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一VS第二
余飞进来的时候拎了几罐啤酒进来。把其中一瓶扔到南聿身上，南聿伸手一握，精准握住手中的啤酒。
余飞又递上一瓶给梁白。
“梁爷这是春心怦动了？居然会打听女孩子了？”
余飞调侃说着，也随手拿着桌上的球杆。
梁白见状，在南聿这讨不到好，转身对着梁白，一副吊儿郎当样。
“余飞，问你个事儿。”
南聿微微挑眉，又来？！
余飞也大方，毫不客气：“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梁白好哥俩地搂住余飞的肩膀，“好兄弟。”
“你知道你们学校有个叫云笙的吗？”
——
余飞一听，云笙？梁白怎么会认识她？
“认识啊,她是我们班云亓的姐姐。”
梁白一听，扭头瞥了眼南聿，刚刚不是说不熟？还是班上同学的姐姐，不熟？
余飞说完这句又说，“聿哥也认识啊。”
南聿听到余飞说到自己，慢慢抬头，眼神里似乎在说，你事儿真挺多的。
余飞收到南聿递来的眼神，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
“阿聿说他不熟，余飞你肯定认识，刚刚看表情就知道你们肯定挺熟的。”梁白肯定地说。
“是，关系还不错。”余飞喝了一口酒，搂着梁白的肩膀，“而且，笙姐跟亓妹一样好看，放我们学校那可是校花级别的。”
梁白听到在话，他暗自笑笑，他媳妇儿当然是最美的了。
自从上次南聿警告他，一天就知道亓亓的叫，不知道尊重人家女孩子，搞得人家云亓尴尬，他就想了下还是叫名字，但是又觉得叫名字太生疏了，就叫亓妹吧，南聿直接递上一个白眼。
“云笙哪班啊？”
梁白听到余飞知道，就想立马知道关于云笙的一切。
“高二一班。”
………………
“她没男朋友吧？”
“据我所知，没有。”
“够了，有这两点就够了，谢了兄弟。”梁白拍了拍余飞肩膀表示感谢。
南聿起身，朝门外走去，“走了！”
“不再来一局？”
梁白话还没说完，南聿已经离开了。
梁白吐槽，怎么还是这臭脾气？
云烬从外面回来，今天的他，一身简单的运动穿搭，身上还有点泥土，云亓刚好下楼喝水，就看见哥哥从外面进来。
“哥。”
云烬刚好脱完鞋，往里面走。
“这么晚怎么还没睡？”
云亓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我渴了，下来接杯水喝，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云烬：“有点事，所以回来晚了，快回房间睡觉，明天还要上课。”
云亓：…………
云烬：“还不去？”
见云烬盯着自己，云亓“喔”了一声，就上楼去了。
云烬回到房间，打开灯，看着藏在袖子里的牙印，渗透着血丝，拿出抽屉里面的棉签和酒精处理伤口。
也盯着桌上的照片，慢慢出神。
照片上，是一个女孩子蹲在草坪上，穿着白色棉裙，黑色齐肩短发，扎着花苞头，白皮肤，身材纤细，轻轻一握就好像会捏碎，没有正脸，就一个侧面的背影。
伸出冒着青筋错乱的手轻轻触摸照片，爱惜宝贝一样，笑了。
第二天，考试成绩就出来了。
众所周知，这学校改卷速度是杠杠的，分分钟你就能知道自己成绩。
成绩单早就在云亓进教室前就贴在了进教室门口的墙面上。
周围围着的同学太多了，云亓也没打算凑上去看。就回到了自己位置上。
这时，这节是班主任的课。
老班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卷子和一张表格。
看着老班的表情，面露不好的表情。
顾瑶侧头，低咕一句：“亓亓，我们俩不会分开吧？”
云亓也不好说，只是让她先看情况。呆会就知道了。
老班站在讲台上开口：这次，大家有的有进步，有的退步也挺大的，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你们是重点班，不要整天嘻嘻哈哈的。
同样的台词同学们都听腻了。
“接下来，我重新调一下你们的位置。”
底下一片哀嚎，有的对自己同桌诉说着不舍，有的也在暗自偷乐，大概是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换位置了。
“我念到名字的就站起来啊。”
…………………………
“南聿！云亓！”
云亓一听，这……怎么一开始就是他俩的名字。”
倒是顾瑶，一脸不舍得云亓走，还拉着云亓袖子。
大家也都是往后望着他们俩，云亓微微侧头，发现南聿趴在桌上睡觉。
余飞则是用笔戳了一下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睡的南聿。
“聿哥，叫你，快，你能和咱们亓妹坐一块儿了。”
南聿似乎被人打搅到睡觉，有点不爽，“啪”一声拍了桌子站起来。
这动作有点吓到班上的同学，包括云亓。
这不禁让云亓怀疑，他……很不喜欢和她当同桌吗？
老师看了眼南聿，随后开口，“这次的座位我都是按照你们成绩来排的，有异议的下课再来办公室找我。”
云亓也是站着的，就前面的角度看过去，云亓矮了南聿一大截，不过，在外人看来，也格外登对儿。
“这次考试，南聿同学依然稳居班上第一，而云亓同学排在了第二名。”
云亓发现，南聿每天没有怎么努力，反而每天浑得很，但是成绩依然很优秀。
“南聿，云亓，你们俩身高都挺高的，坐前面会挡着那些矮一点的同学，你们就在你们那两桌换，南聿坐到云亓边上。”
云亓点头，她没有异议。
见南聿半天没动作，老师蹙眉，“南聿你有意见？”
云亓察觉到现在的氛围有一丝丝的微妙，她也不敢往后看，总觉得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的后背。
南聿一手插兜，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眉宇之间也没有刚刚那么不满，舌尖抵着后槽牙，说道：“没有。”
顾瑶只有收拾自己的东西离开原本自己的位置，先站到了南聿的位置上。还依依不舍地拉着云亓的手。
南聿迈出大长腿，即使穿着校服，也掩盖不住他这先天的优势，走到顾瑶位置上，看着顾瑶离开，伸脚揽了一下桌椅的腿，随脚一勾，慢慢坐了下去，云亓突然发现身边的人好高，感觉要把她笼罩起来，顾瑶坐她旁边的时候，她觉得没什么，南聿一来，她……怎么还，还有点压力大啊。
南聿的坐下，云亓闻到了上次熟悉的薄荷味，还混杂了一点烟味，不算太好闻，但是也不难闻。
正在云亓想得出神，南聿微微转头，声音格外好听，“新同桌，你好啊！”
云亓不知道是天气太热，还是因为南聿的这句新同桌，脸上莫名觉得有点热，微微泛起一丝红晕。“
为了不显得尴尬，云亓也同样说道：“你好。”
虽然他们也是几个月的同班同学了，也有几次的单独对话，但是云亓发现，每次遇到他，都能让她无路可退。
老班还在上面安排着其他同学的座位。
余飞被安排和顾瑶一桌。两人也是，见面就跟亲人一样，还互相拥抱了一下。
云亓看着这一幕，刚刚的不依不舍呢？果然，女人的心，太善变了。
南聿突然伸出清冷还有冒着几根青筋的手，屈起食指轻叩一下桌面，“同桌，我衣服呢？”
听到这话，云亓才想起来，今天已经把他的衣服打包好了，放在书包里，云亓低头翻书包，找出用袋子装好的衣服递给他。
“给，谢谢你。”
一双嫩白纤细的手，指甲剪的圆润，透着淡淡的粉色，皮肤也是真的白。
南聿接过衣服，随手塞进桌肚。
“没事。”
整整几节课下来，云亓发现自己都没法认真听讲老师讲的知识点。
她偶尔用余光看向边上的南聿。
他又继续趴在桌上。
云亓只觉得，他，真的，挺聪明。
下了课，顾瑶就对着云亓说悄悄话，“亓亓，下个周就是活动汇演，这个活动是在体育馆内开展呢，到时候高一，高二，高三，三个年级一块呢，肯定很热闹。”
人确实挺多的，云亓心里就这么一个想法。
“对了对了，我还听说了，高三年级的一个学姐，叫什么来着，好像叫黎窈，长得可漂亮了，好多男的追她来着。也会表演节目呢。”
云亓表示不是很关心，她也不认识人家。
“之前还有人传黎窈学姐和南聿绯闻来着。”顾瑶随口嘀咕的声音传入云亓耳里。
握住笔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后，表现的毫不在意地继续低头写作业。
由于此次的考试，老班还重新选了课代表，云亓被老师喊去当了语文课代表。云亓语文成绩一直挺好的，尤其是作文，几乎每次都接近满分，甚至有几次还拿了满分作文。
老师看了看云亓，语重心长地说：“云亓啊，你语文成绩这么好，刚好多带带你同桌，南聿那小子科科成绩都挺不错的，除了语文，还敢留白在卷子上，还是作文。他要是把作文写了，分都还能上去。”
云亓有点惊讶，难道他的第一都是建立在没有写作文什么吗？
云亓内心苦笑，原来他们之间不只是一点点差距，学霸都这么任性吗？
云亓乖巧地回答：“嗯，老师，我会帮他的。”
“嗯。”
老师也满意地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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