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时之终焉(4)【二合一】
【这是什么——】
紫红色的光略过大脑。
恍然间，视野中交叠的人群变得虚幻，手上的动作开始凝滞的迟缓。
【世界失去了色彩。】
男人嘴角的狞笑僵硬着爬上恐慌，凸出的眼球里血丝飞速生长，布满了整个巩膜，交织缠斗成极其扭曲，亵渎的混乱暗流，毫无任何人类应有的正常模样。
世界失去了色彩。
那么为什么苍天之上是混沌的哀鸣。
只是一瞬之息，国中生侦探稚嫩中带着焦急的脸庞定格，伸出来的手臂延向了前方的空茫。
【鲁莽】
怒视着自己的警察目光是黑白照片般跃动的模糊，手上的枪支欲抬起着指向自己，背后黑白交织的巨大混沌哀嚎着，宛如遭遇了巨大的挫败。
【无能】
狂欢的媒体，在二维的世界里它们不是主角，却无处不在，失去了立体的面孔，脸庞光滑，即使失去了五官，也依旧可以看见无面人上扬嘴角勾起堆积起的肌肉线条，亵渎着狞笑。
【失心】
一切都停止了，失去了立体感，喊叫声层层穿透，最后化为了白底黑字的【——】
男人的内脏已经分崩离析，连血液都无法流出，瓦解成最微小的原子漂浮于体内。
肌肉和皮肤震颤着发出哀嚎，凌迟似的一点点被世界分解同化成为本源的一部分。
宛如降维打击，身躯变为了黑白，坚不可摧的高楼大厦苍白而又单薄，代表灰色的单调阴影勾勒出仅有的层次感。
天空中层层叠叠的血肉之浪翻滚着，重叠着，发出扭曲亵渎的巨大摩擦声，镶嵌在其中密密麻麻如行星般大小的眼球窥视着这世界。
高高在上，遥不可及。
眼球大小不一，虹膜颜色不同，甚至它们的情绪也各不相同。
时而表面凝聚出晶莹染血的泪珠，饱含无数狰狞痛苦的巨大水滴子砸向地面，瞬间浸透于万物之中随后却消失无踪，时而颤抖着柔软的身躯，发出无声却震撼思维的尖锐笑声，翻涌着肉浪几乎要将其绞碎。
祂们情绪不一，却行为一致，千千万万个亵渎的视线，高高在上的期颐目光。
——全都倾注于男人眼前的国中生侦探身上。
疯狂的呓语几乎要将自己撕碎，高纬度的情绪源源不断的输入自己的脑海，刺耳的亵渎咆哮，疯狂的扭曲尖笑，轰鸣的混乱哭嚎——
千人千面，森罗万象。
男人的大脑早已蒸腾沉溺于万物之中，他的物质身躯正在缓缓坍塌，只余空洞的皮囊——他融入了世界，他于世界中思考。
他看见了，男人窥视到了世界的——
【——】
远处，黑白灰交织的二维平面，层层叠叠的人物剪影之中，一个三维的高挑人影依旧屹立于其中，四只灵动鲜活的眼睛冷冷注视着自己。
【你——】
世界的真相让男人飘散于万物的思维呆滞着，他看向了身着蓝色警服的高维存在，张嘴，音节脱口而出——
脆弱的意识因为细微的肌肉运动而轰然倒塌，没有一个确立了正常三观的人类可以在窥见本源之后存活，就如同人类用油性笔戏耍着敏感的虫子。
其实并无任何恶意和伤害，但是大脑却会违背身体意愿疯狂往最恐惧最危险的地步运转计算，最后将自己于绝望的未知中消陨。
【为什么祂们要注视这里】
【那你又为什么窥探祂们。】
紫红色的生动眼眸重新闭合了起来，界限之外的视线却永远不会消失。
明白色的恒星光线重新刺入米戈的眼眸。
没等它皱起眉，冰冷的利刃下一秒就刺入了人造皮肤，挤开皮质的轻微堆积感让刚刚被迫和这个幸运人类一起直面高维存在和二维平面世界的犹格斯真菌倍感不适。
【犬冢时还挺会运用他身上的bug。】
刀尖停滞住了，哪怕只是一瞬间也足够有主角光环护体的工藤新一狠狠将内脏器官早已分解完毕，化为世界一部分的男人撞到在地。
至于为什么表皮和骨架还幸存。
毕竟这里是“科学”的王道推理热血漫画，而不是什么诡异侧，超能力克○鲁番剧，一个大活人当着主角和成千上万电视机面前的npc当场灰飞烟灭。
世界规律性和土著们的三观还要不要了。
男人轰然倒地，扬起一片细微的尘土。
【为什么这个男人这么容易就……！】
工藤新一有些惊悚的发现，这个歹徒完全没有正常人应该有的条件反射，身躯直直的栽倒在地，后脑勺撞击到地面发出沉闷的声音。
这家伙该不会直接被自己撞晕了吧！
米戈见状不动声色的用皮套内节肢前爪快速敲动着胸口皮套内壁，脸部血管内流动的人造血浆迅速下涌至指尖和关节连接处，营造出一副经历身体虚弱和精神惊吓后几乎要昏厥过去的脆弱模样。
“先生！你没事吧！”工藤新一反应过来，最后看了几眼被警察团团围在地上快要看不见身形的歹徒，将关切的目光放在了这个紧攥胸口布料，看不清神情的粉发青年身上。
“医生！人质在这里……诶”
那群医疗人员仿佛和没看见艾尼斯菲似的，径直冲进了商场内，俨然一副“医者仁心”的形象。
“喂！等等医生！这里还有——！”
“啊啊……我没事哦。”一只指尖红润到仿佛要渗出血的手死死拽住了愤愤不平国中生的手腕。
粉发青年看向那群面无表情，但实际上冷汗已经浸透内衫的医疗人员。
看起来组织势力很大嘛，也是，要是连小小米花医院都不能安插人手，那自己就得考虑跳槽了。
为什么组织不能在医院安插人手就跳槽，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没有，但是你指望艾尼斯菲做事有什么逻辑性吗。
“嘶……！”
好痛！这家伙看上去明明已经虚弱到要晕过去一样，为什么力气这么大……！
艾尼斯菲右边镜片柯学的反射出了白光，只留下一只暗潮汹涌的银白色眼眸直勾勾的盯着龇牙咧嘴的工藤新一，喘着粗气，嘴角却止不住的上扬。
“……但是先生你看起来情况不太好。”嗯，各种意义上的情况都不太好。
而且自己的手腕快要碎了！！
艾尼斯菲因为心脏剧烈疼痛而留下冷汗，惨白的面上却依旧笑吟吟着：“怎么会呢……我现在感觉真的非常舒服，”
而且就算自己不舒服也必须舒服不是吗，在艾尼斯菲余光中，那一抹黑色保时捷静静停在不远程，宛如黑豹一般蓄势待发。
【诶——自己身上的问题好像被发现了，也是呢，毕竟自己现在好像和死人没什么两样嘛。】
明明自己一个天赐的采访对象在这里，而那群记者却一直把镜头放在那个黑发警部和被警察团团包围到看不见人的歹徒身上。
嘛，虽然可能是他们更有话题度的原因，但是一个镜头都不对着自己好像自己是瘟神一样就有鬼了好吧。
垃圾组织，阻碍自己出名的机会。
不过……
艾尼斯菲同样将目光放在被摄像头团团包围，躲在高大同僚身后，只露出一头黑发的警部。
圆润的眼睛微微眯起。
四只眼睛的非人警察，有点意思不是吗。
“先生你好像对那些警察很感兴趣”
工藤新一敏锐的感觉到面前这位受害人若有若无的视线一直黏在那群警察身上，眼眸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森森恶意。
这让国中生侦探瞬间升起了警惕性，加上他和外表严重不符的非人力气和有些神经质的情绪变化，难不成这个青年……
反社人格
有些失礼，果然不能这么妄下结论吧。
“嗯”
青年歪了歪头，收回目光重新看向面前警惕的侦探。
“没有哦。”
“毕竟谁会关心废物啊。”
就算废物里出了个二手货也一样。
艾尼斯菲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顶着工藤新一瞳孔地震的眼神说出叛经离道的话语。
警察嘛，高层的执法者罢了，给钱就能的存在咯。
“小弟弟观察力很不错嘛，我叫米…特斯，你呢”
等一下不要给我这么自然的切换话题啊！！你刚刚说了警察是废物对吧对吧！
艾尼斯菲如同刚刚只是聊吃了什么一般直接快进到了交换姓名的环节，让工藤新一差点没转过弯来。
“……工藤新一，是个侦探。”
刚刚他交换名字的时候有短暂停顿，是假名吗，取假名也麻烦取个日本名字好吗，太不走心了吧！
艾尼斯菲：我真名比这还离谱：d
粉毛青年在听见侦探这个职业的时候一脸惊讶，做出夸张惊吓的表情：“哎呀！原来是被死神祝福的侦探职业啊，失敬失敬，回去我就请法师做法去晦气顺便焚香沐浴。”
“哈”
等一下什么叫做被死神祝福啊，明明是案件召唤侦探好不好！！
工藤新一半月眼，张嘴想接着好好跟面前这个疑似反社人格的家伙交流。
艾尼斯菲眼球颤了颤，打断工藤新一的话语说道：“嘛，时间也不早了，再见啦被死神祝福的小侦探，下次看见我这种怪人不要就这么a上来送啦，会被撅的哦~”
你也知道自己是怪人啊！！
3分钟让工藤新一把艾尼斯菲在心里吐槽了18句。
“诶等等——！”
少年反应过来，自己不是在试探这个辱骂警察的怪人吗？为什么这么轻易的就放他走了
思绪间少年拔腿就朝青年的背影追去，但是不知是不是巧合，刚刚还空旷的场地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群人，还都巧合的挡在了自己的必经之路上。
【可恶！】
当工藤新一穿过人群的时候艾尼斯菲早已经消失不见，只留少年侦探懊恼着四处张望着。
“……不见了……”工藤新一懊恼的挠了挠头，此时兜里的手机传来震动打断了少年的思绪。
“新一！！！你去哪了！”
“诶兰，我……”
糟糕！忘了小兰还在里面了，完了完了。
工藤新一脖颈一凉，仿佛已经遇见到了自己悲惨的未来。
而一辆黑色保时捷此刻正从他身边飞驰而过。
“……”
“我想你知道隐瞒自己身体情况的后果，anisfi。”
昏暗的车内传来了银发男人低沉带着杀意的声音。
同时伴随着子弹上膛的机械声。
让我们把时间倒转。
“哥哥，大哥哥你坚持一下！马上就结束……诶”
毛利兰奔跑的脚步缓缓停下，她呆滞着看着正对着躺在地上劫匪狠狠猛踹的青年。
“白痴笨蛋马鹿！让你踹我！”
我鱼鳍都差点被踹出来！！
海生流礁只是过来给事务所添一些物资和很多空气清新剂。
“青椒，黄油……啊！新鲜的牛肉。”
海生鳞人又被叫出去办案了，据说这次的案件很下饭，所以作为助手的流礁就被搁置在家做后勤和食物供应。
嘛，深潜者的食谱应该和正常人类差不多吧……流礁并不想购买了一堆东西后结果深潜者吃不了而浪费了，很肉疼的。
挑选了很多偏海鲜侧的食物，没想到采购到一半两个贵物就举着枪闯进来，虽然知道自己不是人了但是自己是在人类社会长大的啊，对枪这种东西还是有下意识的恐惧的。
拥有了非人力量心态却没有扭转过来的流礁怂怂的缩在一旁等待事件结束。
栗色软发的娃娃脸青年鼓着腮帮子报复式的殴打着劫匪，一副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的架势。
而其他人质正瑟瑟发抖的缩在离青年最远的一个角落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他们。
可能此刻在他们心里青年已经和劫匪划上相同等号了。
毛利兰反应过来急忙上去阻拦，虽然她也不喜欢这个罪犯，但是这样打下去只怕这个青年也会变成“五星好市民’了：“等等大哥哥！这样会出事的！”
栗发青年最后狠狠补了几脚，将男人踹的直剩下微弱的哼哼：“算你好运！社会的残渣！”
随后马上川剧变脸看向一脸茫然的毛利兰。
“谢谢你了小妹妹，你可真大胆，居然敢对劫匪下手，我叫流礁……嗯……海生流礁。”
海生流礁就像是阳光照耀下蔚蓝的沙滩浅海，暖烘烘的水流拂过心头，温暖又单纯的向毛利兰伸出了手。
“海生哥哥你好，我是毛利兰。”
“好听的名字！我叫你小兰好吗，你也可以叫我流礁，或者海生，哈哈……”
海生流礁顶着毛利兰探究的视线，声音逐渐微小了下去，最后连脑袋都快要低下，只用余光打量着眼前散发着温暖气息的少女。
只留下泛红的耳尖彰显着流礁此刻的心情。
“我……冒犯到你了吗？”
“诶”毛利兰反应过来，看着眼前青年已经蔫了吧唧的呆毛有些慌乱。
“没，没那回事的，我只是在担心，海生……哥哥的身体状况……”
原来是这个啊……这个完全没事啊，可能深潜者这个种族水天生就很多吧，出个瀑布汗完全没问题，体温也比一般人低。
“那个是我装得啦，怎么样，我演技是不是很好！”
“是装的吗……太好了……当时真的吓到了，还以为又有人要死去了……”
毛利兰庆幸的拍了拍胸脯。
流礁半月眼看着眼前神经大条的少女。
什么叫做“又”啊，少女你究竟见过多少人死掉啊。
话说平时鳞人先生也是忙的脚不沾地，白天几乎看不见他人，不是在去案发现场的路上就是去警视厅审讯的路上，希望自己能帮到鳞人先生一些吧。
不然他觉得就算是深潜者，猝死也不是什么奇闻了。
奇了怪了……映像中的米花町有这么“民风淳朴”吗……
流礁缩了缩脖子，感觉有些背后发冷。
[青年皱着眉头躲避这那些冰冷虎视眈眈的机械目光，四周杂乱的声音让他惴惴不安着，宽大的警服遮盖住他的头部，是属于伊达航熟悉的气息。
哪怕自己的视线被隔开，但敏锐的灵感让他清晰的感受到那些贪婪狂热的目光扎在自己身上，宛如自己是什么珍惜动物似的，第一次，犬冢时感受到了名为恐惧的情绪，被迫实验时他没有恐惧，直面枪口时自己也没有恐惧。
是啊，他当然没有害怕，因为那一切都是【另一个自己】替他承受揽下，所有的伤痛都烙印在内心的阴暗处，成为它铭记的仇恨。
面对汹涌的贪婪人潮，他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压力，众人或厌恶或狂热的目光，来自同类的审视，评价，一切都让年轻的警察不安。
【……如果是他的话，一定可以面对这一切的吧】
【就像当初警校一样……】
犬冢时下意识的逃避着，寻求着脑海深处陪伴自己最久存在的帮助。
但是没有人回应。
“犬冢你坚持一下，马上就回警视厅了！”
伊达航敏锐的察觉到了同期的不对劲，他皱着眉头看着眼前层层叠叠的媒体们，眼神锐利厌恶。
“都让开！耽误了案件进展我们有权向法院起诉你们！！”
伊达航认真坚定的怒吼回荡在人群中，宛如守护神充满力量的盾牌让如蚂蚁般妄图靠近犬冢时的媒体们迟疑了。
短暂的迟疑让伊达航抓住准时机冲出人群，迅速的上车带着犬冢时驶出这一片被人潮包裹的是非之地。
伊达航不知道现在网络上是怎么看待警视厅和自己的同期的，他也不想知道，匿名的身份让日常里彬彬有礼的众人卸下了伪装可以肆意发泄自己的戾气。
诚然，犬冢时动用了自己的能力制止了血案的发生，赞赏肯定是多数的。
但光明必定伴随着阴影，现实不是虚幻的乌托邦，犬冢非人的样貌已经通过媒体暴露在成千上万民众面前，反对辱骂之声也会源源不断的诞生。
未来该怎么样伊达航不知道，但他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不让犬冢时被那些语言利刃影响。
广场上，轮播的现场画面映照出伊达航的剪影，内心的不安逐渐攀附上背脊。]
『ん』
『啥……啥等一下，发生甚什么了73老师。』
『这啥柯学变玄幻了吗一眼让劫匪失去行动能力这不柯学啊！！』
『我觉得应该是某种催眠能力，毕竟73都搞出返老还童这种东西了多个逆天的催眠能力有什么，基操勿六。』
『信息量过大，我理智分析一波，犬冢时，是人格分裂，然后还有一个工藤新一盖章疑似反社人格的卷毛眼镜男不知道是不是特别角色。』
『等一下呜呜呜为什么啊太突然了吧明明之前没有什么预兆啊！！怎么突然就人格分裂了！！』
『其实已经有暗示了，之前不是一直有人说过犬冢时转变太突兀了，前一秒阴沉高冷男后一秒就变成傲娇毒舌大狗狗吗，你看这章的回忆，分明在警校一大部分时期是另一个人格操纵，但是犬冢时同时也可以窥视外界就是了。』
『好家伙，那陪伴zero他们的到底是不是真的犬冢时呢？现在这个toki又该怎么办』
『虽然我之前口嗨过想看毒舌大狗狗脆弱易碎的模样，但是真看见toki这种茫然无措的样子……对不起我真的罪过罪过。』
『toki，一款涩涩禁止器(痛苦面具)』
『妈的开始害怕了，那群人我感觉根本就不像人了，像是争抢猎物的野兽，73这次群像刻画的是真的好，那眼球上的血丝的认真画出来了。』
『那个卷毛眼镜也没人在意吗？小洗衣机盖章反社人格诶，而且还对着洗衣机这么云淡风轻是说出警察是废物这种话，在柯学剧场不是被害人就是什么有背景人物。』
『但是卷毛真的好帅啊，压一波黑方。』
『帅哥靓女被73画死得还少吗？不过确实应该是重要人物。』
『等一下xdm！！你们看新一的旁边！(放大图jpg)黑色保时捷！！柯南里除了琴爷还有第二个人开这种老爷车吗』
『woc这太巧了一点吧，那个卷毛刚刚不见琴酒就从新一的全世界路过了他们分明有染jpg』
『好家伙该不会是anisfi吧。』
『你们都在聊帅哥和剧情，只有我看到这一幕有些被吓到了吗(漫画截图jpg)』
[劫匪呆呆的看向天空，此刻黑白分明是如此明显，四周的动作都静止了一瞬间。]
画面一转，换成俯视图，男人正脸死死看着他所看见的天空，凸出的眼睛，狰狞的血丝，宛如看见了什么不可名状之物。
这里漫画给了眼球一个凸出漫画框的特写，让画面整体更显阴间诡异，就好像这人透过屏幕和次元壁看见了手机另一头的看客们。
『我，吓死爷了！！』
『toki的催眠能力这么强……』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可能，这人看破次元壁了(滑稽jpg)』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不得不说73画技真的可以，第一眼我都感觉这人要冲出屏幕用他的眼睛狠狠的把我办了，画的太真了，就是不知道动画组要怎么处理这个片段。』
『你们说会不会是73的彩蛋啊，这人真的看破他们的世界就是个漫画了，但是他都要退场了所以也无所谓了这样子。』
『想什么呢，这是柯学世界。』
是啊，柯学世界。
但是如果柯学变成克学了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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