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来自春晚节目组的邀约
李默几乎每周都会带顾念笙到自己的别墅练习新歌，顾筝自从来了一次后就再也不肯来了，一到周末就跑到野球场踢球，那叫一个爽快。因为李默的资助，顾筝的饮食营养跟了上去，再加上本身身体素质就不错，弄得每次李默见到顾筝就会感觉他又长壮实了。
进入2002年的十二月份，宝音的少女时代的出道专辑开始进入到宣发阶段，李默打开电视，或者打开车载电台，都能看到、听到这三个活力四射的美少女。新专辑定名《super star》，同名主打歌一经发布就开始走红，迅速占据新歌榜前三。宝音高层十分振奋，何伟信亲自打电话给李默表示感谢，并邀请合作，制作曲向阳的下一张专辑。对于曲向阳，李默自然一口答应，至于宝音其他歌手的邀约，暂时就算了。
周一，李默正在上蒋为民的课，怀里的手机震动的一下，是司徒朵朵的信息，让李默下课后回她的电话。在上课期间找自己，想必司徒朵朵是有急事。
下课后，李默拨通了司徒朵朵的电话。
“朵朵姐，我是李默。”
“今年春晚的总导演马年成想约你见面，就是今天，能抽出时间吗？”
一听是马年成，李默心里有些惊讶。对于马年成，李默不太了解，但也听过他的大名。马年成是央视的著名制作人，曾主导制作了大量重要的晚会和很多备受欢迎的综艺节目，也是连续三年的春晚总导演。
春晚总导演的位子并不好做，因为春晚面对的是全国各地的亿万观众，特别是进入新世纪，观众对节目的要求变得高了，也变得挑剔，弄得好了不见得会有赞许，弄得差了一点就会被疯狂吐槽。马年成不是一个保守的制作人，相反他很前卫，很能接受新鲜事物，所以每年都会有一些耳熟能详的娱乐明星进入春晚舞台，这也吸引了不少年轻的观众，对春晚节节下降的收视率有一定的刹车作用。
李默对春晚的舞台不陌生，李默的作品也连续两次出现在春晚的舞台上，观众也许不知道李默是谁，但春晚的节目组是知道这位音乐圈目前炙手可热的大才子的。
所以，马年成找自己的原因也不言而喻。
“马导想什么时候见我，我可以抽时间见他？”
“马导下午三点到四点有一个小时空闲的时间，他的助理说如果你有空，他就亲自来芳华见你。”
“亲自来？看来马导是有急事相求，这样吧，你就回复他，马导是大忙人，我去见他吧，然后告诉我地址，我自己开车去。”
“好，等我电话。”
十分钟后，李默接到司徒朵朵的回电，马年成同意自己去见他，在央视大楼的三楼春晚筹备处总导演办公室，并告诉了李默他助理的电话号码。
于是，李默不得不找蒋为民请假，蒋为民倒是爽快，没问原因就批准了。
下午两点五十，李默驱车来到了央视大楼，很快拨通了马年成助理的电话，助理就在楼下等着李默，所以李默被轻易的找到。
不一会儿，李默就被带到马年成的办公室，然后就见到了愁眉苦脸看材料的马年成。
“马导，芳华工作室的李默总监来了。”助理悄声提醒道。
马年成猛地抬头，充满血丝的双眼看到李默，一阵诧异闪过，然后就立马站起身来，热情的握住李默的手。
“李总监，你好，你好。久闻大名啊。”
“马导抬举小子了，您才是大名鼎鼎。”李默谦虚道。
“哈哈，请坐请坐。”马年成招呼李默坐下，然后指示助理泡茶去。
“马导找我，不知有什么可以效劳的？”李默开门见山问道。
“哎，的确有事。李总监，你也知道，我这个总导演是个大风箱，两头受气，一边要让观众满意，一边还要让领导们满意，难啊。”马年成指了指自己斑白的鬓角，“你看，头发都愁白了。”
“众口难调罢了，但马导以前的春晚我都看了，个人是非常喜欢。”
“是吗？多谢李总监抬举，多谢抬举啊。”马年成抱拳笑着感谢道。
“马导叫我李默就行，叫李总监感觉怪怪的。”李默见不得头发白了的前辈给自己上个尊称。
“那行，你也别叫我马导了，我比你大二十多岁，托个大叫我一声马叔怎么样？”
“行，马叔。”李默从善如流。
“好，好。回头互留个私人号码，有空一起喝酒。”马年成高兴的拍拍李默的肩膀。
“当然可以。马叔，这次找我来是想邀歌？”李默试探着问道。
“是的，这也瞒不过你。春晚是个大舞台，每年必须上几首新歌，不然太跌份。但收上来的新歌质量差了一些，彩排的时候感觉效果不行，领导们不满意。春晚还有一个多月就直播了，新歌还没着落，只好找你这个大才子救急了。”马年成如实说道。
“临时写几首新歌倒是没问题，但春晚舞台是个大舞台，我不确定我的歌能不能上得了台面？”
“我也知道有些强人所难，但要说写歌的能力，全国无人能出你所右，只能拜托你了。我是非常相信你的。”马年成一顶大帽子甩了过来。
李默皱眉，还真是强人所难。
“马叔过誉了，小子也没那么大能耐。这样吧，马叔说说需要什么风格的新歌，或者什么题材的？”
“今年春晚的主题是《爱和奉献》，新歌需要是主旋律的，小情小爱不行，得有大爱。要展现新时代的风貌，突出爱和奉献的精神。”马年成道。
李默思考了一会，便想到一些合适的歌，也想到一个巨大的契机。
“需要几首？”
“几首？你能写几首？当然是多多益善，实话实说吧，我们还有两首大歌没有确定下来，你写的歌我也不能保证领导们一定会满意，所以能多写几首，也好应付领导们。”
李默点点头，“可以，马叔，给我一周时间准备，到时候我会带着歌来见你。”
“好，一言为定。那个，李默，我知道你现在写歌的价格很高，但你也知道央视的经费有限，可能给不了那么多钱。”
“央视的春晚是个大舞台，我的歌能上春晚是我的荣幸，就按春晚的规矩办吧。”
“大气，你的歌曲的版权还是你的，使用费我会争取最大的。”
“那就谢谢马叔了。”
“是马叔该谢谢你。”
“那好，马叔，一周后见。”
李默告辞离开，便驱车回到了芳华工作室。
“谈的如何了？”司徒朵朵一边搅动着咖啡，一边问道。
“李总喝点什么？咖啡？还是茶？”林丽丽在一旁询问道。
“茶吧。”李默回道。
林丽丽出去，李默看着司徒朵朵道：“谈的还可以，都叔侄相称了。”
司徒朵朵呵呵一笑，“还真有的你，李默，可惜，央视的活没什么钱赚。”
司徒朵朵说的是实话，央视作为行业老大素来霸道，请你在央视的舞台露脸是给你面子，还敢要钱？于是，随着各地方台的崛起，央视也渐渐没落，再也不负曾经的风光。
当然这是后话，现在的央视还是很横的。
“除了钱，央视能给我们更多的曝光度。所以，我有一个想法。”
“你想捧人？”司徒朵朵一转念便猜中了李默的心思。
“要不要这么妖孽，这都能猜到。”李默惊讶于司徒朵朵的敏锐。
“除非你自己上台唱歌，不然央视还真带不了你什么曝光度。所以，只能是你捧别人了。”
李默竖起大拇指，“你说的没错。”
“说吧，遇到什么好苗子了，回头把他签进来，他必须以芳华的名义登上春晚的舞台。”
“放心，她已经是我们芳华的人了。”
司徒朵朵手上一顿，轻轻抿了口咖啡，皱着眉头道：“顾念笙？”
“没错。”
“李默，我还是先给你泼点冷水吧。以顾念笙现在的年纪不会有太大的商业价值，哪怕你随便捧一个男孩子或者女孩子都比捧顾念笙有价值。”
李默笑笑，“也许吧。但我暂时没有其他人值得捧，搂草打兔子，就顾念笙吧。”
“那可不一定。”司徒朵朵从桌下的抽屉里拿出一份资料，推到李默跟前。“这是我最近搜集的潜力新人，有其他唱片公司落选的，有酒吧驻唱歌手，还有音乐学院的学生，上面一共有二十个年轻人，你选一个吧。”
李默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份名单，“你，你准备的还真充分。”
“你要看中哪个，我就请过来面试。”
李默尴尬地道，“不，不用了吧。”
司徒朵朵捂着嘴“呵呵”笑着，“李默，你就是想捧顾念笙吧。直说就是，你是老板，我还能反对你不成？”
还真是言不由衷。
李默心里暗暗吐槽，嘴上却说：“确实是我的想法。让顾念笙在春晚的舞台上亮相，然后我们的童声专辑在春节后择机发售，有了春晚光环的加持，也给专辑增加点销量。”
“但我觉得签一个新人同样操作的话，效果应该会更好。”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芳华还很弱小，暂时低调发展吧。”
司徒朵朵点点头，还是认可了李默的意见。
“如果不是顾念笙才十一岁，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对她有非分之想。”
李默闻言被茶呛到，狼狈不堪，“咳咳，朵朵姐，咱能纯洁一点吗？”
司徒朵朵没来由一句话说的李默汗颜不止，“哼，男人，没一个心里纯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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