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回家
“都没人想说吗？”过了一会，见场中众人还在沉默，张家炎冷笑了起来，“都是硬汉，那好，我成全你们。”说着从地上捡起一把刀，缓缓地扫视全场，似乎在寻找第一个下手的目标。
“我，我说，他们让我们活捉了你们。”终于有个人受不了这等死的感觉，战战兢兢地说道。
“然后呢？”张家炎盯着他。
“然后，然后逼问你鉴别翡翠的方法。”
“然后呢？”
“如果你老实交代，就让你死的痛快一点。否则，就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那女的，你们准备怎么办？”
“小四，你个窝囊废，你给我闭嘴。”宋斌怒喝道。
“宋老板，何必呢，敢作就要敢当。你，继续说。”
“女的带回寨子，立业答应，他玩腻之后会让大家也尝尝她的味道。”
“你这个败类，我杀了你。”回头看去，见杨淑娟气急败坏地拣起一把刀，把宋立业捅了个对穿。
“还有两个问题，说完了我就让你走。”张家炎叹了口气，对那人说道。
“好，我一定老实回答。”
“你叫什么名字？”
“宋立德。”
“你们以前干过几回这种事?”
“两回。哦，不，没有，我没有干过。”
“你可以走了。”
“谢谢，谢谢。”
等他跑了几步，张家炎一刀甩了出去，洞穿了他的身体。
“我说过让你走，但没说过不杀你。”
“反正都要死，和他拼了。”有人出声喊道，场上还幸存的十多人见两人如此狠辣，纷纷挣扎着起来，有的捡起地上的家伙扑了过来，有的则是起身往林子里钻。没花费什么功夫解决了这些人，张家炎俯身看向宋斌，“宋老板，后悔吗？”
“成王败寇而已，你就不用嘲笑我了，我不先动手你也会动手吧。”宋斌知道求饶无用，倒是平静下来。
“你想错了。你不动手我还真不会动手。看在这段日子相处还算愉快的份上，有什么遗愿，说吧。”
“祸不及家人，希望你放过我的家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你应该相信我们不会和他们说这种事的。”
“没问题。还有其他的吗？”
“大半辈子费尽心机挣得一点家业，到头来却是一场空。哎，人算不如天算。动手吧。”
“一路走好。”张家炎闭上眼睛，挥起了刀，嘴里喃喃说道，“我倒是有点后悔走这一趟，你给我开了一扇魔鬼之门。”
半小时之后，他把所有尸体都集中起来，往上浇了汽油。杨淑娟站在边上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双眼似乎失去焦距。
“娟，走吧。”张家炎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揽住了她的肩膀。
“爸达，我好怕。”怀里的女人双手抱肩，瑟瑟颤抖着。
“不怕，你就当宰了只鸡*吧。这些人比鸡都不如。”
“爸达，我怕你。其他人你为什么不放过他们呢？”
“放过了他们，我们就得隐姓埋名，亡命天涯了。傻瓜，走吧。”
“好。让我来点火吧。”
“好。后悔跟我出来吗？”
“不后悔。”
“……”
当浓浓的火光点亮黎明的天际时，两人已经过了河，进入华族境内。两人没有直接去公路上搭车，一路翻山越岭，几天后远离出事地点之后才下山坐车。
一星期后，两人搭上了前往龙远的火车，因为车程需要30多小时，他干脆把一个软卧隔间的4张票全买了。刚经历此等重大变故，两人都有点不正常，他不希望惹人怀疑。
两人在车上昏昏沉沉睡了一天一夜，不停从噩梦中惊醒。杀人毕竟不同于杀鸡，胆大如张家炎，杀人的时候急怒攻心尚没觉得什么，现在也被脑海里挥之不去的血淋淋的场面折腾的够呛。无奈之下，张家炎去买了十几瓶啤酒，两人喝了之后，借着酒精的麻醉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火车已经远远离开云真省，进入了中门省境内。两人的精神状态好了许多。
“爸达，快到你家了，我好紧张哦。”
“娟，我也好紧张。”
“你和我不一样，你是近乡情怯，怕女朋友生气，哼。”
“那你紧张什么呀？”
“明知故问，我生气啦。”
看着她嘟着嘴的可爱样子，张家炎忽然兽性大发，把她按倒狠狠揉*搓了一番。
“爸达，我不去你家了。”杨淑娟突然说道。
“怎么了？”
“我比你大了四岁，而且还只有初中毕业，你爸妈不会喜欢我的。”
“傻瓜，我还初中没毕业呢。”
“你不用安慰我了，我不要求你娶我，以后你去哪里我陪你去哪里。”
“娟，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的秘密只有你知道。”
“恩，不准让第二个女人知道，连你女朋友也不行，不然我去杀了她。”
“我答应你，这是属于我们两人的秘密。”
“这还差不多。”
“对了，这次我们带回来这么多的翡翠，给你开个赌石店玩玩吧。”
“这些石头都是你挑出来的，拿来赌石太亏了。再说我也不会开店。”
“也对。要不你先在金店里学段时间积累点经验，我找个时间再去趟缅甸弄点石头回来。”
“去缅甸太危险了，还是别去了。”
“我会注意的，我需要很多的翡翠才行。这些还不够。”
“好吧，下次你去的时候我陪你去。”
“还是我自己去吧，过段时间我打算去边境少数民族那里生活一段时间，学习他们的语言。”
“我和你一起去。”
“……”
列车在傍晚终于到达龙远，重新踏上这熟悉的土地，他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似乎又有点陌生。
拦了辆出租车前往龙远宾馆，暂时只能把杨淑娟安置在这里了。在宾馆的房间洗了澡后，张家炎给赵虎打了电话。
“赵虎，有时间的话来趟龙远宾馆。”
“老板，您可终于回来了，我马上到。”
“赵虎，你身边谁啊，这么热闹？”张家炎似乎听到几个熟悉的声音。
“老板，我和刘总陈总陈经理他们在蓝城酒家吃饭。”
“这么巧？算了，你别来了，我过来吧。”
挂了电话，张家炎看杨淑娟已经收拾好了，于是说道：“娟，走，带你去认识几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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