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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第41章 心神不定(1)


最近一段时间,老是心神不定,做噩梦,甚至还出现梦游。而且头痛、血热、手抖、心率不齐等等症状接踵而来,严重的时候万虫钻心般难受。

        我只好去看医生,医院为我做了全方位的检查,什么b超、ct、核磁共振,能做的检查都做遍了,并没有发现明显的病因,只是在血液中发现了一种没有见过的成分。

        医生给我开了一些止痒药和抗病毒冲剂,吃下去会好一点,但一个星期之后,效果就不明显了,得加大计量才能控制住。

        我又去看了心理医生,医生采用了催眠法和脑波检测仪进行诊断:说我有强烈的臆想症,睡梦中不停地叫着一些人的名字和说着稀奇古怪的语言,检测仪中也出现了大量不能识别的乱码,如果单纯从心理学的角度治疗难度很大。

        我于是又请在西南医院当主任的同学为我申请了一次专家会诊,建议我住院,做一个疗程的“神经性障碍阻隔及心理纠错”治疗,采用中西医药物加精神抚慰相结合的疗法进行治疗,因为这是处于实验阶段的一种治疗方式,所以我只需要支付床位费和药物费就可以了。

        奶奶的,看样子最讨厌医院的我必须在病床上躺一段时间了。

        所谓“神经性障碍阻隔及心理纠错”治疗,就是每天上午输两个小时的液,无非是抗病毒和增加免疫力之类的一些药物,下午跟心理医生聊一个小时的天。聊天的内容五花八门:从童年的遭遇到青春期性困惑再到对社会人生的看法,全是些不着边际的东西。

        我的心理医生是个六十多岁的丑老太太,应该是退休之后返聘回来的,估计也是闲得慌找事干,难怪不收我治疗费。

        我也就跟着她胡言乱语,最后老太太觉得我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治了,不得已换了个年轻的实习医生,我一下子就很配合了。

        其实原因很简单,这是一位年轻的女医生,而且很漂亮,叫陈玄,是心理学在读硕士,我们的交流顿时变得流畅起来。

        于是我给她讲了童年雷击事件中的死里逃生;少年时偷看妈妈的医学书籍而过早的明白了男女那些事;青年时偷看爸爸的罪案卷宗而萌发了以后想当神探的理想。

        我们甚至还探讨了爱情和婚姻的话题;grd在爱情中的地位;肉体出轨和心灵出轨哪样更不能接受等深入的话题。结果这一阶段我的治疗效果取得飞速进展,我和实习医生也成了无话不谈的红蓝知己。

        半个月后,我出院了。

        猛然想起一件事,权杖、玉琮和怪斧虽然丢了,可是还有一些青铜兵器藏在天坑溶洞的石缝里,那批东西加起来,价值也还马马虎虎,可以管个五六十万的,便给冬瓜打个电话去问,可是冬瓜的回答令人吃惊:“grd的,听到你不辞而别的消息,老子呕死了,哪还有心思管那些破铜烂铁,你娃哪天各自切拿。”

        我心里又开始打鼓了,过了这么久,那东西可千万还在。于是,赶紧开上自己的牧马,重返天坑。

        可是,我很快遭受到第二次沉重打击——

        藏在天坑洞穴石缝中的那些青铜兵器全不在了,并且那个洞子也明显进行了大的清理发掘工作,除了洞壁上的刻画外,再也找不到一件有价值的东西,那些两千多年前的白骨也不见了,最令人惊奇的是,洞穴石壁上的老虎壁画竟然也不翼而飞,原来的壁画位置变成了一个很大的深坑。

        很显然有人发现了这个宝库,是谁呢?英国人、美国人、法国人?或者是盗墓者?对了,会不会是那几个收旧货的?但如果是收旧货的,要那些尸骨做什么呢?

        接二连三的的打击让我心力憔悴,这些宝贝,是自己和冬瓜一起发现的,也有他一份,虽然他不明白这些东西的价值,但毕竟自己是知道的,本来想可以发一笔横财,给他个意外的惊喜。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高风亮节捐给博物馆,也能搏个好名声,可是这一切转眼间就化为泡影,还不好给冬瓜说明。

        真是“哑巴吃黄连,苦在肚子里”。

        心里暗忖,等今后发财了,给冬瓜封一个巨大的红包

        这时,电话响了:“grd的,告诉你个好消息,唐婉丽跟那个煤老板儿子闹蹦了!”电话那头传来冬瓜兴奋的声音。

        “你从哪儿得来的消息,不是说下周就要举行婚礼了吗?”我心中的失落顿时得到点安慰。

        “哪里得到的消息,第一时间得到的消息,****的在一个朋友开的夜总会带了个小姐开房,被警察逮到了。”冬瓜是个八卦的消息灵通人士。

        “怎么会那么巧?就被唐婉丽知道了?”

        “你娃傻子噢,你知道谁点的水吗?还不感谢本大爷。”

        “莫非……”

        “你晓得就行了,千万不要说出去,老子还要在江湖上混的。”冬瓜的口气中难言得意忘形之色。

        “你不是不管我的事了吗?”

        “grd的,你莫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老子要是没结婚长得帅又有钱,还有你的菜。”这倒是句大实话。

        “谢谢你帮兄弟我操心了,可是我最近……”

        “你少废话,我在夔城冬瓜饭庄炖了两只王八,还请了袁局和唐婉丽,说是给她压惊,来不来?”每次回家,冬瓜都要请我吃好东西,而且从不收钱,真是过意不去。

        “可是我在天坑呢。”

        “你在天坑做什么?难道还想再玩一次失踪,老实告诉你,我周围好几个大款朋友想找小三,你不来我就把她介绍给别人了。”

        “中饭是赶不回来了,这样吧,晚上我请你们吃宵夜。”

        “我反正话已经递到了,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看着办。”冬瓜说完“啪”的挂了电话。

        唐婉丽的婚变对我来说还真是个好消息,人就是这样古怪,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她有多珍贵,明知道自己喜欢她,可又觉得有很多莫须有的顾虑,乱七八糟的考虑一大堆,总觉得有些不合适。可一旦失去,心里面空捞捞的不是个滋味,现在有失而复得的机会摆在面前又犹豫了——唐婉丽还会接受我吗?

        离开天坑,我来到考察时驻地饭店。店老板看见我,怪难为情的样子,又提出来要把那两千块钱拿给我。

        经过这接二连三的打击,我的心态反而平和了不少,也许是“神经性障碍阻隔及心理纠错治疗”也起了些作用吧。

        我强压住心中的不满向他打听那几个收旧货的情况。老板一五一十不厌其烦地给我介绍:是三个湖北人,两个五十来岁,一个三十来岁,口音像夷陵一带的,其中有个老的腿有点瘸,还有个秃顶,有只眼睛好像是假的;年轻的那个个子不高,但很敦实,手臂上纹了一条龙,像混社会的。

        “有没有留下电话地址啊?”

        “哪有啊,当时只顾关心价钱去了,再说也没想到你会回来拿这些东西。”

        线索中断。湖北人?湖北有6000万人口呢,符合这几个条件的人也不会低于10万,茫茫人海我到哪里去找寻。

        只好怏怏地开车返城。

        这些天,反复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我前段时间的突然消失没有产生什么影响,我可是从万教授眼皮底下离开的,既没跟法国人汇合也没有回到洞口外面取回行李,就这么悄无声息的不见了踪影,怎么他们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还有他们是怎么跟我父母交代的,为什么把我的行李放在“冬瓜”那里,告诉他我不辞而别了。一切都不合常理,我真想找赵书记问问究竟,可是如果赵书记反问我那两个月去了哪里?为什么不辞而别我又该怎样回答?难道我需要把那段奇遇讲诉给他听,他听到之后的结果会怎样?多半认为我是一个不负责任的胡言乱语的神经病,我又何必自讨没趣。

        还有一种可能,发现我失踪后可能也进行了搜寻打捞工作,但因为死不见尸,又怕我父母伤心,所以做出一个不得已的决定,暂时不把情况告诉给我父母,等有了确凿的证据之后,不是说人失踪后的死亡确定得经过两年时间吗?这才两个多月呢。

        最糟糕的是,一想到这些问题就会头痛欲裂,神思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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