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霸道的司徒总经理
随着芳华工作室的成立，司徒朵朵霸道的性格开始初露峥嵘，第一天上班，就开始鞭策自己的手下，还有自己的老板。
李默以为开业初始，员工们会比较清闲，毕竟芳华现在只有自己这么一个赢利点，起码半年内没什么事做。但，李默想错了。
五名文员都是有唱片公司从业经验的，不全是小白。他们被打发去搜集华夏五大唱片所有成名歌手的资料，具体到某年某月发行了什么专辑，那首歌最火，专辑销量数字，还有歌手的演唱风格，演唱会销售情况等等。
这还是第一步，后面还要调查除了五大唱片公司的其他中小型唱片公司的歌手资料。这可是个超级大的工程，现在网络还不普及，要搜集资料、做市场调研的难度可想而知。
李默都有些心疼他的员工了，虽说开了两倍工资，但这钱拿的烫手。
而两名前台也没轻松，不仅要记住合作公司的领导和歌手、经纪人的模样，还要知道他们的爱好和忌讳。比如有些人喜欢红茶，你就不能泡杯绿茶端过来。
李默也没被司徒朵朵放过，与宝音公司未完成的合约是以李默个人名义签署的，司徒朵朵要求更改合约，要以芳华工作室的名义签署，这样收到的钱就进不了李默的个人腰包。李默以后想用钱，得司徒朵朵这个兼职的财务总监签字。
受制于人啊，李默都想自己兼职财务总监了。
司徒朵朵做事虽然雷厉风行，但对芳华毕竟是好事，李默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默默承受一切。
现在，李默又两件眼前的事要做，一个是宝音女子组合的出道专辑制作，一个是李默要学驾照。
京城这么大，不开车代步，太不方便，于是李默便报了驾校，因为时间比较紧，李默领着吴雅望一起去报了个超级VIP，一对一的教学，这样会快很多。
接下来，就是去宝音的录音室，进行新歌的录制了。
哦，对了，司徒朵朵还有个兼职，就是李默的私人助理。不过，李默很想换一个人，跟司徒朵朵在一起，压力太大。
还有司徒小庄，现在是李默的司机，一个拿着年薪五十万的司机。
进了宝音，宝音有专人迎接陪同，对李默的态度好的不得了。
宝音豪华的录音室，三名组合成员整整齐齐地站在门口，见到李默，三个美少女齐齐鞠躬，“李默老师好。”
“大家好。”李默摸摸鼻子，对于被喊老师，李默还是有些不习惯，只能做些小动作掩饰一下。
何伟信也在现场，这个三人组合取名“少女时代”，主打青春动感风。三个少女都是二十岁左右，模样自然不差，身高中等，身材也是邻家范，没准备走性感路线，走的是邻家女孩的路线。少女时代是宝音明年初重点力捧的新人组合，所以何伟信非常重视。
“李默老师，虚位以待多时了。”何伟信扶着监制坐的沙发椅，邀请李默坐下。
李默也没客气，道了声谢，便坐了下去。嗯，挺舒服的。
“何总监，我们开始吧。”
“好，开始。”
“李默老师多多指教。”三人又是一顿鞠躬。
先前，李默已经找人录了小样送了过来，少女时代的三位女孩已经提前练习了，这次是第一次的正式录制。
“我们来开始第一首，《super star》。”
这是前世SHE的成名曲目，偏摇滚范，需要点力量。
伴奏起，少女时代的队长陆幼函率先开唱，
“笑就歌颂
一皱眉头就心痛
我没空理会我
只感受你的感受——”
“停。”李默打了个暂停的手势，“这是首偏摇滚风的歌曲，想要表现出这首歌的风采，我需要点力量，不是这种软软的音色。”
三人看了看李默，又为难的看了看何伟信，何伟信斥道：“这里李默老师最大，你们看我做什么？李默老师让你们怎么办就怎么办。”
然后继续，“停。咬字清楚一点，不要玩花舌。”
“停，你们三人配合的还有些问题，另外要跟上节奏的鼓点，不要抢拍子。再来——”
一个上午，一首《super star》重来了二十多次，这也不算李默严格，对于这种对唱功要求不太高的歌，李默只要求节奏跟上，不要把歌唱软了。要说严格，跟何宗毅那次才是真的严格，只是何宗毅的成名歌手，只要愿意改，很容易就达到李默的要求。而少女时代之所以NG这么多次，完全是因为录歌、演唱的经验太少，还没出道，这种表现还可以理解。
在宝音的职工餐厅吃了顿工作餐，李默又投入到下午的录制中。
“《super star》该有的问题都指出来了，你们回头自己练习，我们再来二次录音。后面的一首歌是《波斯猫》，风格差异比较大，你们先酝酿一下。”
三人捂着耳麦找了找感觉，然后向李默点点头。
“好，开始。”李默丢给录音师一个眼神，音乐开始。
一种异域风情扑面而来，组员蔡晓萱率先开唱：
“眼眯成一条线
轻轻踮着脚尖
屋顶上的瓦片
是他的琴键
一步步一点点
游走在爱情边缘”
声音很可爱，这首歌还是比较适合少女时代，李默没有叫停，演唱继续——
组员徐薇薇接着唱：
“想出现就出现
想不见就不见
想睡就睡一天
不理任何人
不回电不上线
不会和任何人争辩。”
声线稍有些御姐的感觉，李默觉得刚刚好，接下来是队长陆幼函：
“爱上他危险危险
不爱他思念思念
他总是若即若离若隐若现
有时候沉默冰冷
有时候温柔靦腆
任谁都不会是他爱情的主人”
陆幼函的声音里力量感是最强的，可以想见，何伟信早期对于这首歌的搭配是非常适合的，这是行家。
接人三人进入副歌的合唱
“波斯猫眯着他的双眼
波斯猫踮着他的脚尖
波斯猫守着他的爱恋
一转眼却又看不见
什么他都看见
什么都没看见
无谓的耸耸肩
是他的消遣
左一遍
右一遍
等待着他的有情人。”
结束哦，李默鼓起掌，“何总监，您指导的？”
何伟信笑着道：“是，李默老师有什么不妥可以指出来。”
“没有，只是何总监完全和我的想法一致，有些惊讶。”
“呵呵，我和李默老师会有更多的一致的想法。”
李默不置可否，对着三人组合说道：“这首歌你们表现的很棒，有一些细节的问题，再录几遍，这首歌今天就可以录制完成。”
三人听到李默的话顿时松了一口气。
不过接下来的一首歌，对于少女时代来说，他们将直面李默的固执和严厉。
这首诗李默为了提升新专辑品味的一首歌，流行度之外加点经典度。
“下面来录制《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
这首歌不难唱，相反还非常好唱，一个普通歌迷只要听过一遍就能跟着旋律一起唱，唱的还像那么回事。
但越是简单的东西，想做好就越难。
“停，这首歌很好唱，也很难唱，一点瑕疵机会被无限放大。”
“停，这首歌的感情要哀而不伤，不是那种喜庆的感觉，重来。”
“重来。”
“重来——”
三个女孩被李默折腾的够呛，李默也被三个女孩的表现给刺激到了，心情也变得糟糕起来，训话也变得严厉。
“什么人啊，明明就可以了，装大尾巴狼。”蔡晓萱小声嘟囔了一句。
陆幼函听到后，眼神严厉地瞪了蔡晓萱一眼，蔡晓萱吓一大跳，赶紧低下头去。
陆幼函在三人中颇有些威望，不是年龄最大的缘故，而是背景深厚，她与宝音董事长钱大宝关系匪浅，坊间传闻是钱大宝的私生女。
“李默老师，对不起，我们再来一次。”陆幼函的态度很好，不停的向李默道歉。
又练了几遍，李默还是不满意。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明天继续。”李默丢下耳麦，站起身来。
何伟信亲自把李默送出了门。
第二日、第三日，这两日就单独录制《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的开》这一首歌，总算达到李默的要求，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后面的录制就相对简单一点，都是一些唱跳类的歌，这是应宝音的需求李默特意选的。三人组合不能只是站着唱，要边跳边唱，以展示青春少女的动感活力。
什么《刀马旦》、《好心情》，什么《姐姐妹妹站起来》，还有《爱的主打歌》。
这些花了李默两周的时间。
剩下的三首歌，同样花了李默两周时间，因为是抒情类的，对技巧和情绪要求比较严格。《一眼万年》、《恋人未满》、《最熟悉的陌生人》。
录制完毕后，宝音的录音室响起雷鸣般的掌声，而少女时代的三人更是流出了激动的泪水。
录音室的众人都明白，少女时代是火定了，这又是李默的一张神级专辑，里面的每首歌都是主打歌的存在。
陆幼函拥抱了一下李默，“李默老师，你的每一首歌我都听过，我是你的歌迷，很死忠的那种。”
“我可不是歌手，这些歌如果我唱了，你就不会这么觉得了。”
“唱功好的人很多，而李默只有一个。”
李默撇撇嘴，“多谢夸奖，虽然知道你是在拍马屁，但我听着很受用。”
陆幼函呵呵一笑，笑得颠倒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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