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45.开眼预告
玖辛奈给各人分茶时，小夹刚好开始讲述自己能开写轮眼的原因。
一切还是得回溯到最初在医院工作的时日。
“我和我的丈夫刚认识的时候，他对我的兴趣可能仅限于搞清楚我是不是敌人派来的间谍。”除了年少不苟言笑的卡卡西，其他人都对这句话露出会心的笑容。
是了，这情节在很多老套爱情故事里时有上演，因为时代的特点，故事的结局也有好有坏。
至少小夹以“我的丈夫”来称呼故事里那个男人，就说明这个故事的结局起码算圆满了。
于是小夹接着讲到：“虽然不能用太离谱来形容，但那时候他干的事多少有点损，也间接导致我大脑里某一块区域遭受了比较严重的损伤。”
奇迹就在此时发生，带土抬起手接过玖辛奈递来的杯子，手肘却不小心撞到了正要起身将茶杯放下的琳，少女猝不及防地将手臂抬起，不慎将被子里的热茶浇在另一侧少年的两腿间某处。
……说白了“某处”就是指□□。
只听少年卡卡西痛呼一声，立即起身，紧跟着琳满脸通红慌忙道歉，其他人顿时陷入惊慌。
也不知是否一判定琳的半杯茶和泼洒的距离不会让卡卡西受“重伤”，小夹反而在混乱中显得格外淡定。
其实她是在惊讶过后不禁想到：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报应。
不过按理来说也不该报应到少年卡卡西身上，而最多是在30年后那个世界里的卡卡西身上才对。
就在银发少年冲进洗手间清洗；
同组的琳在外面不停道歉；
带土在门外一边安慰琳，一边隔着门关心同伴伤得是否严重（毕竟是挺重要的部位，带土明白）；
玖辛奈则在各个房间翻找家里的药和可能排得上用场的男性衣物，还试图说服水门进洗手间帮一帮少年；
而少年却在里面警告所有人都不得入内……
与此同时，小夹原地不动观赏这副生动而慌乱的画面。准确说也不是不动，甚至也没有在观赏，而只是抱着头努力不发出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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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经历了意外，但小夹最终还是成功地向其他人解释清楚为何视神经会变得脆弱，并进一步发生了突变。
“也就是说，宇智波族人之所以能开眼，是因为他们出生前老天在每个人头上咬了一口。”
这个比喻很难说有多贴切，但还是有听者很给面子地莞尔，带土则十分应景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这把小夹逗乐了。
“可如果宇智波族人天生视神经脆弱，你在医院里被人——你老公——损伤到大脑和开眼有什么必然关系呢？”问这话的是卡卡西。
虽然这充分说明卡卡西的头脑有多灵光，但作为这句话里的男主角，这话被他讲出来，还是有点搞笑。
不过因为他完全不知情，所以小夹没在他表情严肃认真时露出不合时宜的笑容——这还挺难的，主要由于他此刻穿着不合身的成年人长裤，因为不合身，为了坐在椅子上时裤腿不会掉在地上，将裤管在膝头攒成几股，显得更搞笑了。
救命！她好想逗他。可是不行，他绝对会生气的。
小夹努力按捺笑意，用手在口鼻部做着多余的动作加以演示，还是正色回答：“别急，我正要往下说。”
于是小夹自然讲起自己在暗部开发部（四战后脱离暗部改名科技部）的任职——但此处轻描淡写不少——以及她开始钻研写轮眼有关的一切，直到某次“实验”时给自己注射了针剂。
“这是可以的么？”琳听到这里时惊呼。
“当然不可以，就算在医疗班开发药剂，正式许可前也禁止实验人员私自使用。何况是暗部的项目。”
少年们无不露出诧异或不赞同的表情，水门倒没什么表示，始终静静地听着（实际上很多内容他也未曾了解，但小夹却突然决定对几个人讲述，这点已令他深感意外。）
“干的漂亮。”这轻轻的叫好声其实来自坐在最远处的玖辛奈。
小夹遥望一眼火发美女，也就是在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和这位传奇的“四代火影之妻”、“主角之母（也是七代火影之母）”几乎没有来往，除了她自以为对玖辛奈的了解之外，也没有真正彼此了解，即便她在这个时代成天和水门班的人混在一起。
暂且搁置这一问题，小夹继续讲述自己在30年后那个时代里做的“胆大包天”的事情，包括和某个姓宇智波的叛忍交往，包括女儿早夭后接受封印，包括私自去见“仇人”及泡汤的“复仇”……直到最后开眼。
水门夫妇的客厅里一片宁静，在众人的沉默中，只有小夹不紧不慢的声音，她的语气很平淡，她的话简洁没有掺杂过多情感，但她的部分经历——至少是她认为和获得写轮眼有关的经历——已被5个人听去，如果算上玖辛奈肚子里未成形的“漩涡鸣人”，那就是6个人。
“……后来那个宇智波家的男人将如何锻炼写轮眼的方法通过特殊方式传递给我，不过我没有完全按照他说的来，只是结合我自己对写轮眼的研究，最后在较短时间内获得了万花筒写轮眼。”
带土最先长吁一口气，仿佛想的不多就脱口而出：“所以你才能那么有保证地说我会开眼。”
可接下来证明其实他对获取的情报已经做了充分分析：“你从一开始说脑部受伤留下了开眼的前提条件，而在开发实验中自行注射针剂是诱因，而一连串的遭遇之后情绪崩溃才是直接导致开眼的关键。”
琳在一旁补充：“至于你反复提及的那个宇智波族人……他只是帮你更快提升了写轮眼的能力。”
“对，理论上来说，我应该在沙忍村尝试暗杀他时就已经开眼了。”小夹用表情赞许了他们的理解概括能力。想了想又补充：“哦对，后来证明他不是出于本意要叛逃，某种意义上那只是他当年在暗部时领到的‘特殊任务’，当然这个秘密随他的离世已尘封，只有部分核心成和他的至亲知晓。大概暂且不会解密。”
她当然从头至尾也没提宇智波鼬的名字、他具体干了什么、也只字不提彼时宇智波几乎灭族，这样做主要是考虑带土的心情，此外还考虑鼬现在只是会站在父母身边对陌生人致以微笑的孩童。
“也就是说，宇智波族人天生具备开眼的先决条件，也不需要额外注射含有基因信息的药物，”卡卡西顿了顿，既像为自己找到了答案，也为所有人长久以来的疑惑找到了出口：“你一直以来总说自己不是宇智波，原来是真的。”
小夹再次露出赞许的笑容，这次只为她眼中的银发少年。
就在旁边的带土愣神后、眼看又要发问前，小夹主动告诉他：“我不是宇智波族人，也不是任何人，我从别的大陆来——如果没翻译错，那个地方叫‘六合神州’，至少生活在那里的人这么自称——我流落到忍者大陆的时候先遇到了上森葵，对，就是现在医疗班的上森前辈。”她又看着琳说，解释了少女疑问的眼神。
“那年我14岁，你们可以理解为上森前辈曾是我的养父——未来是。”她迅速调整了一下语态，显示出语言功底多么扎实，“他教会我说话、教会我医术、教会我掌控查克拉，成为忍者，然后我就在这个奇怪的世界活下来了，然后至今没能成功逃脱忍者圈子。”她最后还幽默自嘲了一下。
但只有水门莞尔。在他身旁，五官精致立体、红发而白肤的女性正目不转睛地注释这场身世讲述的中心——另一名女性——似乎还在认真倾听。
“难怪你老公会去医院‘考察’你。”带土像是终于接受了她不是族人的事实，嘟囔了一句。
小夹轻笑了一声，“是啊，谁让我是个外乡来的怪人，举目也并无关系真正称得上亲近的人。只可惜他那时在暗部任职，手上沾染过鲜血无数，大约也没想到会为了我这样的‘小弱鸡’花那么多时间和精力，终究证明还是徒劳。”
“——关键是后来还栽到了我这个‘疯子’手里。”
琳在这时笑了起来，在银铃般的笑声中感慨看来他们夫妇后来的感情很好呢。
小夹不置可否只是微笑。
就在她下意识地抬眼向沙发的尽头看，却刚巧见到玖辛奈起身默默地走出客厅。不知是不是她看错或想多了，玖辛奈离开时的表情恰恰就像小夹此刻内心想要露出的表情。
不多会，她握着已被晚风吹干的衣物走回来，这是卡卡西原本的那件。
身为客人的黑发女人这时才想起似乎叨扰了许久，按说女主人还怀着身孕……
“小夹，我还有个问题。”在大致明白了为何她有底气承诺帮他开眼后，带土又举起了小手，得到简短的回应后，他问：“你说的能感受到其他人的查克拉是什么感觉？”
哦，这是晚饭前那会的问题了，没想到他还记着。
小夹思索着时间不早了，应该让玖辛奈早些休息，于是沉吟后决定一言以蔽之：“百鬼夜行……的感觉吧。”
其他人再次沉默，大概是一半在认真想象，一半在疑惑。
卡卡西则半认真半吐槽地质疑：“那是什么感觉？”这逗笑了房子里的男主人。
“哈哈，我似乎能理解。”从小夹开始讲述起就维持沉默的水门开口了，“感知力打开的时候，大约就像迎面而来的各式各样不同的能量，在同一时间、同一场域内的不同地方活动。”
小夹想了想，确实是水门表达的这么回事。于此同时她也有意无意地看到玖辛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貌似也赞同。
还以为话题到此为止，可带土又问：“‘各式各样的能量’是什么样的？”眼瞅小夹叹气，他还以为是自己没问清楚，于是枚举：“比如说我的查克拉是什么样的呢？卡卡西、琳、老师，还有玖辛奈是什么样的？”
眼瞅宇智波少年的好奇心越发强烈，小夹打算这个问题回答完之后，再有问题就让他自己开眼后自己感受。
于是在酝酿结束话题的同时，小夹酝酿这个问题的答案。
“带土、卡卡西和琳的能量目前来看差别不是很大，我个人感受都是比较温和安定的感觉。而水门的查克拉感觉很强大，也很坚定，这种感觉如果在任务中出现在敌对方，我多半是要绕开的。至于玖辛奈……”
小夹停顿了一下，思考如何在不透露秘密信息的同时，描述玖辛奈此刻身体上多种能量汇集的状态。
“玖辛奈夫人就像黑夜里的一团火焰，形状不算太安定，但越往中心越明亮。”
此言一出，玖辛奈不由得再次正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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