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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争安


南越国开元历二十三年冬,南国京城,当今圣上西征,已经半年之久,大皇子,三皇子联合各大世家豪阀,在朝仁宫中伏击斩杀六皇子。

  六皇子上官铭因外出狩猎躲过一劫,回来之时。便被秘密扣压而下,直到前些日子,太岁原陛下传旨,才被放出来。

  又是一年春,凤鸾山上,桃花树下。

  人身大宝藏,玄机无数。修武就是对身体的千锤百炼,五脏通五行。内家养练体器,生气感,蕴内气,通经脉,养脏腑,调阴阳。

  “你胸中已生气感,体内有一重天的内气,却无法使用,是由于你体内气感太弱,不足以在经脉中行走,冲不破封闭的经脉,故而无法将那一重天内力化为己用”

  凤鸾山上有一天池温泉,能温养气感,调理体魄,吴越每日在其中泡三四个时辰。

  又是月余,池中少年已满十六,面容白皙,身躯凛凛,齿编贝,唇激朱,萧萧肃肃,爽朗清举。只是眸如点墨,似有深渊在转。

  忽而一股热气自天门而下,走神府,过鸠尾,通三阴交,至太白穴,流转全身。体内气力不断,人身似洪炉,天色为之一清。

  日出,京城又开始了喧嚣的一天,商铺陆续开门,街头贩夫走卒往来,不知貌似普通的马车里究竟坐着什么人。马车一到东城门便受到了特殊关照,一堆人马驱散了来往行人,阻绝了人员进出,将马车给围了。一守城小将用刀背敲着马车喝道:“下车!接受检查。”高隼先钻了出来,欲搭手扶手脚不便的上官翰,后者依然拒绝,自己跳了下来。两人一看周边情形,便知是特意冲他们来的。“哟,这不庸郡王上官翰嘛!”那守将突然乐呵呵大声喊了句,引得排挤到周边的百姓纷纷惊讶看来后,他又调侃道:“小王爷,您怎么穿成了如此破烂模样?”上官翰冷冷瞅了对方了一眼,他已承袭王位,虽从亲王贬为了郡王,封号“庸”,顾然不是什么好称号,但毕竟已是王爷身份,但对方称呼‘小王爷’明显有戏耍侮辱的意味在内。高隼弓腰拱手陪笑道:“王爷奉旨出城前往封地,还望将军高抬贵手。”守将冷笑一声,“奉旨出城和接受检查并无冲突吧!”

  大手一挥,“搜身!”一众兵卒一拥而上,当众在上官翰身上一通拳打脚踢,破烂衣服扯的更破了,屁股旦子都差点露了出来。

  这摆明了是有意羞辱,上官翰紧绷着腮帮子不语,屹立原地任由搜身。高隼看得暗暗感慨,看来王爷这几个月的牢狱之灾也不是白受的,经受了磨砺,懂得了忍耐,成熟多了,然那赶车的马夫却气得瑟瑟发抖,瞪着两眼,有暴怒的动手的冲动,刚要动手便被高隼牢牢抓住了手腕。高隼对其摇头,示意不可冲动。

  不管在哪里总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多,城中百姓见城门看上演如此大戏,纷纷围了过来。大多都是消息闭塞不知内情的愚民,见上官翰受辱都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甚至有人幸灾乐祸或鼓掌叫好。

  城中小巷里,暗中唆使此事的人冷眼旁观。

  这场闹剧,终于放行了,衣服破破烂烂难以蔽体的上官翰再次钻入马车,马夫怒刷马鞭,再次驾车前行。

  然则树欲静而风不止,马车刚出城门,忽有人从城内跑出,指着马车大喊道:“官爷,快拦住他,马车,有人偷了我的马车!”如同排练好了的一般,城上守城官兵迅速合围,再次将马车给拦下了。之前那刁难的人,守城小将又领着人大步来到马车旁,喝道:“马上下车!”端坐在车内的上官翰冷哼一声,怒极生笑道“看来那两位叔叔,连车都不想让坐了,想让本王走去封地吗?张宣,吹号!”所谓张宣正是外面驾车马夫的名字。“且慢!”高隼急忙出声阻止,对上官翰拱手道:“王爷,还请多多忍耐!”上官翰弯身钻出了马车,站的腰板笔挺,握拳击向车沿,马车盖掀翻出去,慢慢转身,以不容置疑的语气陡然喝道:“吹号!”驾车的马车夫张宣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支黝黑发亮带着沧桑感的牛角号,放在嘴边鼓起腮帮子用力吹响。“呜嗡…呜嗡呜…呜……”低沉的号声沉闷地回荡在城门口,令周围兵卒一愣,守将更是呆住,军号!是军号!!!紧接着,远处传来隆隆马蹄声,越来越近,城门口众人皆是脸色大变。

  城巷中人眉头一皱,只见前方左右各有一支骑兵人马疾驰而来,看规模各有三百来人的样子。

  如今英武卫,神策营已经成为过去,几乎被当今两位皇子给清洗了个干净,眼前这数百人恐怕是集结起来的一些残余。两支骑兵合二为一,卷起尘烟隆隆冲来,城门守军为之色变,有人惊呼:“英武卫!神策营!”“小王爷,你…你想造反吗?”站在车旁的守将脸色煞白,哆嗦发问。

  站在马车前的上官翰没有理会他,而是满脸自豪地看着冲来的那支人马。驾车的张宣两眼红了,看着远远冲来的人马,满眶热泪,举起号角再次“呜嗡嗡~”吹响。领骑在前的是一个头带樊篱的女子,女子“呛”一声拔剑在手,挥剑前指。五百冲击人马迅速变幻成锥形冲击战阵,一个个抽出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的弯月马刀在手,一往无前火速冲来。守城军得知这行人的身份,已是不战而怯,下意识渐渐后退,让开了路。六百铁骑冲到马车前迅速勒马而停,不动如山!

  头戴樊篱的女子翻身下马,看着先前龙腰虎背的他竟成了这般模样,这几个月来,遭了多大的折磨可想而知。禁不住,喊了一声“哥”,樊篱都被打湿了,正是上官翰的妹妹上官洛。

  那日兄妹二人从猎场归来,发现城中戒严,便心生疑虑。是以上官翰一人回了王府,上官洛留在了城外,如此三天过后,传出噩耗。上官洛不敢去驿站取马,途脚奔走数万里,去那太岁中军账中禀告陛下,方有了后来的两道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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