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老头的心计

老头接下来讲的是镇子的结构，按照某某玄学的算法得到什么什么，还有水潭的位置等等更为详细的资料。哪里有口井，哪里有进山的路，有什么特别他都不放过。听他讲了这么却还是没有提到关键地方，告别学生生涯后我的注意力和耐心对于那些我认为没用的东西就没以前那么强了，我想我以后一定不适合做一个侦探，但这个想法偏偏是错的。从我知道他背后的纹身和我的一样后，我就想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可我还是忍住了没去开口，因为我身旁的两个人还在非常认真的听着。尤其是书呆子，至于杰诺，他像有一半心思放在书呆子身上。

        也不知是否因为老头注意到了我渐渐失去耐心的样子，他的一句话又将我的注意拉回到他的故事中。

        “如果要是有人身负和我一样的纹身，我想他一定活不过三个时。”

        我忍不住接到：“什么意思？”

        “因为我在得到这纹身的三个时后有一头怪物来找我。”

        “肯定不是找你喝茶对吧？”

        秦老头被我逗乐了，“肯定不是，它是来要我的命的。”

        同样的剧本不久前也曾发生在我身上，所以没人比我更适合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样的怪物，你知道它为什么要来娶你的命吗？”

        “是个浑身长满毛发，远处像影子一样的怪物，它身上披着一件墨绿色的袍子，很破旧。至于它为什么要我的命，我猜是因为我从池塘里打捞上某样东西。还没告诉你们，那个宝穴就在池塘的中心。那里的老人似乎对池塘有所忌讳，是二十年前的事就跟池塘有关。但是到了夏季很人都去那里钓鱼，游泳，也没见那个碰上邪门的事。我趁着晚上人少的时候，找了几个人陪同我去那池塘中心，当时我正在考虑水中的宝穴怎样利用。可是有个人潜水回来告诉我后，我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劲，他池底下有口井。我仔细想了想，有可能是过去这里还不是个池塘的时候古时候的人修建的。稍作商量后，我们决定派个胆大的下井里去，用个老方法把一条长长的绳子系在他腰上，遇到情况就拉绳子，况且他身上还带着驱邪的东西。池塘不是海地，船上的绳子肯定够用，算了压缩空气瓶的使用时间，那个人下去了。如果三十分钟后他还没上来，我们就拉绳子。那么长的绳索很快就到头了，不知道下面究竟是什么情况。人生还真是少有那种感觉，当时的三十分钟过得可真慢，按照约定时间到了还没有任何反应我们就拉绳子。可让我们担心的事还真是突然就发生了，绳子拉起来丝毫不费力，就像另一头根本没人一样。结果表明绳子的另一头果然没人，而且样子不是被割断的而是被什么力量解开的。谁会解开绑在腰上的绳子？恐怕只有他自己，下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们一时猜不出来更没了主意。我找的那几个人都是老江湖了，商议后我们决定再等二十分钟，如果还没见人上来那就去报案，这种事私人是解决不了的。可没想到刚定下注意，下去的那个人自己爬上来了，他井底后来是斜着延伸的，绳子不够长了他索性就解开。他走到了井底，那里不像有什么东西的样子，可是他还是为我戴上了一样东西，是一台二十世纪初的发条机器，起来像某个完整机械的一部分，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可是当我触碰到那台机器的时候，也是我噩梦开始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后背出现了纹身，接着三时后我遇到了那怪物。幸我的朋友，当时在我身边有位能人暂且击退了那怪物，并且他建议我找个隐秘的地方，也就是这里，他还在这四周画了能驱邪的法阵。那台机器我也就留在他那里，马不停蹄的去找他也是为了向他请教那机器是做什么用的。现在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逃命了吧？”

        来老头的故事算讲完了。讲的内容虽可是他像隐瞒了一些东西，我能猜到命案现场外书呆子找到的那枚齿轮就和那机器有关，可是老头碰到机器后没到任何东西就出现了纹身吗？这是作为当事人仅仅破的一个疑点，第二疑点是几个案发现场都有秦老头出现的证据，他要何做解释？我忍不住想问。

        但已有人抢先了，别人听完老头讲的故事一定会问和这件事本身相关的东西。可是杰诺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居然开口问：“这么你很有钱，有钱到这个展览馆也是你开的？”

        “不完全是，我出了三分之二的钱，因为我喜欢老东西，展览的物品有很都是我的。”秦老头现在起话来完全没有了当初害怕的神色，不仅如此他还是面带微笑着的，难道他真的猜到了杰诺他们的来路？他确信我们这些人对他没威胁？身旁的三个家伙都是只见过几面的，他们身手堪比武侠里的描写，连我都不敢确认这一点。

        “可是既然你这么有钱也应该很有名才对，我怎么没听过你？”书呆子倒是出奇的和杰诺道一块去，他俩的立场当时我随还不明白，可本应水火不容才对。

        “有些人有钱并不一定代表有名，我不想走到哪儿别人都认为我是个富人，所以我没名气，别人也不知道我。我只是个外表起来普普通通的老头，就连爱和穿着也是。”

        “噢？很，这么你喜欢交朋友？”杰诺问道。

        “当然喜欢。越是道儿上的朋友我越喜欢。”杰诺话里的意思显而易见，老头面露笑容。

        可是接下来杰诺突然话锋一转，他：“既然你这么想让我们去那个镇子，为什么还要有事瞒着我们。你还想不想交朋友？”

        老头收起微笑，可是他的表情仍是和人打趣一样，“你从哪里听出我想要你们去那个镇子了？”

        “你讲了那么细节，傻瓜也听得出来。”书呆子替杰诺回答，他人耿直却不笨。只是这句话却无意中骂道了我，只有我没听出来，傻瓜的帽子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

        秦老头笑的更开心了。他：“！果然能找到这里的必定是懂行的人，我就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们。”

        “但你有人却未必。”杰诺的一句话又把老头的满腔热情给顶了回去。

        “谁？”

        “他。”

        杰诺指着身后的门缝。黑暗里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盯着我们，是什么时候？难道这双眼睛是不久前出现的还是他一直在盯着我们？我实在控制不住背后的冷汗流淌，也控制不住头皮发麻。

        再仔细那双眼睛，我又发现，那不像人的眼睛。因为人的眼睛黑暗中又怎能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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