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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涉嫌谋杀


“妈,黎俊柏不是那种人,他知道,我根本不是……”阮卿卿气急,了一半急急合上唇。

        徐凤英刚出了车祸受了重伤,暂时不要出自己不是她女儿的真相,免得她伤心。

        “你听不进妈的话,完全相信他,这就是证据,他把你迷住了。”徐凤英长叹,意气风不再,眉眼颓败,神情凄凉,“妈只是就事论事,今晚的意外事故,他的嫌疑确实最大……”

        徐凤英很少自己开车,像今晚这样的商务晚宴要应酬,要喝酒,如果不是阮卿卿突然不见了急着外出找她,宴会结束后她肯定留宿在君豪酒店的。

        今晚肇事车朝她的车直愣愣撞过来,那是一辆经过改装的皮卡,撞击力极大,目标明确,如果不是她谨慎惯了,汽车改装过,安全汽囊比出厂增加一个,弹出度快了一倍,脾脏肺腑和脊柱肯定也会受伤,那么,不死,也会瘫残。

        “他真的不是那种人。”阮卿卿低喃,忍不住就想把自己不是徐凤英亲生女儿,黎俊柏害死徐凤英娶了自己也得不到腾飞的事出来,抬头望,徐凤英头上绑着纱布,半边头剃光了,脸色灰白,眼角皱纹清晰深刻,憔悴苍老,又不出话来。

        “妈不会武断地冤枉他,肯定要认真查,不错疑一人,也不会放过真凶。”徐凤英深吸了口气,摩挲阮卿卿的手,半晌,低声:“避孕了吗?如果没有,赶紧去买事后避孕药吃。”

        “妈。”阮卿卿拉长嗓音撒娇,忍着羞臊摇了摇头,声:“我们……没什么。”

        “他什么都没对你做过?”徐凤英猛一下推开阮卿卿,尖锐的目光上下审视,紧盯着她的每一个眼神变化。

        “亲了,别的……那种事没有。”阮卿卿细声哼哼。

        “他不举?”女儿那么漂亮,没有男人能忍得住的,何况,黎俊柏如果处心积虑想得腾飞,自然是要得了女儿身体,让女儿更依赖更离不开他。

        “妈你的什么话。”阮卿卿脸更红了,几乎可以蒸蛋,见徐凤英死盯着自己,不问出答案不罢休,只得又摇头。

        难道自己猜错了?

        “黎俊柏带你从君豪离开时,有没有谁到?”

        没注意,当时两人眼里只有对方,四周的一切都不进眼,阮卿卿蹙眉细想,想不起什么。

        即便有人到女儿和离俊柏一起离开,又怎么会算到两人一起呆了许久时间,且打不通电话联系不上,然后自己焦急了上街寻找?

        徐凤英凝神一想,又觉得还是黎俊柏嫌疑最大。

        黎俊柏走出医院大楼,上车后,没有马上开走,而是打燃了一根烟,也不抽,静静望着烟头的红光出神。

        已是下半夜,黎明前最安静的时分,整个城市都在沉睡中,没有白天的喧嚣,万籁俱寂,车外雾气弥漫,可黎俊柏出神许久,打电话给褚乔林。

        “你太不够意思了,阮卿卿跟你在一起居然连我也不。”褚乔林接电话,不等他开口就是一通抱怨。

        显然他已在别的渠道听到自己送阮卿卿到医院的消息,黎俊柏轻笑了笑,:“有一天你在我当时那种情形,你也不会真话。”

        “理解,怕美人难为情。”褚乔林嘻笑,:“我早就出你对阮卿卿有意思了,还老是不承认。

        自己不知不觉中已流露出情绪了吗?黎俊柏没顺着褚乔林的话题下去,起别的事。

        “你有没有听徐凤英车祸是怎么回事?见到车祸现场没?”

        “没啊,不是心急找阮卿卿开太快撞了别人的车吗?”褚乔林不解。

        “不是这么简单,你在交警部门有人吗?帮我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有,怎么,你觉得不是简单的交通事故?”

        肯定不是简单的交通事故。

        和徐凤英接触不,对她的性格却能差不了解,风风火火棱角锋锐的女强人,今晚竟然没有对自己这个造成她女儿失踪的罪魁祸道问责,而是露出虚假的客套笑容,可见,车祸事件极不寻常。

        褚乔林号称铁嘴律师,在g市的知名度极高,认识的人不少,关系笔趣阁遍布各个部门,很快就打听到一切,甚至还很有本事地将现场照片也弄了一套出来。

        蓄意谋杀!

        过现场照片和交警的车祸记录后,黎俊柏和褚乔林就同时得出结论蓄意谋杀的结论。

        肇事司机逃逸了,皮卡车弃在现场,没有车牌,机身车架号被切磨掉了,车身颜色喷涂过,原来的颜色不出来,轮胎不是原厂配套的,连机身的动机和零部件都是组装的。

        因为徐凤英是本市知名企业家,交警部门很重视,连夜调出本市各个路口的监控,却没找到这么一辆车在各个路口的行驶痕迹。

        这是有预谋且很计划很周全的谋杀。

        肇事车要么是由货柜车运入本市的,要么是在本市改装,然后由非常熟悉本市道路,知道哪些路口有监控,哪些路口没有监控的人驾驶。

        肇事车迎面撞向徐凤英不是从她背后车的,作案的不仅一人,有人在徐凤英的汽车背后跟踪她,然后把她的行车路线通知给开肇事车的人。

        黎俊柏一双手攥起,惯常从容镇定的面容微微变色。

        “帮我想办法调出徐凤英从君豪酒店出来后的行车监控,把跟在她的车背后的车揪出来。”

        “徐凤英手段强硬的很,她自然会想办法查凶手,咱们不淌这浑水了,你还是顾着自己,抓紧把业绩搞上去。”褚乔林劝道。

        “恐怕我想置身事外也不行了。”黎俊柏苦笑。

        如黎俊柏所料,当天上午,警局的人就上门来请他去协助调查录口供。

        录完口供后,警察对他:“案子正在调查,请黎先生在案子查清前不要离开本市。”

        这话表明,警察将他列为嫌疑犯了。

        至此,黎俊柏反而镇定了,脑子里不怎么清晰的思路一下子明朗起来。

        阮卿卿也被传唤过来录口供了,两人从不同的问讯室出来,在走廊相遇。

        “对不起。”黎俊柏低声,隐约知道,自己能走出来,那是因为阮卿卿对警察事无巨细了他们在一起的情形。

        只有毫无遗漏地出经过,才能表明他在那几个时里面,从没和外界联系过,没下过什么指令,且,那几个时里面,阮卿卿是清醒的,没有受他蒙骗故意拖延时间。

        对一个未婚女孩,尤其是她那样起来保守安静的女孩来,要亲热经过,就跟剥光了出现在人前一样。

        “又不是你的错。”阮卿卿轻摇头,走廊穿堂风吹过,卷起额头流海,光洁的额头一觅无余,一双眼睛仍是黑白分明没有杂质,神情微有些怅然忧愁。

        “别担心,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黎俊柏低声,牵起阮卿卿的手,缓缓走下楼梯。

        冬日的天灰蒙蒙,空气似乎都带着沉闷,大楼前的冬青树也有些萎顿。

        阮卿卿脚步微有迟滞,又走了几步,嘴唇嚅动了一下,终于还是了出来:“或者咱们不要来往,你的嫌疑也就不存在了。”

        “不要来往?你的意思,分手是不是?”黎俊柏面色一僵,握着阮卿卿的手陡地收紧。

        语调平静,心却坠入无底洞,凉凉的空虚,还有痛楚、慌乱和悲哀。

        此时和她较真的挺可笑的,可他忍不住就问了出来。

        只是暂时的分开,她比他更不想分开。

        她的生活一向单纯,杀人夺命这种事离她很远,她担心,还有更可怕的事接踵而来。

        刚才,警察问话时,每一个提问都针对黎俊柏,他们和徐凤英一样,几乎认定黎俊柏就是幕后主谋,已经在搜集黎俊柏犯罪的证据了。

        阮卿卿有一种直觉,凶手谋杀徐凤英的目的是为了嫁祸给黎俊柏。

        黎俊柏有动机,腾飞刚从他手里抢了现代,他对徐凤英怀恨在心,还有,徐凤英如果死了,她将是财产继承人,而她又正在和黎俊柏恋爱中。

        无言、沉默,凝寂,心脏像被蛛丝缠住,微细的持续不断的抽搐,很疼。

        送阮卿卿到医院后,黎俊柏没有下车,直接调头离开。

        黎俊柏在半路上接到褚乔林打来的电话,他在贵和公寓等着。

        在门外时,褚乔林的面色平静如常,进屋后,整个人就瘫了,周身抖,牙齿打战。

        “俊柏,凶手的目标是你,不是徐凤英,或者,徐凤英出车祸只是凶手为了嫁祸你的手段。”

        “别紧张,慢慢,喝一口,暖暖身体。”已经料到了,黎俊柏反而很镇定,走到吧台倒了一杯酒递给褚乔林,又拿起遥控打开空调。

        褚乔林举杯一口饮干,搓了搓脸,冻得白的脸渐渐红润起来,话也正常下来。

        “我托人调徐凤英的车子经过各个路口时的监控,但是,她的车身后面没车跟踪,因为接近凌晨,路上基本没车,一目了然。”

        就是,案情一点有利线索都没有,凶手很慎密,没有留下蛛丝马迹。

        高明的谋算,黎俊柏掏出打火机和香烟,走到窗前,点燃了,不抽,只静静闻着尼古丁的气味。

        “我的警察朋友,不知道徐凤英有没有隐瞒什么事,是不是有接到什么恐吓电话。”褚乔林接着道。

        徐凤英刚现阮卿卿不见了就疯一样让酒店保安找,一个一个清点来宾,当时肖尔卓过阮卿卿不见前和他在一起,离阮卿卿不见也才一个时,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急成那个样子的,很可疑。

        这是案情的关键,阮卿卿也许能知道一些隐情,黎俊柏决定走一趟医院。

        严冬夺走大地的生机,黄杨光秃秃的枝桠在风中萧瑟,黎俊柏在走廊上一角着窗外许久,阮卿卿才急匆匆从病房里走出来。

        “对不起,走不开,我妈刚睡着。”阮卿卿歉然道。

        才短短一夜过去,她似乎消瘦了些,肤色略显苍白,因为心急,脸颊浮了极淡的带着病态的红晕。

        她对徐凤英的感情,分明就是对待自己的亲生母亲,如果她的是真的,她心中以为徐凤英不是她妈妈,只能,母女间的血缘关系确实很神奇。

        阮卿卿见他蹙紧眉,轻蹭了过去,声解释,“我爸爸,就是我养父去世前,我未能赶到他身边服侍,心里总有遗憾,现在我妈这样,虽然有护,可我还是不放心。而且,我妈精神有些不正常。”

        “不生气。”黎俊柏摇头,见阮卿卿只穿着毛衣,寒风里瑟索了一下,忙脱下自己的风衣把她裹住,拉着她在长椅上坐下。

        他半拥着她,两人靠得真近,鼻端充满属于他的独特味道,还有男性的阳刚气息,阮卿卿有些不自在,扭过头去,一侧窗玻璃映着两人的影子,脱了风衣后,他身上是合身的靛蓝毛衣,休闲里也有一股不同于世俗的高雅味道。

        玻璃窗上修长的身影朝前倾,她完全被他拢进怀里了,他的瞳眸里有星火在燃烧,定定地望着玻璃窗上她的眼睛,阮卿卿又惊又羞,惶恐地又往一边别头,一双手伸过来捧住她的脸,淡淡的体温,干净温暖,昨晚的记忆涌上脑海,阮卿卿像被什么贯-穿全身一般,身体剧烈颤。

        “别这样,这里人来人往的。”她声哀求。

        他也不想这样,只不过着她,就忍不住想碰她,黎俊柏自失地摇了摇头,嗯了一声,松开手,坐直身体,了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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