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检讨
优雅的钢琴铃声在某个人的耳中已经不再是动听的了，还好，上午最后的一节课是生物课，可关于酶分子的事儿一直牵挂着张小龙的心。早上一直就在等待最后一节课，可到了最后一节课到来的时候，自己却又是那么的想躲藏。
“今天，我们还是讲关于酶的知识”班主任今天讲课有点不一样，因为昨天的事儿，他今天讲课也特意的躲避有关酶分子的东西，按照他本来的习惯，酶分子就是“埋饭之”，可今天他把酶分子简称成酶，就是这样刻意安排的。
张小龙在底下也没有说一句话，生怕再会出现言多必失的把柄落在他手上，班里的学生也没有在班主任说出酶的时候感到有什么笑点，完全说没有也太绝对了，一个班里总是会有那么几个认识不长眼的。当老师叫他回答酶有什么特性的时候，她就模仿老师的语气和口音，而且在说到酶分子的时候还特别的加大了重音。大家都很同情和带有窃喜的眼睛望着他，这家伙就是不长眼，忘了昨天张小龙的事儿了，活该，宝贝，没人能救得了你了。班主任心想，因为昨天的事儿，我虽然心里不爽，可积攒的怒火已经泄了不少，也就没什么了，今天我都有意识的跳开不合时宜的话题，这学生是不是傻，往枪口上撞，那我可就开枪了，小子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不长眼。“来，吴谋，你过来，再说一次，你刚才语速太快，老师没听清楚”班主任已经卷好了书，握在手上。吴谋，本来家里就有钱，而且爸爸还是市里个什么官，本来学校都不要这种学生的，成绩差，还不守纪律，要不是他爸爸的关系和给学校的钱多，他早早的就滚出去了，还能留到现在。班主任一带高三，吴谋的爸爸就请了老师吃了个饭，意思就是要好好的管管吴谋，让孩子在最后的一年里能有个大的进步，自己好让人把儿子送进好一点的大学，班主任任老师其实是一个挺负责任的人，既然吴谋的爸爸已经说出了这样的话，而且自己还吃了人的餐，不提起这回事好像又有点不太好。这不，这次这个题就是一个知识点的记忆，没有什么难度，班主任就让吴谋来做，这题简单，即可以让吴某知道学习中，老师是关心你的，答对了也是个自己在高三里的一个信心。可吴谋哪会想到这些东西，最近他才感觉到了高三的乐趣，那就是学班主任任老师说话，还别说，吴谋这孩子在语言这方面挺有天赋的，学了几遍，挺像那么回事儿。吴谋就把刚才自己说的东西重新说了一遍，声音洪亮，底气十足，抑扬顿挫，歇斯底里，阴阳怪调。
班主任已经受不了这个傻孩子了，一本书就打在了吴谋的大臂上，“你，给我出来”班主任吼道。在教室里都能听到外面老师吼吴谋的话“你是不是傻”“你脑子里是不是都是屎呀”“我脑子里都是你······说的话”“靠，我输了，认了，怎么遇到你这么个学生，不行，我得给你爸爸说话。”“老师我错了，千万别给我爸爸说，要不我就惨了。”吴谋虽然学的不怎么样，可他爸爸有钱有势的，但这家伙在学校里面可是十分的听话，因为他爸爸说过，要是在学校里面管不下他，就给他打电话，他亲自来教教他儿子，所以吴谋很害怕这一点。“算了，看你那傻样，我都不稀罕说你，回去吧，今后注意点，要是让我在听到，你自己看着办。”“好好好，谢谢老师，谢老师不打电话之恩”“滚进去。”
班主任，吴谋两人在教室外面的对话，教室里的人都听到了，强忍着笑意是一种痛苦。“接下来我们继续讲酶分子的知识”班主任回来后一时的气愤还没有散去，也忘了刚才自己一直注意的东西，一个酶分子又从他的口中出来了，收是收不回来了，结果底下是一片安静。班主任很安慰，学生长大了，可在他转身写板书的时候，底下又是一片的前仰后合，当然这些不能让他看见。一节课就在一会儿安安静静一会儿偷偷掩笑中到了结尾。接下来的讲台就是属于张小龙的，他要做一件他最不情愿做的事，但又不得不做的事儿，当堂给老师道歉，并念出来自己的检讨书。
“亲爱的任老师：
我错了，至于错的地方我已不愿提起，生怕造成对您的第二次伤害，遵照教导主任的意愿，我在这二十七个小时三十八分二十八秒，哦不，二十九秒，三十秒，三十一秒······我不断地在反省自己，吃了个饭，上了个厕所，没有吸烟，此上均为属实，绝无虚假。
昨天已至今天我反复地再回想那件对您脆弱的心灵造成深刻影响的事儿。就在昨天，要不是您及时的阻止了我，我可能到现在都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在这里我要用我十二分的谢意给您鞠一个躬，请不要让我起来，如果您让我起来那是对我的不屑一顾，我会很伤心很内疚的，哦，感谢您原谅了我。班主任老师说的对，我不应该用别人的特点给人起小名，我们之所以不同于他人就是因为我们有属于我们的特点，怎么能笑别人的特点呢，这可是很严肃的话题。这是在思想上的错误，请每位同学和我共勉，做到不起名，不嘲笑，不传播，不牢记这四点，做一个新的四不青年。我们要时刻牢记，我们已经是高三学生了，和别的学弟学妹已经不一样了，请问我们的物理电磁场会求了吗？我们的数学圆锥曲线会算了吗？语文的古诗词默写全对了嘛？英语句型都掌握了吗？化学氧化还原反应会解了吗？生物酶分······呃结构搞清楚了吗？如果有一个没有搞清楚的话，我们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玩闹而不努力学习将来报效祖国呀，要知道党和人民是寄予了我们多少的希望呀同学们，我亲爱的同学们，哦，还有亲爱的任老师。
老师说的对，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虽然这句话我们已经听到掉牙了，可我们又做到了哪一点，老师，我保证，今后的学习中，我一定好好学习，有什么不懂的，一定向同学请教，一遍不行，两遍，两遍不行，三遍，直到问会为止，不管同学多么讨厌多么烦。而且经过这件事后，我认识到了一件重要的事儿，我们一定要听老师的话，老师毕竟是高考过来人，凡是老师让做的事儿肯定都是好事，凡是老师说的话都是对的，我们要把这种认识扎在我们的心里，老师让做的事，我们务必做到尽善尽美，班主任的金玉良言，我们务必奉为行动的准则。呃，还有一点要说的，那就是，老师我实在写不出那几千字的检讨来，你也知道，我作文都写不了那么多，如果硬是要我写那么多的话，那肯定是我要说很多的违心话，您也知道违心的话是最好说的，可也是最不走心的，这一点，您是老师肯定比我这个小子在思想层次上认识的清楚。说了这么多的话，还是要在重申一下我的主题，那就是，老师我错了，希望鸿雁能带去我对您的深深歉意，希望您能够接受。
此致
敬礼
您的不成器学生——张小龙”
就在张小龙上台读完自己给班主任的检讨书后，班主任什么话也没有说，就下课了。张小龙在等一个答复，到底是原谅了自己呢，还是不行呢，他现在也不知道。“你这货，没想到，你还真的把这东西读出来了”赵冰大笑道。原来张小龙昨天晚上想了一宿，实在不知道写什么就问问田楚云，赵冰，邵峰他们，希望能从他们这里找到模板。田楚云也没有写过这类东西，只是摇头，赵冰呢，尽说些没用的话，邵峰呢，更是离谱，不会呀，上网找么，要不我让几个女同学给你凑凑写着。可网上的这些尽是些搞笑的，这要是在上面读，那还不死的更惨。最后没有办法，就这么写吧，反正死马当活马医了，搞笑一点也不是没有错的，逗老师一笑可能会有好的效果，张小龙就这么猜测着，硬是凑了这么一篇。结果呢，是有那么一点搞笑了，可他不在意这些，他只想要班主任的一个答复，行还是不行，如果不行的话，那可是要进行下一步了，叫家长，但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他也无措了，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就好好的写上一封，也不至于是现在这样的情景。
“怕啥，先吃饭，分子既然没有说什么，那也会有好的一点呀”赵冰急凑的说道，也有点道理。“嗯”田楚云肯定赵冰的话道。“那个，喂，你的电话响了”柳晴晴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给张小龙说道。“哦，那个，那你们先走，我一会儿去吃饭，咱们宿舍见”张小龙给田楚云二人说道。“那我们先走了，一会儿宿舍见，饿死我了，赶紧吃饭”赵冰拉着楚云说道。张小龙又回到了自己座位上，翻开手机，“没有电话呀”。“哦，那可能是我听错了”柳晴晴说道。“什么呀，我明明是震动，怎么会有声音，奇怪？”张小龙问道。“你没事儿吧”柳晴晴问道。“我能有什么事儿呀”张小龙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问。“那个，你的检讨书还真的很糗耶”柳晴晴说道。“喂喂，就算是很糗那也是我想了很久才写出来的，给点肯定好吧”张小龙没好气的说道。“其实还不错了，挺好的，我一直在下面想笑，可又不敢”柳晴晴弱弱的说道。“想笑你就笑呗，反正那就是让人笑的”张小龙原来是想让班主任笑的，可大家能笑那也挺好的。同样的一句话，两个人以不同的心境来听可能会有不同的理解，这不，柳晴晴就不那么想了，她还以为张小龙是在嫌弃她笑自己的检讨书呢，心里有点忐忑，就小声的说道：“你是不是因为我而被老师要求写检讨书的？”“你说什么呢，哪有那一回事儿，你不要瞎想呦”张小龙说道。“好吧，那我们就去吃饭吧。”柳晴晴知道张小龙的脾气，他说没有，那就真的没有了吗，小男孩儿一个。
张小龙等了一整天也没有等到一个明确的结果，班主任好像已经把这件事翻了过去，像是根本没发生一样，这对于张小龙来说是一件好事儿，因为他最怕的叫家长来学校就不必执行了，但他还是没有完全的放松，心里还只有那么一点担忧，可最后一节晚自习上完后，班主任还是没有说什么，都这么久时间了，班主任都没有什么表现能说明他还在介怀这件事儿，张小龙彻底放心了，这下可以好好的睡觉了，欧耶。
今天晚上张小龙回到宿舍直接就准备睡觉，也不打算学习了。“这么早就睡啦”田楚云问道。“是呀，这几天把我搞的心神不宁，今天终于是有个结束了，没有心理压力，可以好好的睡觉了”张小龙已经把脚泡上了，这热气，走遍全身的经络，无比舒畅。“看你那怂样，就一个检讨书就把你弄成这样了，很逊呦”赵冰贫嘴道。“救你心大，敞敞的，行了吧”张小龙对于赵冰的调侃回答道。一段铃声响起。“阿云，帮我拿一下电话”张小龙这不还泡着脚那么，就让田楚云帮忙拿一下手机。“等一下，拿我看看谁呀，咦，柳晴晴？”“柳晴晴？不会吧，这么晚了，打电话给你不会是······顺便今天晚上借着机会，把事儿给办了吧，我们就可以吃大餐啦，哈哈哈”赵冰瞎想道。“滚，我们之间是清白的”张小龙一把接过手机，“喂”“嗯，那个，你现在在干嘛呢？”“洗脚，怎么了？有事吗？”“你还洗脚呀，想想都感觉很臭”“那你还问什么呀，我这里还有更臭的要洗，要不要闻闻呀”“那个，你能不能出来一下，我有话给你说。”在张小龙出来的时候，赵冰不忘了在调侃他一句，晚上就别回来了，让今晚成为你的蜕变时刻吧，哈哈哈，张小龙就想上去把这家伙的嘴埋起来，用混凝土封上。
“说吧”张小龙也没有摆什么架子，人家女孩子请他做的事儿，他一般情况下都急的跟狗一样。“你出来的挺快的嘛，我想请你吃饭”柳晴晴说出了自己的此行的目的。“吃饭？为什么？”张小龙不解道。“请你吃饭就请你吃饭，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柳晴晴也学着张小龙的语气说道。
“大碗拉面来了。”张小龙已经做好了吃的准备。一听到面来了，整个人都变得精神么许多。张小龙一边吃着拉面，一边喝着汤，他在这里吃的那个美，旁边的柳晴晴只是在看着他吃。“你看的我都不好意思吃了”张小龙吃着的同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就说道。“你吃你的，不用管我”柳晴晴一会儿看看电视，一会儿瞄瞄外面。“喂，你为什么要请我吃饭？”“其实也没什么了，就是觉得前几天的事因为我，你被老师训话，写检查的，挺对不起你的，感觉，所以就想请你吃饭作为补偿”柳晴晴说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儿呢，不用的，还好都过去了，要不然我就惨透透的了”张小龙已经把面吃完了。走出了拉面馆，两个人走在几乎没有人的街道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平常在一起的时候还有说有笑的，现在只有他们二人却没有了话。“那个，你冷不冷，穿的”张小龙见到柳晴晴的时候就发现了她今天晚上穿了一件短的紫色的连衣裙。高中时期的女生好像很少穿裙子，不过今天晚上的柳晴晴看起来简直美极了，可爱，漂亮，安静，腿也不那么粗了，头发披着，本来毛毛糙糙的感觉，现在别有一番风味，芙蓉般的脸庞，这种美淡淡的渗到了张小龙的心里，让他都有点不敢直视今晚柳晴晴。
“那我走了，明天见”柳晴晴两人走到了分岔路口说道。“那个，我送你回吧，你今天也请我吃饭了，不做些什么有点不好意思”张小龙说道。“嗯······那好吧”柳晴晴答应道。两个人在明亮的灯光，月光下走着，两条影子拉得很长，猜不出彼此此时的心境。“我到了”柳晴晴转身对张小龙说道。柳晴晴的头发已经轻轻地拂过了张小龙的脸，还好在黑夜里，柳晴晴看不见张小龙已经烫红的脸颊。“你怎么不说话？”“哦，没什么，那我走了”“嗯，明天见。”张小龙回家，柳晴晴回家。“等等，那个你能不能帮我把门打开，我房东已经把门关了，怎么办？”“你呀，算了”张小龙本来还想说道几句，可一想那不是为了请自己吃饭吗，从隔壁的房顶翻过来把门开开了。“你怎么办到的？”“这都是平房，而且都连在一起，傻瓜都能做到，笨”“那你做到了，是不是也是傻瓜？”柳晴晴问道。“进你的房间，话怎么这么多”张小龙一时语梗。“你看你，一身土，进来洗洗吧”“这样不好吧，女孩子的宿舍，要是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就不好了”张小龙此时又把眼睛放到了柳晴晴的胸前说道。“讨厌，快来洗洗，要不还以为你做贼去了呢。”
张小龙虽然认识柳晴晴也已经好久时间了，但还没有到过她的宿舍，心里既有点害羞，又有点期待和好奇。进来发现也没有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张小龙还有点失望，可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是闭口不提。“擦擦身上的土吧”柳晴晴递过来了毛巾，张小龙接过毛巾有点不好意思，女孩子就是不一样，毛巾都是香的，哪像他，又黑又硬，用来搓皮的一样。就在张小龙擦尘土的时候，柳晴晴已经把水倒上了。张小龙擦完了尘土后就在那里站着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坐呀，喝水”柳晴晴说道。“哦”张小龙坐下，但没有喝水。他怎么突然觉得怪怪的，四下无人，月黑风高，孤男寡女，怎么都觉得有什么事儿要发生，俩人无语。“那个我先走了吧”在心里实在觉得尴尬，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我送你”柳晴晴起身道。张小龙回头一看，柳晴晴在灯光下，恬静可爱，眼睛特别的明媚，眼角勾起了张小龙的心思，张小龙心里扑通扑通乱跳，本来一直压抑的心，现在有些要爆发的趋势。“晴晴，我······能不能抱一下你”张小龙结结巴巴的说道。“啊”柳晴晴也是第一次听张小龙这么叫自己，叫晴晴很好听，可感觉怪怪的，抱一下，也没什么“嗯。”张小龙抱了柳晴晴，没想到抱一个女孩子这么舒服，这么柔软，香香的，暖暖的，“咳，你抱够了没有”柳晴晴实在受不了了，在不松开，她就要窒息而死了。“哦哦，好了”张小龙赶紧放开了柳晴晴，你看我的大红脸，我看你的大红脸，张小龙的红脸不怎么好看，只是一味的傻笑，柳晴晴就不一样了，本来就吹弹可破的脸颊，现在泛着红晕，像涂了胭脂，说不上的好看。本来就在傻笑，现在又看的出神，张小龙也不管现在自己有多么的猪哥样，倒是柳晴晴有点害羞了，撇过了头，张小龙下一步做了他有生以来做大胆的一件事，他竟然吻了柳晴晴，柳晴晴也惊呆了，谁同意你了，这可是她的初吻啊，就这么给张小龙了，一个爆推，柳晴晴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我······，那个，对不起，我······忍不住·····对不起，我喜欢你很久了，连做梦都梦到你，你知道吗？你不知道，我都那个啥你了，不不不，是在梦里·······我说这干嘛”张小龙也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样的。听的柳晴晴也是一头的黑线，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我都被你怎么啦。“叫那么大声死呀你”柳晴晴说道，“还有你怎么我啦？老实说。”张小龙突然变得安静了，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走着看吧，只要她不在生气就好，千万别哭就行，说道：“那个只是在梦里了，不是真的，好好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吗，看你那吃人的眼神”张小龙把自己在梦里的经过说了出来，他本来已经决定这事儿谁也不说的，可最后还是说出来了，难道这就是天网恢恢？那怎么还是当事人呢，这只能是把自己的不要脸功力再上一级了。听张小龙说的话不像是假的，柳晴晴也没有说什么，甚至还觉得有一点好笑。这么不经诱惑，“算了算了，就当是亲了一下猪，我送你回去吧”柳晴晴说道。“什么？猪？你说谁是猪，那让这只猪啃死你算了”张小龙看柳晴晴也没那么生气了，而且自己才发现已经喜欢她很久了，今天是个机会，一鼓作气。柳晴晴呢，说不上有多喜欢张小龙，只是不讨厌，平时也能给自己带来点乐趣，还给自己带早餐，看着老师，为自己做的事儿还挺多的，人嘛，还不错，心里也算是接受张小龙了，所以也就没有再挡着。
“你看，时间已经很晚了，回不去了，怎么办？”柳晴晴问道。
早读过后的课间。“喂，龙，昨天晚上去哪里了，不会真的把事儿给办了吧？”赵冰问道。“那个，我去上网了，所以就没回宿舍”张小龙看了眼柳晴晴又赶紧把目光转了回来说道。“真的？”赵冰问道。“真的”“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次”“你的眼睛那么小，我都找不到，怎么看”“滚，去你的，你才眼睛小呢，说实话，昨天是不是把事儿给办了？”“什么事儿？”张小龙又瞟了一眼柳晴晴说道。“行，我知道了，你在说话的时候，看了柳晴晴好几眼，有问题，事情已经很明显了，等着请吃饭吧。”“明显你二大爷。”
有些美好的事情，我们一直不愿忘记，所以一直伤痛，这是一种寂寞。是忍受寂寞，还是享受寂寞？只有自己知道。此时的张小龙是享受的，这种来自心里的感情，他一直都是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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