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正常生活的高纬度精神
“你盯人家干啥，道士不是不近女色吗？”王穹赶紧问道。
“你眼里除了女的还能有点儿事儿不？”墨阳翻了个白眼，“我盯得是那个男的，他有问题。”
“哦？哦？”王穹感到自己忽然心花怒放了起来，“啊哈哈，他有什么问题？”
墨阳用手指头勾了勾王穹，王穹愉悦得把右耳朵伸了过去。
“我暂时还没发现。”
王穹现在确定了，只要墨阳一说话，他就控制不住想要揍他，于是举起来自己手里的刀叉，准备就地开揍。
“别，别，听我说，”墨阳伸手挡了一下他接着说道，“这个家伙啊，这是我看他换的第五个女朋友了，每个女朋友都贼漂亮，身材火辣，家境也好，真不知道这家伙是有什么魅力，要说我们俩长得差不多啊，为什么就没有性感貌美又有钱的女施主非要包养我呢？哎，真是同颜不同命。”
“啊，你真的是好不要脸的道士。”王穹非常无语，“你是说这家伙是个渣男？是个海王？不对啊，这也劳烦不到你来替天行道啊。你远在疾风山上面，还管这种事情？”
“哎，怎么可能，我只是顺嘴一说，这家伙肯定有问题，但是从意识记录里看不到任何信息，我怀疑啊，”墨阳故作神秘的停顿了一下，他看王穹不打算给他捧哏，只能自己说，“我怀疑他是圣巫之一。”
王穹刚用刀叉费劲的肢解了面前的螃蟹腿，听到墨阳如此说，差点就把螃蟹腿给怼飞出去了。
“圣巫？之一？”看墨阳一边淡定吃面，一边恶狠狠地看着杨思思那一桌，王穹摆了摆手，让墨阳看着自己，“你说那个男的是圣巫？还之一？圣巫到底有几个？”
“哦？这你都不知道？你这意识损伤的也是很严重啊，在管理员中你这算是智障级别的bug啊，”墨阳好奇地看着王穹，完全忽略了王穹想要弄死他的眼神，“在咱们这个文明的历史上，出现过三皇五帝八仙和九圣巫，三皇五帝呢，就不提了，那些都是之前的高纬度意识来到三维世界留下的影子，八仙就是三维人通过和天启殿合作，提升了维度的那几个人，九圣巫就牛逼了，他们被天启殿剿灭过一次，可是却一直活跃在三维世界里，各个历史阶段都能发现他们的痕迹。”
看着墨阳一边吃一边解释，王穹努力想从自己的意识中找到这些记忆，可是努力了半天，好像什么都没有。
“哎，你别一脸便秘的表情了，这些信息早就被刷掉了，就算你意识完全恢复也不可能看到的。”墨阳说道。
“那你怎么知道的？”
墨阳神秘兮兮的一笑说：“那还不是因为贫道我能掐会算，道行高深啊。”
王穹跟墨阳一起吃完了一餐信息量巨大的晚餐，为保证墨阳履行自己要求请客的承诺，结账的时候王穹死死揪住企图去上厕所的墨阳，直到他掏出手机买完单后才放他离去。
“你这人可真是太没劲儿了！”墨阳去上厕所之前，狠狠瞪了王穹一样，然而王穹只是自顾自的擦擦嘴。看着不远处坐着的思思女神和她男朋友，王穹心里堵得不清，即便是知道这个什么麦迪森有问题，可女神看着对方热切的眼神也让他醋意大升。王穹越看越恼火，干脆没等墨阳出来，直接绕过女神能看到的角度，走出了餐厅。
当晚王穹回到殡仪馆的时候已经差不多11点了，张大爷的屋子黑着灯，估摸着也是睡下了。他一个人躺在小单间里看着手机上思思女神的照片，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想。
叮咚！
王穹躺在桌上的手机屏幕忽然亮起，上面显示着一条来自思思女神的信息：王穹，我的生日会改在这周末了，到时候我介绍麦迪森跟大家认识，你一定要来哦！
这一周，王穹过的十分充实。左边是由于上个月他完成了任务拿到了绩效，陈丰要求他这个月必须再多签两单才能拿到跟上个月一样的奖金，右边是张大爷每天晚上要对王穹进行的意识训练，张大爷说这是为了他能够更好的完成维度维护的工作。
业务那边的事情虽然也很头疼，但对于王穹来说倒是轻车熟路，他的业务联系本子上有所有的潜在客户，如果不是出了这档子“维度清洁工”的事情，张大爷这单之后应该就是居委会的陈姨。陈姨住在北城老城区的干部大院，从现在风韵犹存的状态能看得出陈姨当年年轻的时候也是美人儿一名，王穹通过陈姨的左邻右舍了解到，她有一个女儿定居国外了，老伴儿也在前年走了，一个家里就剩下陈姨和一只猫。在陈姨常年跳舞的公园，王穹已经和陈姨取得了初步的了解，因此这个业务对他而言也是有希望的。
说到张大爷这边的培训，王穹可就烦恼多了。
张大爷号称自己的培训方法源自宇宙之初的高级文明，甚至说连天启殿的培训也不自己的万分之一。可王穹却觉得张大爷企图谋杀自己，比如有一天张大爷让王穹光着身子睡在冷库里，理由是当身体处于极限的时候，意识就能够极大程度的提升，甚至会感受到另一个维度世界的物理信息。结果当天王穹的确是有了别样的感受，他告诉张大爷原来人快要冻死的时候，真的会觉得自己很热。
除此之外，也不知道墨阳是不是特别闲，自从那晚和王穹一起吃了晚餐，就经常出现在殡仪馆，美其名曰——帮助后进同事进步。王穹问他是不是盐吃多了，闲得慌，墨阳倒是满不在乎的说，既然大家住的这么近，自然要多走动，让王穹爬到疾风山是不可能了，他只好屈尊下来了。
张大爷对王穹的培训最主要的就是他的维度感知和意识使用能力，不知道是不是王穹的一部分意识始终没有激活，他的意识活动消耗的能量是墨阳的十几陪，也就是说同样是利用意识去跨维度作业，墨阳只需要一碗牛肉面，而王穹则需要十碗牛肉面才能补充足够的能量。一开始王穹不以为然的认为只需要多吃点，可是后来他意识到他的胃仍然是三维世界的，如果一顿是十碗牛肉面，他可能会过早的因公殉职。
“王穹，这周末咱们一起去露营吧，我喊上几个同学，咱们去放松放松。”刘晓艺看着一到下班的点，就开始收拾东西的王穹说。
“这个周末？”王穹停下手里的动作，“这个周末可能不”
“走吧走吧，我同学里有几个女生长得可是特别哇塞哦，一起去吧。”王穹刚想拒绝，刘晓艺就抛出了“诱人”的信息。
王穹站定，手扒拉了几下头发，露出一个不屑的眼神说：“这周末，本人有约，是在不能奉陪。”
说完就离开了公司，留下刘晓艺在后面揶揄道：“害，你的女神不是有男朋友了嘛，你可别吊死在一棵树上啦！”
王穹心想：老子才不是吊死在一棵树上，老子要去英雄救美，思思的男人可以不是我，但也绝对不能是个有二心的海王八！
回去的路上，小钉子打来电话说张大爷今晚不在殡仪馆，让他值一下夜班。
“啊？我可是已经搬砖搬了一天了啊！”王穹对着电话哀嚎道。
“哎呀，那我有什么办法，张大爷说你住在这里，工资抵房租了，如果你实在累，最多我晚上跟你一起值班啦，我买点儿好吃的，咱们一起宵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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