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17章
甄别考试后繁栎上上下下就忙活了起来,经多日筹备，繁栎新人发布会如约召开，现场记者座无虚席，工作人员有序接待，霍太、魏敏西、苏简忙着照顾重要宾客,后台的热闹也不输前台:边对流程边梳妆的艺人、边做影音测试边骂员工的编导、一旁酸酸旁观的未出道艺人
主持宣布开始后魏敏西上台致辞：“感谢繁栎的老朋友、新朋友们在百忙之中来捧场，也感谢媒体朋友们的如约守候，我们繁栎娱乐公司是一家集艺人经纪、影视剧开发制作、艺人包装宣传等为一体的传媒公司，以挖掘和打造综合实力强劲的艺人为主要业务，并带领艺人关注公益事业及弘扬中国文化，与艺人和粉丝共同成长，目前旗下有苏简、程曦、童凡三位知名艺人，今年，繁栎公司打开经纪部的大门，对外公平公正吸纳有潜力的新人，历经100多日的千挑万选、培训苦练以及公开考核，今天，繁栎公司第一批的新人正式出道，希望媒体朋友将闪光灯聚焦这四位勇敢追梦的年轻人，他们分别是：林泽、宋阏氏、夏烨、胡蝶，来，有请四位上台。”
念到名字的同时四位俊男美女接连上场，媒体纷纷起身拍摄，聚光灯闪烁着，四位艺人展示着经过严格训练的微笑与摆拍姿势，风姿与气质尽显。接下来四位一一做自我介绍,尹可颂虽然坐在台下角落,可她也莫名紧张起来
发布会采用直播形式，安娣娜和安琥远程关注着这场直播。安娣娜不知是眼红还是看不上的说:“等我招满了新人,才不会搞这些虚头巴脑的,有了作品再高规格展示在大众面前才是正道。不然资源跟不上，这场发布会只能沦为失败的谈资。你看那俩男生，都撞型了，不可能俩都红的，宋阏氏和那个什么胡蝶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以后都是祸患呐，我可得让咱的艺人踏踏实实的，一步一个脚印，从小角色到大角色，从小活动到大活动，不能一开始就捧得那么高。”
这边发布会还在继续着，林灿灿、阅博的眼神中有期盼、有羡慕也有嫉妒。林灿灿对一旁的可颂吐槽：“你看那个胡蝶的样子，以为自己进了第一批就多了不起了，以为明天就和苏简姐一样了，她是不知道啊，在这个圈子可且要熬了，我觉得不如咱们第二批，这苏简姐刚开始带新人，还没啥经验，等轮到咱了，一切就都流程化了，你说呢可颂。”
可颂心不在焉的听林灿灿说话，她的余光一直在观察着一旁有些落寞的施冬阳，她认为是自己的原因连累了施没进第一批，满满的歉疚。此时施冬阳起身向外走去，可颂也无意识的跟了出去。在发布会的酒店走廊，可颂主动走到施冬阳面前。
“嗨，刚才在里面都没和你打招呼，怎么，嫌闷吗？”可颂犹豫下，以这句开头吧。
“哦，没有，怎么会。就是这么靠后排的位置，前排相机举得都很高，我也看不到，有些无聊就出来了，你也是吗？”
“我…其实想和你说，那天考试都是因为我才害得你没进第一批，你这么优秀，我却拖了你的后腿，真的抱歉。”
“不是啊可颂，是因为我的要求,才让你没有单独展示才艺的机会，你演奏的那么好，简直是大师级别的，我却把你挡住了…”
尹可颂没想到施冬阳也在抱歉,“哎呀，你想太多了，我根本没介意这个事情，倒是你才真的被我害惨了。”
“你才想太多了，其实第二批或许对我更好，我这刚从学校毕业，我还想有时间去玩玩，或者多准备准备，在社会上历练历练自己再出道，现在要是让我就跟着这么大牌的艺人开始应酬，总觉得自己还不够格，可能根本应付不来。不过我那天就想跟你说，我觉得你很优秀啊，为什么那么不自信呢？”
“是啊，我也不知道，大概性格使然吧，就很怕当众讲话，大家一看我，脑子就会一片空白。”
“你不要总想着自己会做不好，你演戏的时候真的很打动人的。我觉得这一年，你应该练习你的胆量和自信。”
“这还能练出来呢，我心理素质就是很差。”
“你多跟你那姐妹儿取取经。”
“阏氏啊，她天生就是耀眼的人，像是星星落入凡间那样的人，我不是星星，自然学不来。”
“她是很优秀，但不是所有星星都被人们看得到光亮的，有一种星星，在温度达不到核聚变温度时，是不发光的。”
“你天文学挺好的。”可颂笑着说。
施冬阳温柔的说：“好了，别再觉得愧疚了，我们一起努力，一年后一起发光。”
可颂低头含笑,霍执仲正好赶来，径直走到尹可颂身边，他根本没把施冬阳放在眼里，对可颂说：“走，大女主，去商量商量电影的事情。”
接着就把可颂拉走了,施冬阳有些惊讶也有些自嘲的站在原地,想想霍执仲说的话,猜测尹可颂根本不愁没戏拍，这个出道位对人家来讲可有可无，可对自己来说，是耽误了自己最好的光阴啊，也辜负了父母家人的期望，他心里五味杂陈，可他并不觉得是可颂影响了自己，而是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不知道应变。
霍执仲和尹可颂来到休息间，霍执仲问：“刚刚那个也是你们一批的艺人吗？”
“是的。”
“你们在聊什么？”霍执仲随意一问但掩盖不住刻意
“考试时，我和他分到了一组，但是因为即兴表演时我表现得特别不好，影响到他的发挥，进而没有进第一批的出道位。”
“这种即兴考试怎么能说谁影响谁呢，一定是他自己表现得也不好啊，如果你没有发挥好，那正是他抢风头的机会啊，但是并没有，只能说明他并不优秀，根本抓不住机会。”
“其实也不是，你还没有听我说当时的状况。”
“那是什么，是他故意发挥不好，来陪着你输掉考核？”
“当然不是啊，不过如果能帮他，那也算大家都开心的事，我也不用觉得欠着他。”
“怎么帮？”
“能不能你在《爱神》中找个角色让他演演,小角色也行。”
“可颂，那也得看适不适合啊，你看，我让你演冷淇，那是因为你很适合，并不是因为我行使职务之便。”
“知道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行了，你别不高兴了，我会帮他留意的。”
可颂听到会议室应该是散场了，想急着赶回去，霍执仲紧跟着出来，二人刚好撞见霍太送完记者和业内好友们回来。
“霍太。”“妈。”可颂和霍执仲分别打招呼。
“可颂，在干嘛，怎么不去合影？”霍太笑着说。
“哦，我现在就去。”可颂说完想跑
“诶，等等，你们俩刚刚在商量《三种荒凉》的事吗？”
“妈，对啊，我和可颂想商量下,要不您一起”
“你先去找敏西，让她带你认识下新人们，你也看看有没有在《爱神》中能用的演员，现在这部戏是重要的。”霍太指走儿子
“我知道了妈，那一会见。”霍执仲给了可颂一个眼神，先行离开。
待儿子走远,霍太露出妈妈一样和善的笑容，对可颂说：“可颂啊，这次考核没发挥好，千万不要灰心，用这段时间，专注练练台词啊、形体啊，还有舞台表现力，这对你日后再出道都很重要。”
可颂从内心感激霍太：“我知道了霍太，我会努力的，我不想让您对我失望。”
霍太准备走，却回头补充：“霍执仲是不是常和你私下讨论剧本？”
“霍导才华横溢，我只是倾听，说不上讨论。”
“你们年轻人在一起讨论挺好的，不过我也经常和他说，他的第一部戏一定是由我帮他完成融资、制作的，当然这个圈也有不成文的默契，就是谁出大钱，谁有推荐演员的权利，所以，演员方面也一定是由我来做最终决定的，不是说导演觉得合适了，和谁做了保证最后就定谁。”
可颂的笑容渐渐消失，她意识到霍太在提醒自己别想得太美
繁栎公司果然效率很高，刚开发布会没多久就安排艺人陪同苏简到上海去参加酒会,顺便外拍宣传照。临行前，可颂送给阏氏一个同根的双生花造型项链作为出道礼物,这是尹可颂很早就开始准备的,链子是妈妈给自己的祖传金链,双生花吊坠是自己手绘完找店家定制的,了阏氏迫不及待的戴上,并说以后无论参加什么活动都会戴着,可颂看着其拿出一件件礼服试穿美美的样子,真的比自己出道还要开心
尹可颂突然想起:“我劝你还是别带自己的衣服了,公司不是都说了帮你们准备好服装嘛，人家再觉得你不服从管理，咱和以前可不同了，现在都要听公司安排。”
“我得带着，再看形势而定要不要拿出来，我怕大家都带着，到时候都争奇斗艳的，就我听话没带，岂不是太傻了。”
“也是，他们也不可能准备太多套,还是带上一两件吧不过我觉得公司的人还是挺难琢磨的,以前觉得很温暖,现在觉得和以前想象的娱乐圈人的样子,差别不大”
“怎么突然这么说？”
“我觉得霍太应该已经知道我和霍执仲的关系了，而且她很可能认为，是我要求霍执仲把我塞进公司还要演他儿子的戏。”
“我去，那可得找机会让霍执仲和他妈解释清楚，你可不能背这锅。”
“阏氏，我觉得这条路以后会很难走啊。”尹可颂又丧气地说
“我跟你说，所有的路都有崎岖不平，弯弯绕绕，但是只要人一直是站着走，走得每一步都稳稳当当的，扎扎实实的，总会把路踩平，我们这个行业虽然特殊，但也是一份正大光明的职业，我们一定要做到自己满意，随她们好坏，珍惜每一次上台机会、演好每一场戏，别的先不要想，就算大风大浪来了，咱俩只要一条心，都能克服。”
可颂慵懒的冲阏氏比心，“我是你的头号粉丝。”
“真希望这一年快些结束，我们就可以一起参加演出,可能还一起拍戏呢。”
“但是一年后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面对…”
“停，不想听这丧气话。”
宋阏氏家门响，是宋晓娴回来了，尹可颂赶紧弹坐起：“哎呀，阿姨回来了，我要撤了。”
“有这么害怕嘛。”
“再不走，宋阿姨又要给我上语言和形体课了。”
宋阏氏噗嗤的笑了：“那我回来的时候告诉你啊，等着我。”
宋阏氏亲了一下尹可颂的脸蛋，可颂和宋晓娴打过招呼后离开。
到了上海，艺人们就马不停蹄的准备拍宣传照。四人按照规定时间依次进棚，宋阏氏弄好妆发后，照了又照，觉得有些不满意，就小声问服装师：“这个服装我觉得不太适合我，可以换成自己的服装吗？”
服装师先是惊讶，略带轻蔑的眼光看着宋阏氏，“你问你经纪人吧，她同意了就行。”
宋阏氏看不惯服装师态度，也带着劲儿说：“她去忙工作了，这衣服穿哪套不都是拍我吗，我得喜欢才行啊。”
服装师一副臭脸到一边去给魏敏西打电话，宋阏氏猜到服装师去告状,也有些担心,“不行就跟我说啊，告什么状啊。”
不一会，肖莹赶来，先是和服装师解释了一通，又到宋阏氏这边说：“阏氏，这次服装是苏简姐的合作款，不是影棚的衣服，不能随便换的。”
宋阏氏也意识到自己不该有这种要求，小声说：“我也没说非要换，服装师也没解释，就甩脸子和敏西姐去说了。”
肖莹面露尴尬压低声音：“这个品牌的衣服就是由这个服装师负责的，而且都是大牌艺人穿的，这次是看苏简的面子才借到，她才不会解释这些的，她只做自己的那份工作，其他的她才懒得管。”
宋阏氏缓和态度，走过去对服装师说：“不好意思，是我不懂规矩，我准备好了，现在可以去拍了吗？”
服装师依旧抬高着头，不愿正眼看宋阏氏，朝远处喊了一声摄影师：“这位新人换好服装，可以开始了。”
摄影师在远处笑了笑，他知道，服装师只有在不爽的时候，才会说‘新人’，一般都说名字。
全部艺人照完，肖莹看片时发现只有阏氏的出片数量最少，肖莹也不好说什么，一一感谢完就回酒店了。
转天，艺人们又一大早起来化妆出去外拍，今天给大家准备的穿着就较为随意，也可以选择自己的衣服，但宋阏氏得了昨日教训还是穿了摄影师带来的衣服四人在熙熙攘攘的街上边走边拍，宋阏氏不忘给可颂挑选礼物。
下午苏简有个访谈，本来时间很赶就拒绝了,可想着给新人多一个曝光机会就同意了
晚上的酒会才是这次行程的正题。四人随着苏简去参加酒会，在席间，苏简给老板和艺人们互相介绍认识，席间几家老板都向苏简邀戏，苏简让肖莹收下剧本，说评估后回复。一番无需太正式的应酬过后,苏简带几位与知名电影公司亚奇娱乐的老板坐下多聊了几句。
“我知道，你们公司前几日开发布会，还上了热搜，这四位都很有潜质啊，以后一定错不了。”
“也希望您能给帮着照应下。”
“年轻人的机会多啊，不过我最希望的，还是和你苏简一起合作。我在这对你先发出邀请，我们有部贺岁电影，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一个合适的女主，之前我跟你们公司的魏敏西介绍过这个项目，她似乎觉得不太适合你，就没有再联系。”
“抱歉，王总，那个时候刚好我的经纪业务正在从她手里交接出去，比较混乱，所以当时一定不是觉得您这个项目不好，只是没有交接到位，现在我的工作可以自己做决定了，而且我们公司现在也在做投资，您把项目案和剧本发给我，我去和公司商量，如果咱能深度合作，厮杀进贺岁档，那肯定能赚到盆满钵满。”
“好啊，如果你能同意演女主，那其他配角中你随便选四个，让他们四人都上，完全没问题。”
四人听后甚是开心,苏简也有信心拿下,“我会去说服公司的。”
宋阏氏崇拜的看着苏简，心想：成为一线艺人，合作就是那么好谈，不仅都排着队递剧本，还可以附带着新人一起上，而且一上就是4个!
转日一早，苏简就先行离开去下个工作地点，其他人都睡到中午才起床，悠悠闲闲的赶到机场。一路上，胡蝶都在抱怨这几日太累，还要做二等舱回去，宋阏氏自顾带着耳塞玩手机，根本没理她。登机后，胡蝶和阏氏的座位挨在一起，两个男生坐在稍靠后的位置。
胡蝶和阏氏找到座位，发现同排邻过道的胖胖男子已经睡得很香了，胡蝶一脸嫌弃从外面进到里边座位，因为座位间距小，而且男子胖，二人几乎是挤进去的，还将小桌板上的糕点打翻，糕点渣洒到胡蝶的裙子上，本就烦躁的胡蝶突然大喊大叫:“喂，别睡了，你这什么东西都洒我身上了。”
胖胖的男士还没醒过劲儿来，“哦，不好意思啊。”
“真是烦死了，二等座什么人都有。”
空姐过来帮忙收拾干净，男子继续打起呼噜。
胡蝶依旧烦躁，“你能不能别睡了，严重打扰到我了。”
“不好意思啊，我太困了，我尽量等你们睡着我再睡。”
宋阏氏终于看不过去了，起身把嚣张的胡蝶拉到里面的座位，自己换在中间坐。“这一路上就显你了，不嫌丢人啊，你有钱自己升头等舱去，别在这没完没了的嫌弃，不知道别人跟看猴一样看你啊。”
“凭什么花我钱升舱啊，公司就应该直接买头等舱，知不知道我们什么身份。”
“你什么身份啊，你问问飞机上有人认识你吗，有认识你的话你还敢这么嚣张吗？”
“我什么时候都一样，不做两面派，我不跟你扯了，空姐，我要换座位。”
空姐走过来说：“抱歉女士，我们座位都是实名对应的，今天所有座位都满了，暂时更换不了的，非常抱歉。”
胡蝶气哄哄的坐下，飞机起飞后，宋阏氏渐渐睡着，胖胖男士实在坚持不住又熟睡过去。无聊的胡蝶自己小声说：“宋阏氏，圣母心泛滥，以为自己在拍玛丽苏偶像剧啊。”。
胡蝶看着睡得颠三倒四的二人，头离的很近，几乎都靠在了一起，觉得好玩也想发泄一下，就起身用ipad照下了二人的照片，变笑边嘴里念叨着：“哼!宋阏氏，拍下你的丑照，以后惹到我我就拿这个威胁你。”
宋阏氏下飞机后直奔可颂家，可颂接完阏氏电话，是跑着下楼去接阏氏的。
“怎么没提前告诉我啊，我还能去机场接你。”
宋阏氏坏坏的问：“屋里藏男人啦？”
尹可颂推了下阏氏：“我藏什么男人啊，你不怕我不在家跑了一场空啊。”
“好吧，我忘了，你现在是有男人的人了，你也许会在…”阏氏正在找形容词。
“行了，不要发挥想象了，他忙得很没空过来。”可颂打断。
“你俩这本来就是地下恋，还这么久不见面，搞特务j啊？”
“我觉得挺好啊，不过多干涉，想念的时候还能见面。”
宋阏氏撒娇道：“恩，挺好，谁也别想跟我抢我的小仙女。”
“诶，这次出差怎么样啊？”
“别提了…这一路，除了要看那个胡蝶矫情来矫情去，这不行那不行，还要看服装师脸色。”
“那个胡蝶招你了吗？我看她挺忌惮你的啊。”
“胡蝶倒不敢招我，就是事儿特多，我们录个节目还不够她瞎抢话的了，弄得苏简姐还有我们大家都特尴尬，该说的不该说的，有意思的没意思的话全给她说了。”
“也有可能在后期时把她那些废话就都剪掉了，毕竟节目组也知道观众是为了看苏简来的，一个新人他们不会给太多镜头的，服装师是怎么回事啊？”
“服装师那个，虽然她只是小小的告了我一状，但我也记住了，在外真的要收起自己的脾气，不然总有人想治治你的任性。”
“有些人可能觉得能驯服一个演员是她的本事,你有事也千万不要自己去说,一定要让工作人员去说”
“知道了，我会小心为妙。”
回京没过两周，苏简与亚奇影业的合作谈妥，苏简带着四人进入《浪漫邂逅》贺岁影片的剧组拍摄，虽然四人戏份不多，但苏简也要求四人要沉浸在剧组多学习，多观察。林灿灿、施冬阳在家不忘勤学苦练演技与台词；阅博则专注在家打起了游戏，没事绝不出门；林灿灿与阅博这两个暂时被公司搁置的人，私下常在一起约着喝酒，互诉一下不公平的人生，但林灿灿坚信，只要熬过这一年自己也会像宋阏氏一样。
尹可颂买了很多娃娃，对着他们从微笑到问好再到说个小笑话，这是阏氏教她的克服当众讲话恐惧的方法，还要背诵小故事，再对着镜头把它讲出来。可颂照着练习几日，果然说话时嘴没那么张不开了。但是到侃侃而谈，似乎还遥遥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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