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又上热搜
其实这次主要也还是马晨的事，马晨被公安机关带走本身就有很多人关注，米咪也想借此洗白，两边团队打架，闹上了热搜。白素身为当事人怎么也免不了被一次次提起，不过具体事情始末媒体还没采访到，只是很简略的报到。
唯有一条视频十分醒目，就是白素在监控下清清楚楚的说：“可我只喜欢女人。”
公开出柜的艺人虽然有，但并不多，每次都会掀起一些小小的讨论，白素这样在监控下说的一正言辞的，还是第一次。
所以白素加入的大大小小群里除了找白素的游戏外，还有关于猜白素曾经喜欢过谁的讨论，尤其寝室群里的另外两位，邵明玉和刘璇。
“卧槽，小白，你早说，说不定我们合适呢。完，肥水流了外人田了。”刘璇是刚进大学校门就公开出柜的。
“小白你行啊，当明星了也不告诉我们，罚你给我寄20张签名照，万一哪天红了，我就卖给你粉丝。”邵明玉关注的就是另一点，“你认识马晨，那认不认识林谑？他是我本命啊。”
“你是不是也认识徐慕华？”刘璇问。
“林谑不是我们公司的，徐慕华是什么地位，我只能远远的看一眼人家。”白素有点无奈，不管怎么说，几个室友都还是不错的。
“那也行啊，下次我回仙门记得带我也去看。”刘璇只对徐慕华感兴趣，还谈不上疯狂，毕竟，徐慕华只是她“后宫”之一。
“这视频是谁发出来的？”林红莎对此就显得十分平静，甚至已经开始想到更深层次的问题，“小白，不是说马晨和餐馆里的人已经被带走了，还有谁能拿到这条视频？”
“不知道，不过餐厅是马晨开的，这段视频侧面证明我不会试图诱惑马晨，对马晨没什么好处。”白素也在分析。
“不会影响到你吧？”刘璇问。
白素苦笑，“我现在有什么好被影响的？再说，这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
到家时就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白素受了惊吓有点累，说到一半就抱着手机睡着了。
玄衍的卧室就在白素楼下，这么近的距离她能用灵识清楚地感受到到对方在做什么，不过她不是偷窥狂，平时无事时不会乱看，只不过最近几天她必须多关注一下。
玄衍悄悄上了楼，见白素睡着了手里还握着手机，被子也只盖了一角，整个人呈大字型斜着就睡着了，不禁觉得好笑。用灵力轻轻安抚，让她睡的更熟一些，然后把她摆正，帮她把被子盖好，又把手机放在了床头。
这些事，一千年前她就一次次的幻想过，可惜，当初始终没有机会。
上一次服用洗髓丹已经是数日之前，今天的那杯可乐里颜灵又依照玄衍的吩咐放了洗髓丹，只是现在白素的身体已经比一开始好了很多，所以除了觉得累，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也没有如上次一样析出大量身体杂志。
月光如水，幽暗的照进室内，几个粉红色的小玩偶就在眼前，玄衍知道这不是白素买的，而是季明书安排的小小的恶作剧，如果是以前，素白一定第一时间把这种腻死人的东西扔出去，可白素没有。
她还任凭它们留在原位。
如果说前几天玄衍知道那曾是素白的灵魂真的转生了，那么今天她似乎再次意识到，素白可能不会回来了。她默默地坐在飘窗上，看着白素睡得微微有些不安稳，天快亮时帮她擦掉了脖子上和手上析出的污物，现在，就算是白素只是个普通人，至少也能有百年寿命。
百年，对普通人而言已经足够了，可是对她……玄衍第一次为自己悠长的生命不知所措，有时候她真想再缩到素白冰冷带着鲜血腥气的怀抱里，把所有难题都留给她。如今灵力枯竭，小明管这叫末法时代，除非找回曾经的修为，不然，哪怕再多天材地宝，白素弹指一挥间也会化作尘灰。
天亮了，晨光从窗帘的缝隙里丝丝缕缕的照射进来，玄衍阴郁的心情也被渐渐带走，她看白素一夜安稳就想离开，走到门口处忽然停住，几步回来就站在不知道第几次把被子踢下床的白素面前。
忽然，玄衍两根手指挑起白素的睡衣，睡衣很轻薄也很肥大，轻轻一挑，内里风光一览无遗。不过几乎同时玄衍闭上了眼睛，约摸过了三四秒她睁开一只眼睛，飞快的扫了一眼后立刻把睡衣放下。
带着脸上的绯红和得意，玄衍心满意子的离去。
白素再睁开眼时只觉得这一觉睡得格外舒服，甚至看了一眼手机才想起来今夕何夕，打开手机发现微信已经快炸了，五六个群都是99+，有的聊着聊着话题就变了，有的一直在聊关于她的话题，林红莎和几个室友也就究竟是谁发出了视频阴谋论了一番，早晨七点妈妈还打了三个电话，但她的手机不知为何静音了。
白素赶紧回电话，她觉得有点奇怪，因为自从妈妈病了后她再也不敢静音，生怕妈妈一旦有什么问题找不到她。
兴许是昨晚太累点错了？白素自行寻找着合理的解释。
“素素，那个视频是怎么回事？”白素回拨后，白珍珍问。
白珍珍年少不懂事时被渣男骗，当时才21岁就不顾家庭反对跟谢云峰结婚，生白素时其实才22，所以今年白珍珍还不到45，若是生活条件好，还正是风韵犹存的时候，只是这么多年的艰辛和病痛让她有点显老。但至少精神上还没到被时代抛弃的时候，年轻人爱玩的东西，她也多多少少会一些。
“嗯，妈，你也知道我签约了影视公司，我现在没有名气需要一些炒作，这些事你不用操心，我现在的公司对我特别好，都是有计划的。”
“素素，”白珍珍长长叹了一口气，“妈妈这一辈子是被你爸害了，你、你若是喜欢女人，其实妈也能看得开，有心仪的，就带回来给妈看看。”
如果还没有，那可能就看不到了。白珍珍在心里想着，但没有说。
“妈——”母女连心，白素一下就懂了白珍珍的意思，她就要离开了，无论男女，她想看到女儿的一生托付给了谁，那个人究竟值不值得。
眼泪忽然抑制不住，白素的心又酸又痛。
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白素的三层被分割成了几个小空间，卧室不算大，玄衍不过三四步就到了还在发愣的白素面前，不容置疑的拿了她的手机，对电话那端说道：“阿姨，我叫玄衍，是白素的……女朋友。”
“啊——啊，小、小玄啊，”白珍珍大概被这突然的自我介绍给惊到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你好，你好。”
“阿姨好，”玄衍语气柔和，“我和素素正想回去看你呢，您在家等四个小时，我们就到。”
“这、这就到？”
“嗯，择日不如撞日，我们在这边有住处，素素一直希望把您接过来，您别急，我们回家住几天一起收拾妥当再回来。”
“啊，这——这能行吗？”
“当然行，您只管在家等我们就好。”
玄衍主动挂了电话。
白素的手机声音不算小，她能够清晰的听见双方对话。
“玄总……”
“帮你这么大个忙，怎么谢我？”玄衍把手机还给白素，双手抱胸，并不急着要答案。
“我……昨天的事还没跟您道谢呢，我这……”白素不知该怎么感谢，她在一瞬间想了很多，却没想出有什么可以在玄衍面前拿得出手。
玄衍靠近了一些，白素能够清晰地闻到她身上的草木香，本来十分清新淡雅的香气，但此刻却仿佛带了点挑逗的甜腻。
“听说，你喜欢女人？”
白素脸上一红。
“回你家这几天，就给我做女朋友吧。”玄衍的手指在白素下巴尖轻轻划过，“素素？”
肉丨偿？白素忽然想起了替身，虽然说起来不是什么好事，可她心里就是没有很抗拒，相反，还有一点暗戳戳的雀跃。
抛开一切不谈，眼前的□□接近完美，如果说白素没有哪一瞬间痴迷，那肯定是骗人的。
“我们真要回望海？”白素没有直接回答，她知道玄衍也并不想要她给出答案。
“都已经答应阿姨了，没办法，一会儿颜灵来，让她临时出个差。”玄衍看起来很高兴，对‘女朋友’这个新鲜称谓也很感兴趣，“那么，素素，早晨想吃什么，本女朋友给你做。”
白素很不习惯女朋友这三个字，但又无法拒绝，“玄总──”
“叫女朋友怎么能叫玄总？到家后肯定要被阿姨发现的，你就叫我啊燕吧。”
香味在口鼻间缭绕，二人的距离确实有点太近了，白素几乎稍微伸手就能出碰到玄衍裹在薄薄睡衣里的腰肢，她清晰地看到玄衍即使不施脂粉也细腻白皙的肌肤，而对方也是一样。白素觉得温度有些高，略退了一步，小腿就碰到了床沿，几乎退无可退，忽然心神一荡，咬字清晰的说了一声“啊衍。”
玄衍说的是啊燕，可惜衍和燕发音本就差不多，白素以为是啊衍。
有一瞬间的失落，不过随即玄衍就藏好了自己的心思，也后退了半步，想了想，说：“还是蒸个蛋羹吧，再来一杯豆浆，配面包吃。”
这古怪的搭配。白素在心里想着，对上玄衍略带侵略性的目光，三步两步逃出了卧室，做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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