        安顿好后木浅歌差不多已经完全醒了,在这宫殿里四处逛着,又兴奋地跑进自己的寝殿后院,意兴阑珊地出来。

        什么嘛,这里没有温泉。

        有点后悔没有接受狗夜瑾的邀请了。

        不不不,木浅歌,振作一点,不能玩物丧志,要有原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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