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 39 章
刘小英和王娇愣愣地望着前方。
“这……”
“咋回事……”
前方人群扎堆, 队伍长得都快排到公路尽头。她俩目瞪口呆。
今天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人？食客怎么突然暴增？发生啥事了？
震惊过后，刘小英扫视着陆续前来排队的食客, 她挠挠后脑勺, “完了，今天可能要累死……”
此时，排得长长的队伍里, 食客们七嘴八舌，议论纷纷，
“我靠，今天人怎么突然多了这么多？”
“不知道啊，我昨天六点多钟来的还能排到前排, 今天连前排的边都摸不到！”说这话的食客有些无语，一脸郁闷。
这时候, 有人出声, “我是看了美食博主的推荐才来这里的。”
“哈？美食博主？”
“对, 美食博主, 咱们清河城很出名的那个美食博主, 慢食小哥，他推荐这家饭馆了。”
慢食小哥是清河城有名的美食网红博主，因为从不做虚假安利, 所以信誉度高，名声好, 故而粉丝多, 在清河比较火。
他昨天给粉丝们安利了如珠饭馆, 将其大夸特夸，用从未有过的溢美之词，言辞夸张到粉丝都以为他被人盗号或者是收了钱了。
粉丝们便好奇了, 这家饭馆到底有多好吃，能让慢食小哥如此盛赞？于是吃货粉丝们立刻行动，纷纷前来一探究竟。
“哎，老哥，问一下，这家饭馆到底怎么样啊。”
“嗯？以前没在这里吃过吗？”
“没有没有，我第一次来，是听别人推荐才来的。”
“这家饭馆很好吃！我这辈子就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馆！”
“真的？”
“骗你干嘛？等会儿你吃了就知道了。”
慢食小哥的粉丝犹疑，“好吧，谢了啊。”
九点一到，饭馆开门。
点了菜，尝过味道之后，慢食小哥的粉丝们：
“卧槽！”
“我去！”
“我的妈呀！”
其中一位粉丝迅速拿出手机，在她加入的粉丝群里，吃货群里，以及吃货论坛里疯狂输出：
“我淦，这家饭馆太好吃了！”
立刻有人附和：“对对对！我今天来吃了，妈呀，这饭馆的主厨怕不是米其林三星大厨吧！”
“难怪慢食小哥夸得这么厉害，原来真的这么好吃！”
“说实话，我觉得慢食小哥还是夸得过于谨慎了！这家饭馆比他说得还要好吃！”
“我不允许还有谁不知道这家宝藏饭馆！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家超级无敌巨好吃的饭馆！”
一时间，群里、论坛里议论纷纷，热闹起来。
而这一天，来如珠饭馆吃饭的食客也越来越多，店里上上下下忙得脚不沾地。吴桂芳给客人找了零钱，继而向李长贵投以一瞥。
李长贵将盘子端上桌，抽空用手背擦汗，接着又马不停蹄去端菜。
“长贵。”吴桂芳向他招手。李长贵快步走近收银台，“咋了桂芳？”
吴桂芳把纸递给他，“擦擦汗。”她又给他递了一杯水，“累着了吧？”
“还行。”李长贵灌下一杯水，眉眼舒展，脸上全是高兴。虽然累，但他很高兴。累是因为生意好啊。今天这么多人来吃饭，营业额怕是又要创新高了。
想到营业额会创新高，他浑身都来了劲儿，“我去端菜了。”话音落下便快步去了厨房。
夜深，热气渐散，刘小英把最后一张桌子擦干净后瘫坐下来。
“今天真的累死了。”她呼出一口气。
王娇也瘫坐下来，咕噜咕噜灌下一口茶，她说：“今天人太多了，好多人都没吃到饭呢。”
“明天人可能更多。”刘小英想到明天估计会比今天还累，整个人都蔫了下来。王娇也蔫了下来，“唉……”
下一秒，一阵浓郁霸道的香味飘到鼻端，俩人精神一震，寻向香味飘来的方向。
吴桂芳端着碗出来，“吃夜宵了吃夜宵了。”
刘小英和王娇快速去后厨端夜宵吃，吃到美美的夜宵之后，仿佛一身疲惫都被尽数拂去，她俩不约而同对视一眼。
“每天能吃到老板做的好吃的，我觉得我一点都不累了，我觉得我又行了……”
接下来一连几天，饭馆生意一日比一日火爆，连带着外面小摊的生意都火爆了起来。
李爷爷边吃着凉虾边和刘奶奶唠嗑，“今天卖了不少花环吧？”
刘奶奶编着花环，回道：“是卖了不少，”她把编好的花环放好，“等钱攒够了，我也去买个手机，弄个支付码付钱也方便些。”
“也是。”李爷爷点头，他前些日子也买了一个智能手机，弄了支付码，有了支付码，做生意便了许多。
“你要是钱不够，我先借你。”李爷爷说道。
“不用，我再攒攒钱，买个几百块钱的手机就行。”
老槐树底下，有人望着长长的队伍，“排队的人也太多了。”
“看来今天多半是吃不了了。”
“不行啊，我们从城里大老远赶过来，那岂不是白跑一趟了。”清河城到清河村有三个多小时的车程呢！
“明天早点来吧，今天还是来太晚了。”
下午六点多钟时，李爷爷和小虎准备收摊。
刘奶奶不解，“这还早着呢，咋就收摊了？”
“今晚上放个假，歇一歇。”李爷爷从兜里掏出一张钱递给小虎。小虎开开心心地去买雪糕。
他下意识去拿五毛钱的小布丁。李爷爷突然道：“买那个，有巧克力的那个。”
杂货店老板笑呵呵：“巧乐滋吗？”
“对。”李爷爷走到冰柜前，指着里面的巧乐兹，“小虎，想吃哪样的自己拿。”
小虎瞳仁亮亮的，拿起一个经典巧恋果冰淇淋。巧乐滋经典巧恋果冰淇淋雪糕，四块五一支。
买了雪糕，剥开雪糕纸，小虎嗅着被巧克力脆皮包裹着的雪糕，“爷爷，你吃！”
李爷爷摆手拒绝，“太冰了，爷爷的牙受不了，小虎吃，快尝尝好不好吃。”
小虎咬了一口雪糕，巧克力脆皮，香草冰淇淋，巧克力脆棒，蓝莓果酱一一融化在舌尖，他弯起嘴角，“好吃。”
李爷爷摸摸他的圆脑袋，然后推着小推车，离开饭馆。
“建刚，称两斤五花肉，再称两斤猪脚。”
张建刚正在砍肉，听到李爷爷的话，说道：“哟，又买肉吃呢，最近日子过得不错啊李大爷。”
李爷爷笑而不语，目光扫过案板，挑选着肉。张建刚忽而又道，“李大爷，今天这么早就收摊了？”
“回去歇歇，今晚加个餐。”李爷爷指向右边案板上的五花肉，“就这个，称两斤。”
“好嘞。”
肉称好了，小虎拎着五花肉和猪脚，说：“爷爷，五花肉和猪脚怎么做了吃呀？”
“做红烧肉和花生焖猪脚。”
闻言小虎嗓子咽了咽，眼角眉梢都是开心。回家后，见爷爷把所有五花肉和猪脚都洗了，小虎问道：“今晚上全做了吗？”
李爷爷用盐搓着猪皮，说：“对，全做了，咱们今晚吃个够。”
小虎还以为今天买的肉要分几顿做了吃呢。他兴高采烈，继续吭哧吭哧洗猪脚。
照进灶屋里的落日余晖宛若一条玫瑰色河流，辉煌壮丽，耀眼灿烂，灿烂的玫瑰色光芒里，李爷爷和小虎各自忙活着，满脸都是灿灿的笑意。
电筒的光线在小道上穿梭，袁如珠腿有些打晃，电筒的光线也跟着晃了一下。站在她旁边的小夏立刻扶住她，“姐姐，你没事吧？”
“没事。”袁如珠稳住有些打晃的腿，默默在心底里叹气。这几天太累，累到腿都打晃了。
她垂下脑袋，边往家里走，边作思索。
睡前，她靠着凉椅泡脚，腾腾热气丝丝缕缕，如绵软的云朵抚摸着她疲乏的脚，她舒着气，说：“幺姨……”
同样也在泡脚的吴桂芳应声抬首，“咋？”
“我打算改一下营业时间。”
“咋改？”
深思熟虑一番之后，袁如珠说：“以后每天中午十二点营业到晚上九点。”
现在饭馆的营业时间是从早上九点营业到晚上九点。
对于更改营业时间这件事，吴桂芳毫无异议，全听袁如珠安排，“也行，这样你也能轻松些。”
李长贵插声道：“那从啥时候开始改？”
“后天吧，明天通知一下食客。”
得知饭馆营业时间减少了三个小时，食客们面面相觑。
“这……”
“完了，本来就不容易排到号，现在更不容易了……”
“我本来就觉得营业时间太短了呢，结果现在更短了，无语了。”
对于饭馆营业时间缩短这件事，几乎没有食客开心得起来。但也没有任何办法，只得无奈接受。
饭馆开始更改营业时间的这一天，袁如珠睡到八点四十才醒。许久没在工作日睡这么饱了，醒来时，她伸展四肢，浑身酸乏被充足的睡眠粉碎得一干二净。
进入八月，暑气越盛，然而今天天气却反常了一下，突然凉快了些，接近九点的早晨，风里竟然带着凉丝丝的凉气。
袁如珠坐在屋檐下啃苹果，她放空着脑袋，出神地凝视被晨风吹得沙沙作响的瓜藤。
嘟嘟两只前爪扒拉她的膝盖，要吃她手里的苹果。袁如珠咬下两块果肉，喂给嘟嘟和小白，随之继续放空脑袋发呆。
院子里的水龙头旁边，吴桂芳和李长贵手执牙刷，仔仔细细地洗刷扇贝壳。
袁如珠把啃得光秃秃的果核扔进垃圾桶里，她走到水龙头前，说：“扇贝个头真大。”她蹲下来，从水里取出一个扇贝。
扇贝外壳光亮，色泽鲜活，散发着海鲜独有的鲜香，没有一丝腥臭味。袁如珠满意地颔首，“挺新鲜。”
八月份的扇贝最新鲜肥美，是以一进入八月，袁如珠便让幺姨他们买了扇贝回来做了吃。
扇贝，与海参鲍鱼齐名，海产三宝之一。扇贝有“海鲜极品”之美名，口感嫩滑鲜香，肥美爽口，且十分富有营养，有养颜明目的功效。
扇贝吃法很多，炒扇贝，清蒸扇贝，蒜蓉粉丝扇贝，扇贝鸡蛋羹……
袁如珠打算做蒜香奶酪焗扇贝。
蒜末的蒜香和奶酪的奶味侵入鲜美的扇贝肉里，滋味极美。想着蒜香奶酪焗扇贝的美味，袁如珠馋了，她也拿起牙刷，同幺姨幺姨爹一起洗刷扇贝。
贝壳清洗干净后，把扇贝肉重新放到贝壳上，快十点时，袁如珠将剥好的蒜捣碎，在蒜末里拌入糖、耗油、橄榄油。酱料调制完毕，她尝了一下味道。
发现袁如珠眉心蹙起，吴桂芳问：“咋了？”
“没调好味道，得重新调。”袁如珠重新开始调制酱料。吴桂芳尝了下刚才调的酱料，觉得味道挺好的，也没啥不好的啊。珠珠对调味的把控太严格了。不过也正是因为珠珠这样严格，她做出来的东西才这么好吃。
不多久，袁如珠重新调制好酱料，她把调好的酱涂均匀抹在扇贝上，随后撒上一层薄薄的胡椒粉。
用刨子将干奶酪擦成碎末，擦成碎末的干奶酪铺到扇贝上，最后再放一小块黄油。
扇贝肉上的干奶酪蓬松雪白，宛若雪绒绒的小雪山，顶端放着明黄的黄油，似那雪山上的金塔一般，煞是好看。
袁如珠把扇贝一个个放进烤箱里烤。黄油在高温下逐渐融化，奶酪碎渐渐变得焦黄，十分钟过去，扇贝烤好了。
她取出烤箱里的扇贝。雪绒绒的奶酪被烤成了焦黄色，同烤化的黄油一起覆盖包裹着扇贝肉，绵绵密密，香味扑鼻。
“哇！”小夏小秋直勾勾盯着烤得明黄油亮的扇贝，馋得直流流口水。
烤好的蒜香奶酪焗扇贝装盘，用勺子挖出扇贝壳里的扇贝肉，裹着酱料和黄油奶酪的扇贝肉入口，首先感受到的是绵绵奶香，下一秒，肉的鲜味和蒜香接涌而来。
咀嚼扇贝肉的时候，汤汁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在口中爆裂。扇贝肉经过烤制，略微收缩，因而爆出来的汤汁鲜味更浓，微辛的蒜香抑制住了海鲜原有的腥味，使得扇贝吃起来鲜而不腥。
吸附着汤汁的扇贝肉很有嚼劲，滑而不腻，香嫩爆汁，质嫩爽口。一口下肚，滤去了一阵鲜爽，剩下的便只有充盈齿喉的扇贝特有的甘甜了。
吃着香喷喷的蒜香奶酪焗扇贝，李长贵吴桂芳他们只觉置身于仙境，漂浮在云端一般。
李长贵喟叹：“原来这玩意儿这么好吃。”
以前他们从未吃过扇贝，扇贝并不便宜，他们哪里有钱买这些海鲜吃。所以并不知扇贝这么好吃。也难怪价钱不便宜。
吴桂芳挖着贝壳里的肉，说：“那还不是因为珠珠做的好吃。”
“那是那是。”李长贵笑呵呵，又拿起一个扇贝。
袁如珠用勺子压平扇贝肉，说：“下次做蒜蓉粉丝扇贝，嗯……还可以做爆炒扇贝，酱香扇贝，油泼扇贝……”
“我想吃油泼扇贝！”小秋兴奋道。
“可以啊。”
吃完饭才十一点二十。歇息了一会儿收拾了一会儿，一家人去往饭馆。
此时饭馆门前排着的队伍已经看不到尽头。
“我以为我来的够早了，结果有人比我还早，我来的这么早就只能排到中后排……”
“我就知道今天肯定不好排队！”
“饭馆营业时间减少了，位子肯定更难抢了啊。”
“哎，那里有卖奶茶的哎，快，去给我买一杯奶茶。”
“卖奶茶的？咦，昨天还没有呢。”
袁如珠也发现饭馆旁边多了一家卖奶茶的小摊。方方正正的小推车上支着一个棚子，棚子下面，黑黑瘦瘦的女生正在调制奶茶。袁如珠不认识她。吴桂芳倒是认识她，“那不是赵家那春妹子嘛，她居然会做奶茶？”
春妹子之前并不会做奶茶，之前她一直在清河镇上打工当厂妹。前一阵子，她爹妈说村子里开了一家饭馆，来吃饭的人很多，村里很多人都在饭馆边上摆摊做生意，生意也很不错。她爹妈也寻思着去摆摊卖点啥，就是不知道卖啥，让她出出主意。
琢磨许久，春妹子决定在饭馆边上卖奶茶。奶茶利润高，尤其在夏天很畅销，所以她打算卖奶茶。她辞了厂里的工作，在奶茶店兼职学了半个月制作奶茶的方法，学会之后就马不停蹄回了村里。
今天是奶茶摊开业第一天，多亏了来饭馆吃饭的食客不少，就这一上午，她已经卖出去了十几杯奶茶。已经非常不错了。
“妹子，我要一杯珍珠奶茶，冰的，三分糖。”
春妹子笑吟吟，“好的，马上。”
十二点一到，饭馆大门打开，食客们鱼贯而入。几乎所有食客进入饭馆之后第一时间就是去看菜单上有没有新菜。
视线迅速扫过菜单，没发现有新菜，食客们纷纷面露失望。
“为什么没有新菜？”
“好想吃袁老板做的泡椒凤爪。”
“想吃老板做的可乐鸡翅麻婆豆腐！”
“服务员，啥时候有新菜呀？”一位食客喊住刘小英。刘小英摇摇头，“我们暂时也不知道。”
食客瘪嘴，“你催催你们老板，是时候出新菜了，比如出个鱼香茄子、辣子鸡啥的。”
刘小英只笑着点点头，“嗯嗯。”
饭馆外面，长长的队伍里，有人抬头望了望前方的长队，挣扎几番，准备去插队。最后还是止住了动作，老老实实排在后面。
一个手臂上纹着老虎的光头带着两个小弟走到队伍前排，直接插进了队伍里。
“喂，你干啥，插队？”后面的食客皱眉。
光头转过身，他满脸横肉，凶神恶煞道：“怎么，有意见？”
先前出声的食客被吓到了，他嘴巴颤了颤，不再吭声。后面的食客也不敢再吭声。这光头一看就不好惹，谁也不想惹祸上身。
光头的小弟给光头点了一支烟，说：“哥，今天还吃水煮豆花牛肉？”
光头吐出一口烟雾，粗声粗气道：“当然。”
光头爱吃辣，又爱吃牛肉，如珠饭馆的水煮豆花牛肉很合他胃口，味道属实是合他心意合到了心坎儿上，是以这几天来吃饭，他都点了水煮豆花牛肉。
思及水煮豆花牛肉的美味，光头咂嘴，已经急不可待地想要快点进饭馆吃饭了。
下午四点半，袁如珠洗洗手，准备吃晚饭。见今天的晚饭有蒜香奶酪焗扇贝，员工们都高兴得不得了。
刘小英快速吃完饭，去接王娇的班，“阿娇，今天晚饭有蒜香奶酪焗扇贝，可好吃了。”
王娇面庞一亮，“真的？”她快速转身，迅速奔往后厨。
收银台后面，吴桂芳不疾不徐地用勺子挖扇贝肉。来结账的食客注意到她碗里的扇贝，“老板，吃扇贝呢？袁老板做的？”
“对。”
“怪不得这么香，店里啥时候也卖扇贝？”
吴桂芳本来要说明天，但她及时止住声音，“珠珠没说。”
“啊……”食客闻着空气里的鲜香，盯着碗里油亮喷香的扇贝，目不转睛。
见状，吴桂芳问：“要吃一个吗？”
食客受宠若惊，“谢了啊。”他拿起一个扇贝，快速吃进嘴里。当鲜嫩香滑的扇贝肉在齿间融化时，他抬高眉骨，双目亮的宛若灯泡，“好、好吃！”
太好吃了！
“不愧是袁老板做的扇贝。”食客嚼着爆汁的扇贝肉，一脸急切，“店里以后一定会卖扇贝吧？一定会吧？”
吴桂芳但笑不语。
食客：“袁老板做的扇贝这么好吃，一定要卖呀！”
“听珠珠的安排吧。”
食客舔舔嘴角，意犹未尽，恋恋不舍地走出饭馆。第二天一大早，这位食客急吼吼赶到如珠饭馆，发现饭馆开始供应蒜香奶酪焗扇贝后，他激动不已，毫不犹豫，立刻点了两盘蒜香奶酪焗扇贝。
食客们对新出的蒜香奶酪焗扇贝十分满意，不到四点，蒜香奶酪焗扇贝就卖完了。
“啊？没了？我还没吃够呢！”
“这就卖完了？”
“我刚要点扇贝呢，我还没吃到呢！”
在外面排队的食客听闻今天新出的蒜香奶酪焗扇贝卖完了，一个个“如丧考妣”，都垮了脸。
“怎么回事，这么快就卖完了，怎么不多准备一点！”
“我还想尝尝有多好吃呢。”
“他妈的，看来明天得再早一点来排队，不然肯定又吃不到扇贝了！”
李长贵去出餐台端菜，“珠珠，明儿我们得多进一些货，客人们都在说不够吃。”
“行。”
李长贵端起盘子，把盘子端到六号桌，刚放下盘子，耳边就传来一阵尖叫声。他愣了一下。
饭馆外面不知发生了何事，似乎吵闹了起来。又一阵尖叫声传来，李长贵皱眉，快步去往饭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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