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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探春:对知识的渴望


第319章  探春:对知识的渴望

        厢房之内,高架上的烛火通明,投映下一圈橘黄色的光芒,不时随风摇曳,明暗不定。

        床榻之上,帷幔四及,探春依偎在少年的怀中,一股熏染在衣服上淡淡的琥珀甜香、芳润木香以及果酒香和若有若无的花粉香萦绕在鼻间,众香交融,奇特的香味,不禁令人心跳,芳心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奇异之感。

        这种感觉她很熟悉,每回姐夫欺负她的时候都是这般,酥酥麻麻的。

        扬着雪白的脸蛋儿,探春那双水汪汪恍若一泓清水的英眸凝视着少年,葱白的指尖在少年的胸膛之上轻轻划着圈儿,眨了眨眼,轻轻柔柔道:“秦淮河风光氤氲,姐夫可有迷了眼?

        大抵是迷了眼吧,如若不然,怎得今晚这么安静。

        水溶:“.”

        风光迷眼,这话说的就不恰当了,秦淮河素有六朝烟月之区,金粉荟萃之所的名头,迷眼的也不是风光,而是画舫上的绮丽。

        一股子阴阳怪气的,莫不是这两日与黛玉亲昵多了,被传染了?或者说这本就是女儿家天生自带的技能。

        不过水溶并无不妥,甚至于心中是愉悦的,毕竟自家爷们都去风月之所了,岂能视若无睹,便是温婉大方的元春虽不会劝诫什么,起码一个白眼得甩过来,再狠狠地“教训”一番。

        探春这番挤兑之言,不正是代表着心里醋歪,若是泰然处之,那就白白疼这朵红玫瑰了,毕竟水溶不仅仅是要身,还要心。

        有些贪心,但正常。

        水溶伸手揽着少女的腰肢,只觉柔软、细腻,说道:“灯火辉映,红翡绿翠,瞧着风光尚可,就是有些过于喧闹了些。”

        去了秦淮河不假,但水溶没有什么风流韵事,大抵就是吃酒听曲,看戏赏舞。

        探春闻言暗啐一声,一双清澈的明眸流转,丝竹管乐,莺蹄岸柳弄春晴,姐夫会嫌喧闹?怕不是心中得意。

        水溶瞧着探春狐疑的容色,心下也是了然,实话实话,那些喧闹水溶确实不讨厌,甚至于是享受,但这是能说的?

        看着探春微微撅起的粉唇,水溶俯身下来,噙住两片唇瓣。

        这时候无需多言,堵上去就是,难不成和枕边人探讨秦淮河的风光,是探讨那些风流婀娜,还是娇躯曼妙?

        没事找事,还不如探讨人体的结构。

        而且探春主动提及秦淮河上的事情,让水溶脑海中浮现出画舫中翩翩起舞,身躯曼妙的精灵,心头微微一热,正需要人工降温。

        少女,是你主动招惹的,就怪不得姐夫了。

        “唔”

        探春翘鼻中不由发出一声腻哼,缓缓闭上美眸,素手抚过少年的肩头,轻轻攥着中衣,沉浸于姐夫对自己的喜爱和亲昵,芳心羞喜之余也涌起阵阵甜蜜。

        只是片刻,就觉得身前的赤色鸳鸯肚兜堆了起来,那双熟悉的手温润如玉,而后心头一惊,只觉一片沾湿。

        少女这会儿微微仰着螓首,忍受着阵阵酥麻之感,低声道:“姐夫.”

        水溶置若罔闻,目及雪山之巅,过了一会儿,才看向细气微微,英眸流波的探春,轻声道:“丫头,颦儿现下心情可好转些?”

        探春闻言美眸睁开一丝,扬了扬修眉,心中有些抱怨,这时候在她面前提及另一个妹妹,是不是不合时宜,有没有考虑她的心情。

        撅了撅粉唇,探春轻声道:“这两日好了些,不过林姐姐的性子姐夫也知道,听紫鹃说林姐姐每晚只睡了四更一个更次,就再不能睡了,默默垂泪。”

        水溶闻言默然不语,黛玉性格敏感,具有很高的情绪易感性,直白的说就是过于多愁善感,似这等丧父的悲伤,被放大数倍,内心充满了愁绪。

        现下黛玉在他们面前表现的平常,无非就是不想让他们担心,亦或者其中有自尊心作怪,故作坚强。

        抓着探春的纤纤素手,水溶说道:“想来用不了多久,颦儿便要扶灵回姑苏,三丫头,你也陪着颦儿一块去吧,待办完差事,姐夫再去接你,可好?”

        有个贴心的“姊妹”相伴,总能减免黛玉心中的悲伤,省得黛玉夜深人静的时候自怜自哀,原就是身子病弱,将将养好了些,熬下去的话,怕是坏了根基。

        探春掌握乾坤,只觉心惊肉跳,一张雪腻的脸蛋儿绚丽如霞,顺着少年的手法按部就班。

        她明白水溶的意思,心下也颇为赞同,只是

        沉吟片刻,探春贝齿轻咬着粉唇,眼波流转的看着身前的少年,英挺的修眉微微蹙了起来,声音中见着几分不舍,说道:“那我留下侍书她们,姐夫身边也不能没人伺候。”

        黛玉目前的状况,探春心里也颇为担心,既然姐夫有此意,正好应下来,只是她本就是带着王府最尊贵的两位女眷的“命令”而来,好歹不能让姐夫身边没人。

        水溶垂眸看着探春,眉眼见着笑意,心下对于探春的喜爱愈甚,且不说姊妹间的情谊,单就探春这爽朗不扭捏的性子,突出一个真性情,怎会叫人不爱。

        俯身睃了一声,水溶说道:“侍书跟着伱,留下小红和五儿她们做些端茶递水的事儿就够了。”

        探春娇躯微颤,雪白的脸颊浮上绚丽如霞,长长的眼睫微微颤动,贝齿轻咬粉唇,声音中见着几分娇媚、软腻,嗔道:“听姐夫的。”

        水溶笑而不语,忽而身形顿了顿,察觉到一抹异样,会心一笑,目光凝视着少女羞红的眉眼,笑道:“丫头,你这”

        有些没想到啊,今儿个的探春似乎过于.敏感。

        探春凝眸看着眼前修长如玉的指尖,芳心羞难自抑,素手捂着玉颊,急道:“姐夫,别说了。”

        这人,知道就好了,何必赤裸裸的展现在她的眼前,真真是没脸见人。

        水溶闻言不置可否,笑道:“颦儿那儿你多照料着,姐夫提前给你奖励。”

        奖励?什么奖励?

        探春玉容微怔,心下有些疑惑,正欲开口询问之际,只觉芳心一颤,玉足弓了起来,俏脸涨的彤红。

        原来这就是奖励,那这奖励还真就是令人欢喜。

        好一会儿后,水溶提着帕子擦了擦脸,见探春娇躯颤栗,恍若打摆子似的,不由的会心一笑,这丫头,瞧上去飒爽英姿,实际上就是个小趴菜,才一会.人就焉了。

        不过“红玫瑰”本就是娇养的,失去水份自然也就光泽暗淡,焉了也正常,补些水份就可重新绽放明艳的光芒。

        近前伸手捏了捏少女柔软的脸蛋儿,俯下螓首笑问道:“丫头,可满意否?”

        探春闻言容色涨红,芳心羞恼难抑,满意自是满意,淋漓尽致,只是这话哪有问出口的,凝眸看向少年,见其嘴角的揶揄之色,显然就是作弄她。

        偏过螓首,探春红着脸也不搭理少年,口舌如簧的,哪有做姐夫的风范,就是个口腹蜜剑之辈。

        女儿娇羞,最是动人,水溶伸手轻轻捏着少女的下颌板了回来,凝视着少女鹅如凝脂的脸蛋儿,俯下螓首,对着那晶莹的唇瓣噙了下去。

        “唔”

        探春英眸瞪了起来,眉眼间满是羞涩之意,素手抵在少年身前,铆足气力推开少年,清澈的明眸凝视着少年,修眉入鬓,嗔骂道:“姐夫,你还没漱口呢。”

        姐夫刚刚才.怎得就亲了她,就这么喜欢捉弄她?别以为她不知道,自己服侍过后,姐夫不给亲,反观他自个,百无禁忌的,双标姐夫。

        呸呸

        水溶呵呵一笑,起身行至桌案前,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抿了起来,压了压口中的软腻,转而又倒了一杯,落座在榻边,递到少女的唇边,亲昵的喂了起来。

        <div  class="contentadv">        探春呷着茶水,只觉茶水甜蜜浸人,抿了抿粉唇,起得身来,身姿曼妙,一头乌发如云铺散垂在身前,雪白的肌肤在橘黄色光芒下明艳无俦,垂眸而望,见少年昂然挺胸的倚坐在榻上,玉颊微微一热,也不多言,垂首便噙了过去。

        你来我往的,方显公平,何况作为小姨子,怎可对姐夫的苦楚视若无睹,掌心的温热,可做不得假。

        然而探春的本意是好的,只是还未等凑近,一只手便阻挡起来,让探春略显讶异,扬着娇媚的脸蛋儿看向少年,清澈的明眸中见着几许疑惑、委屈,唤道:“姐夫?”

        姐夫不是尚乐之人?怎得眼下还推脱起来,莫不是又要闹幺蛾子?

        水溶凝眸看向探春,修长的笔直下,那雪白晶莹的小脚在橘黄色的光芒下映射的烨烨生辉,心头微微一动,轻声细语两句。

        探春闻言,娇躯一颤,修眉下的英眸现出一抹动人的娇羞,嗔怪道:“姐夫,这.”

        果如她所想,姐夫又要闹幺蛾子了。

        水溶轻笑一声,温声细语的唤道:“好丫头。”

        探春一听,心下便酥软起来,犹豫几许,雪白的脸蛋儿绚丽如霞,一双英眸凝视着的少年,泛着点点星光,白嫩的玉足轻轻探了过去,心底莫名又有一丝说不出来的异样。

        怎么说呢,对于姐夫层出不穷的花样,探春心底深处是欢喜的,大抵是对于知识的渴望吧。

        足趾却驾彩鸾,耳间听着少年的敦敦之语,舞姿蹁跹,宛若蝴蝶悠然自得地飞舞在豆花之上,灵动、飘逸。

        水溶倚靠在榻边,眉眼舒缓,目光凝视着绣榻上随风摇曳的流苏,心下想起了今儿个在秦淮河上与盐商碰面的事情。

        今日盐商们摆的宴席除却商谈捐输以外,明里暗里的还对朝廷盐政改革的事情颇有微词。

        水溶虽然不插手政务,但并不代表不关心,对于盐政的改革,他也有所了解。

        大乾朝盐政承明制,实行民制、商收、商运、商销的商专卖制,一称官督商销制,也就是所谓的纲法。

        简单来说,就是专商世袭卖引纲法,实行“引岸专商”制度,这里的“引”是指引票,一旦你贩卖经营食盐,引票就是一种不可缺少的特别资格的准许证,有点像经商许可证。

        而“案”是指引票经营的地点,专门规定了的销售食盐的位置,每一个区域的收盐、运盐、销盐都是由商人把持的,官府再向专门的贩卖食盐的商人收取征税,相互经营。

        这样的经销方式,成本很高,“盐税制度”征收往往会遇到问题,而且中间的流通环节大部分是不必要的,程序复杂,办公费用基本上就花掉了大部分的盐课税收,影响赋税。

        同时因为世袭就造成了专商积弊,鉴于此,永康帝有意改革盐政。

        专商积弊,实际上就是垄断的危害,破坏垄断,这就损害了这些盐商的利益,他们自然着急,林如海是作为推行改革盐政的急先锋,督促改革盐政。

        眼下盐商们明里暗里的意思就是通过敬献的方式贿赂水溶,希望他这等有话语权的王爷在圣上面上陈情此事。

        对此,水溶嗤之以鼻,且不说他赞同永康帝的改革措施,单凭自己不会参与政务就不会搅合此事,盐商的想法简直是痴人说梦。

        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坐视不理,难不成一群盐商还能翻上天?

        盐政的事情水溶不需理会,只等永康帝重新指派新的巡盐御史即可,现下他也没心情理会这等事情。

        只见水溶捏着少女温腻柔软的足踝,将其放在怀中,轻轻蜷缩起来。

        探春玉颊涨红,一双英眸怔怔的看着少年的胡作非为,眉眼间绮丽流转。

        许久过后,探春倚坐在榻边,手中提着沾湿的帕子擦拭着修长玉腿,一张俏脸满面通红,眉眼间满是羞涩。

        姐夫实在是太胡闹了,这下子连床褥都不干净,还怎么安歇。

        水溶见状不以为意,笑着说道:“无事,左右是要换床褥的。”

        探春闻言,眸光望向床褥上的一片沾湿,芳心羞涩难当,不过姐夫倒也没说错,是得换换,如若不然,怕是歇不安稳。

        不多时,侍书几人红着脸将床褥焕然一新,而后两人躺在榻上,探春依偎在少年的怀中,耳边听着少年的心声,只觉心满意足。

        京城,永王府。

        永王目光凝视着软塌上神色怏怏的张盼儿,原本肤如凝脂的玉容此刻黯然无光,眸光闪动,温声道:“盼儿,你可好些。”

        原本张盼儿有了身子,这对于永王是一件好事,只是眼下张盼儿呕吐干呕的甚为严重,别说是吃东西,便是连水都难以下咽,状态实在是令人堪忧。

        需知刚有身子的人本就容易小产,若是身子不适,怕是

        不行,张盼儿肚子里的不仅仅是永王府的传承,更是栓紧北静王府的利器,绝对不可有失。

        张盼儿靠在软塌上,扬着病态的脸蛋儿看向永王,见其目光凝视着自个的小腹,心下了然,你以为永王是担心她?实际上担心的是她肚子里的那个。

        只要肚子里的能安然无恙,她自个什么的完全就不在意,这就是永王的凉薄。

        轻叹一声,张盼儿有气无力道:“妾身尚可,有劳王爷挂记。”

        无所谓了,反正也是心中明悟,只是怎么说,叔父自个造的孽,折磨的她比死还要难受,此刻别说连一句安慰之语,便是连人都瞧不见。

        虽知晓是无可奈何,但心里总是幽怨,现下的她,对叔父的思念如潮,真真就是深闺怨妇一般。

        永王紧蹙这眉头,丽人的状态怎么能让人放心下来,只是他也明白这事他帮不上忙,只好温声道:“盼儿,你再忍忍,等过了这一遭就好了,日后本王绝对不会让你再受苦了。”

        张盼儿闻言了然,这是有身子人的正常反应,只是她的反应过于强烈,熬过去就好了,只是永王这大饼画的,还真就是让人恶心。

        说到做到,张盼儿胃里翻滚,提着帕子掩嘴吐了起来,好一会儿后,张盼儿才缓过劲来,轻声道:“王爷放心,妾身省的。”

        永王闻言点了点头,目光微转,沉声道:“盼儿,眼下你身子还不稳,等过段时日本王在公布。”

        有了身子的前几个月胎儿尚未成型,稍有不慎就是小产,故而永王需得防范,现下照料张盼儿的人都是自己人,就是为了确保万一,以免有人做手脚。

        张盼儿闻言正色的点着螓首,应道:“听王爷的。”

        对于皇族的龌龊,张盼儿自然也是知晓的,尤其是永王的根本还是被周后所害,若是让他们知晓了自个有了身子,怕是有什么意外。

        说着,张盼儿开口道:“王爷,妾身有些乏了。”

        眼下张盼儿不想听永王的话,只觉恶心,再听下去,怕又是忍不住了。

        永王十分重视张盼儿肚子里的种,自然是无有不应,说了些好话,嘱咐张盼儿注意歇息,便离开了。

        张盼儿见永王离开,心情舒畅几许,素手抚在小腹上,眉眼见着温情,暗道:“到底是叔父的种,和他一样是个闹腾的,折腾起人来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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