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袖之好


“这这这……”抚远被凌墨寒的气场压得是大气都不敢出,能说出刚刚的话已然是极限,但是,上头还有太子――唉,这差事也是个要命的事情!

        “三殿下赎罪,是……是近日军中传出三殿下与李清军士同住同寝的流言,外面的人皆以为,李清祸国殃民,扰乱殿下心智,做下了违背伦理纲常的丑事。”

        “所以?”

        凌墨寒眼里都是寒意,秦歌听得此言,也巴不得立刻弄死他,凌墨寒是何等清风霁月般的人物?这等艰险小人也敢说下如此龌龊之语。

        “下官,下官奉命调查此事,还请殿下行个方便,让下官审问李清。”

        “原也是无所谓,只是抚大人刚刚所言,本王不甚满意,第一,本王刚刚说了,抚大人可有皇上的旨意?第二,你算什么东西!”

        抚远刚刚就被给了下马威,这下再被凌墨寒这句话便是给吓着了,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一时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凌墨寒没心思应付他,只说道:“本王行军疲累,抚大人还是先去请了皇上的旨意再来吧。秦歌,送客!”

        凌墨寒直接回绝了抚远,说起来也是打了太子的脸,太子面上挂不住,看着衣衫破烂的抚远,气就不打一出来,好在忍住了。

        皇上让他去查,又不给圣旨,凌墨寒受命在外,君令都不一定好使,何况为了一个传言?

        前些日子,上京出了一些事情,其中最是离奇的便是君子岚的失踪,好歹市大将军唯一的嫡女,凌墨萧早桌人去找了。

        只是至今无甚消息。

        凌墨寒的这件事情,是他操之过急了。

        “你滚下去吧!”

        太子让抚远下去,这下字和皇上那边也是交不了差了,说起来也不算是个什么差使,太子也只能进宫见皇上。

        “父皇,”太子拱手道,“前些日子三弟和军中战士的流言一事,儿臣已经派人去了,只是三弟连人斗没让抚远见着,还请父皇定夺。”

        定夺?这样的小事都办不好,而且,皇上原本就没有让太子去查清楚的意思,才没有给圣旨。

        皇上望着自己选的太子,原先看着也是个机灵人,这才几年?成了这样蠢笨的东西?

        “那以皇儿之言,应当如何?”

        太子斟酌了一下道:“父皇,儿臣以为此事可大可小,儿臣也相信三弟不会做下这样的事情,只是人言可畏,断袖之事,传出去委实不妥。且儿臣以为,这件事情,还需要请一道父皇的旨意,请三弟好生配合调查,才好还三弟一个清白。”

        说的倒是冠冕堂皇,但是字字句句还不是为了打压凌墨寒,皇上不免觉得糟心,凌墨寒临危受命去接替君枭雄的位子,为的还不是尽快结束边地战事?至于其他的所求,都是无关紧要的,只是,这边凌墨寒还未曾到边疆,太子已经压制不住了。

        也是,自古以来,有了军权便是什么都有了,也难怪太子忌惮他。只是,这手段也未免太下作了些。

        若是皇帝为了此事大张旗鼓的让人去查凌墨寒,只怕满果的将士都要寒了心。

        太子却如此不依不饶,皇帝没给他圣旨让他去查,不就是让他息事宁人,他倒好,去的人被凌墨寒教训了一顿不说,灰溜溜的就回来了,抚远回来的时候,不单单只是衣衫破烂,脸也肿得和猪头是的。

        太子如今还编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让皇帝下旨,皇帝自然是不会的,只说道:“听说抚远回来了?不若让他来。”

        没一会,抚远就被召进宫来,只是他脸上的惨状让皇上有些忍俊不禁。

        眼睛肿得不像样,鼻子也歪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活像一只怪物。

        抚远回禀道:“陛下,臣追赶上三殿下的行军队伍以后,三殿下他未曾让微车提审那个军士,而且……而且三殿下还让军中的人,在微臣离开军营的时候,还还打了微臣一顿。还请陛下,给微臣做主啊。”

        抚远说着说着,因为扯疼了伤口,当即眼中还有了泪花。

        造凌墨寒的谣,殊不知,凌墨寒治军以来,深得军心,李清的那个事情,虽然大家听了一些传言,但是大多数人是不信的,何况,后来好多人还亲眼见识了,凌墨寒未曾过锦衣玉食的生活,而是和普通士兵过一样的日子,初来的锦衣华服都已经收了起来。

        何况,主帅的营帐,并不是李清和三殿下同住,而是李清住着养伤,三殿下住了其他的地方,如此种种皆是体恤下属罢了。

        这些日子,大家也都明白了,三殿下怎么会如同传言那般?

        古时兰陵王不但和士兵同吃同住,还为士兵吸脓疮,凡此种种,不过是将军和下属之间,传出那样的流言,实在是国之悲哀。

        皇帝心里都有数,也早已经派了人去,只是看了一趟就走了,老三仁厚,皇帝也放心不少。

        这抚远挨打,实属活该!

        皇帝笑呵呵的说道:“抚卿家既然这么说了,可看见老三让人打你了?”

        “这,未曾。”抚远一下子便哭了,看上去更加滑稽:“陛下,微臣只是一心办事,不想被人如此戏弄,而且,三殿下还桀骜不驯,说受命在外,不听微臣的,让微臣回来请圣旨。皇上,三殿下如此这般,分明是藐视陛下啊!”

        皇帝给了他一个大白眼,真是会瞎掰。

        “抚卿家可知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老三何曾指使人打你了?这流言不可信,你在朕这里,连未曾证实的事情也敢胡乱禀报?嗯?”

        抚远吓得跪下:“微臣不敢,皇上赎罪,微臣……微臣只是想着军营毕竟是三殿下做主,微臣才会以为是三殿下派人行凶。”

        “好一个派人行凶。”皇上虽然上了年纪,但是有时候看人的目光锐利的就像刀子,“这普天之下,抚卿家你觉得是谁做主?”

        抚远一下子白了脸,这普天之下,不是皇上做主吗?他说出这样的话,也实在是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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