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都走了
白兀关闭了电脑，对朱染说道：“备车，我要去茫渊培训中心。”
“是，白董。”
朱染给他准备了一辆款式嚣张，价格逆天的跑车，然后将他送到了培训中心的店门口。
白兀下车后，她也想跟着下车。
“朱染，你不用进店。去处理非人界的事情就好。”
朱染原本想跟着他，然后狐假虎威的嘲笑一下刘茫，但他不让，她也只能开着车，前往非人界。
白兀在进门前，去了一下花店，他在花店里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他要的花。
随后，他直接去了丧葬店，订制了一捧纸扎的死人花，这才进店门。
“刘女士，下午好。有时间和我一起喝下午茶吗？”
白兀走向店内靠窗的桌子，将桌子上原本的鲜花拔出，将手里的纸扎死人花放进瓶子里。
刘茫端着茶，还有点心，放在他所在的桌子上：“店里没有客人，今天上午，有九成的学员，跟约好了一样给我递了请假条，说着一段时间暂时不接受任何培训。
我的时间很充足。”
“刘女士，明天你收到的就不是请假条，而是解约协议了。”
白兀是铁了心，想整垮培训中心。非人界那边，他用诡力提升，引非人解约。普通人类这边，他用对方的软肋威胁。
他想看看，刘茫的情况到了绝境之后，会不会放弃齐渊，偏向他。
刘茫给他倒了红茶：“白先生手段高明，我自愧不如。”
学员们要解约，要规避危险，选择对自己更有利的一方，她不会埋怨他们。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利己的一方。
“刘女士，距离我们的约定还有十二天。十二天后，我拿走刘老祖符篆，而你不拦着我破坏禁地。我就放过培训中心，还帮你提升废改值。”
白兀没有喝茶，但他在看刘茫喝。
刘茫这女人长得是好看，可他至今没明白，齐渊的分体，为什么会爱她。
刘茫：“不需要白先生高抬贵手。”
花瓶里的纸扎花忽然燃了起来，白兀也站了起来：“我给了你退路，你自己不选，到时候你如果真拦我，我就不跟你手下留情。
这束死人花，算是白某提前烧给你的。”
燃烧后，死人花的灰烬落在桌子上，又被风吹到了糕点上。
“说不定，这花是烧给你自己的。白先生，那天，我未必会败在你手里。”
刘茫这段时间，也有在充分准备。
她不会让别人跟着她一起冒险，但是没有生命力的攻击类东西，她准备了很多。
何况，近段时间的观察下来，她可是找到了白兀的一个弱点。
白兀：“看你这自信满满的样子，我开始期待，我们那天的对决。”
他说完，拿了一块糕点，一边吃，一边走出培训中心。
他走后，大约两个小时左右，刘茫就收到了无数封解约邮件。
这些人，甚至不等刘茫回复他们，就在自己的非坛，超博……表示和培训中心划清关系。
大量的学员解约，刘茫的废改值再度为负数。
柴柴看着这局面，苦着脸说：“白忙活一场。茫茫，距离你的考核还有一个小时，你要受惩罚了。”
柴柴帮不了她。他只是一个系统。
惩罚程序启动，早就由主神设定好了。
“柴柴，这次你是真的要跟着我遭罪。”
刘茫受到惩罚，柴柴身为她的系统，也要跟着一起受罚。
柴柴变了脸，但她说：“遭罪就遭罪吧。我绑定你之后，也跟着你享了很多福啊。”
系统亮起了红灯。
惩罚开始了。
刘茫的精神力被抽空，全身都像是被丢进了滚烫的油锅里。
她疼得险些失去理智。
她倒在地上，连站起来都不行。
柴柴化为猫，在地上跟着抽搐。
这样的过程，持续了足足四十分钟才结束。
惩罚结束，刘茫的精神力也并没有回来。根据系统规定，她在之后的一个月里，将只是一个普通的蓝星人。
“小茫，柴柴。”
焦急担忧的声音传来，有人破门而进，将地上的一人一猫给扶了起来。
“洛叔祖，你来了？”
刘茫的声音虚弱得很，她想尽量表现得没事，都不像。
洛胤给她，还有白猫分别倒了一杯白开水。
“还好我来了。要不然你们两个，要一直在地上趴着。齐渊到底去哪儿了？他怎么还不回来？”
他认识刘茫这么久，从没见过刘茫现在这样。
培训中心跟刘茫情况都不好，那个有逆天之能的却不出现。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归期是多久。但我可以肯定，他只要能回来，一定会回来。”
刘茫信任她老公。
洛胤将大把符篆，还有刘老祖传承放到她面前：“符篆录我看完了，现在还给你。这些符篆，都是我画的。撕开就能用。
都是攻击类符篆，我想，你应该用得上。”
“谢谢。我的确用得上。”
她变成了普通人，要对付白兀，就只能靠这些辅助攻击。
“最近我还能再画一些，画好我就都给你送来。另外，我听说朱染回了C国，所以把我连连送出国了。”
非人类之间存在血脉压制。朱染身为朱连连的母亲，她可以攻击朱连连，朱连连攻击她，却会受到阻碍。
局面动荡，洛胤也不想连连受罪。
刘茫：“送出去是对的，我本想让李狂也出去避一避，但他不听劝，非得留下。”
李狂说他虽然别的方面帮不了她，但在钱财方面可以提供大量支持。
“小狂担心你，肯定不放心离你太远。他要留下，就留下。他在信息资源方面，还是可以用。”
刘茫：“嗯。他是走，是留，都看他自己。”
洛胤：“过几天，我和姐姐，姐夫，也都会离开。你们保重。”
“好。”
……
狂风呼啸，大雨滂沱。
静水街分店的招牌，被一道雷劈了个稀碎。
柴柴在店里焦急转圈。
刘茫将一把一把的符篆放进衣服里。
符咒带着他的系统，候在她的身边：“茫茫，你真的不能放弃守护齐渊的禁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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