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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你把玉玺藏在哪了?


萧白到前院的时候,看到赵公公和其他的宫女站在离主卧很远的位置站着,估计是祁璟吩咐过众人不能靠近。不过好在门没有被关住,也省的她小心翼翼的避开来往的人。

        郁松院主屋的光线十分的昏暗,她探头往里面瞧,先是看见了一个屏风,绣的是极为富丽堂皇的牡丹群花图,后面是一间卧室,苏太后与祁璟就在里面的房间。这个屏风厚实半点人影也看不见,不过这样也正好方便萧白进去而不被发现。

        祁璟的感官太过于敏锐准确,她不敢靠的太近,沿着房间溜边进去,只到屏风旁边就停止了。她好奇的把耳朵趴在墙上听了半天也没听见任何声音。

        就在她要放弃继续等待,往前多走几步的时候传来了苏太后的声音。

        “璟儿,我毕竟是你的母亲,你就是不为我想想,也要为你自己的名声考虑考虑,娘亲这也是为你着想。”

        “母后,您垂帘听政十几年难道不知道斩草要除根的道理吗?这些可都是您教给寡人的。”

        “母子连心,哪有隔夜仇,你要亲政,母后也放手了,你何至于做的这么绝情,你把本宫囚在郁松院,天下人又会怎么说你,想你。你是王上,合该更加爱惜羽毛。”

        祁璟冷嗤一声,“所以母后就让人到处传播寡人不孝亲母,眼见谣言破灭又亲自出手自残?这就是母后所说的,母子连心?”

        听到这里的萧白吃惊的捂住了嘴巴,她愣愣的看着屏风后面露出的祁璟的一块衣袍,眼神抖动。

        所以之前那个传遍邺城的谣言竟然是祁璟的亲生母亲制造的,还有这次的太后自缢事件——

        如今宫里都已经知道太后自缢在郁松院,之前的谣言又隐隐有起来的势头。

        可是为什么?

        苏太后她,不是祁璟的亲生母亲吗?

        虎毒尚且还不食子——

        猛然间,萧白回想起萧玠与祁璟的一次争吵中似乎说过这样一句话:

        【王上不会还对那个人抱有不切实际的期待吧!】

        萧玠说的那个人现在想起来应当就是苏太后,原本,祁璟他是真的不打算洗清这个谣言的,不是他不在意,而是相对于名声,他有更加在乎的东西。

        他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

        所以他才不查。

        萧白觉得心里顿顿的疼,祁璟他还是有期待吧,有哪个孩子会真正的记恨自己的母亲?

        最多也只是失望而已。

        日积月累的失望,一次次的寒心过后,本以为已经彻底死去的心还是会因为她一句低软的关心而激起又一场注定不会有结果的期待。

        屋内的苏太后已经没有闲心再和祁璟上演母子情深的戏码了。她收起脸上的笑意,冷嘲的看着坐在她对面的亲生儿子,抬手理了理额前为了博取同情而散落的碎发,自信满满的说道:“可璟儿你还是来看母后了,不是吗?”

        “你想要母后的关心,本宫可以给你,陪着王上你演一场母慈子孝的假象来,之前不都是这么做的吗?你到底还要如何?真打算把本宫关上一辈子不成!”

        “母后累了,还是好好休息养病吧。”祁璟站起身来,也嘲讽道“难道还想着和以前一样养几个面首,再给寡人生几个弟弟妹妹?您年岁也不小了,还是好好养身体吧。”

        听到这里的萧白脚下一滑:“!!!”

        这是她可以听到的皇家辛密吗?!

        她原本过来也只是为了弄清楚祁璟和太后之间的到底有什么矛盾,哪能想到听到这个惊天大瓜。

        萧白准备离开,再听下去就太不合适了,可刚刚她脚下一滑,半个身子暴露在屏风外面,正和走到屏风旁边的祁璟来了一个四目相对。

        “……”

        “……”

        如果她说她是不小心路过,祁璟是不会相信的吧。

        果然干坏事不好。

        苏太后还不知道萧白惨遭大型社死现场,她大声的向着祁璟的背后泄愤的吼道,一点也没有了素日的尊贵优雅。

        “祁璟,你不过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王,本宫既然能把你捧上王位,自然也能捧起第二个!!”

        萧白透过祁璟看过去,床上的女人指甲染的血红,面色苍白狠戾,形状癫狂,仿佛她骂的不是她的亲生儿子,让而是有着灭门之仇的敌人。

        这是萧白第二次看见苏太后,她觉得这是一个疯狂的女人。

        她皱着眉头,脸色尴尬讨好的看着祁璟,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祁璟看着她,也只是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萧白看着眼前依旧和平时一样的人,一直都无法猜得出祁璟脸色代表什么意思的她,突然福至心灵。

        不是没有表情,他只是麻木了而已。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从会疼痛到毫无知觉。

        萧白呆呆的想去牵他的手,却忘记她根本就无法触碰到他,她伸出的手从祁璟的手中穿过,什么也没有抓住。

        祁璟看着她的动作依旧只是盯着她看。

        萧白的眉头皱的更深了,满脸的不知所措,片刻以后她又重新伸出手,这回没有穿过去,她虚虚的握着祁璟垂在身侧的手,两个重叠的手像是真正的握在一起了。

        萧白长吁一口气,像是终于解决了一个大难题,抬头看着祁璟笑,这次笑的开心了些,像是在要求祁璟表扬她一样。

        祁璟在她又一次伸手牵过来的时候,身体微微一僵,萧白的动作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伸过来的手纤细,莹白,指尖不染杂色,尾尖透出一点点的自然粉色。

        这次没有直接从他的手中穿过,而是虚握住他的手。

        萧白的手比着他的要小上很多。

        祁璟眼神沉沉的,本就比一般人要大上一圈的瞳孔,此刻像是布满了整个眼睛,黑的像是墨,像是最深颜色的黑曜石,敛去一切的光芒。

        他看着手掌中努力讨好他的柔软的小手,想到如果真能握住,他的手应该足够可以将她的手包裹住。

        他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手掌微微用力收紧,原本还虚握的一双手,此刻倒是真的握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他甚至可以感受到手中的温度。

        里面内屋的女人还在咆哮。

        祁璟虚牵着她的手,一直走到门口才把她放开。

        “你怎么来的这里?”

        额,该来的还是要来,早晚都是躲不掉的。

        萧白半扭过身体,不好意思看向祁璟,毕竟是偷听这种事情,还不小心被她听见了他的痛处。

        她磨着脚尖支支吾吾的道:“就,跟着你来的。”

        这明显太过于敷衍的说辞,祁璟可不愿意就这样放过她,:“如果寡人没有记错的话,你现在似乎还不能离玉玺太远的距离?”

        萧白元丹的变化情况并没有时时刻刻向祁璟汇报,原本她自己也有意想要隐瞒,祁璟会这样问也不奇怪。

        “我现在比着以前可以离它稍微远一点。”萧白用拇指掐着小拇指半个指甲盖那么大的地方强调道:“就一点点哦!”

        祁璟看着她左右躲闪的眼神,把脸往她伸出发手的方向凑了凑,“就这么一点,就可以让你从清徽殿到郁松院了?”

        “?”

        那怎么可能?

        “不是,是我把玉玺拿出来了!”萧白怕他误会赶紧解释。

        “哦?”祁璟似笑不笑的看着她。

        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上当的萧白:“……”

        “不是,我刚刚骗你的!!”

        “那是怎么回事?”

        “就,就,就——”

        “玉玺被你放在哪里了?”祁璟直起腰,神色把握十足的打断她的纠结。

        “放,放——”

        萧白抬头偷看他一眼,看见他此时的神色,自暴自弃的垂下肩膀。

        “就放在院子后面了。”

        得了满意的结果,祁璟抬腿跨过门槛,走了一段路回头看见萧白还愣在原地墨迹。

        “带路。”

        不是不想带他去,可是一想到玉玺是被她埋起来了,就莫名的有种不想要他知道的冲动。

        可她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祁璟还在那固执的看着她,等她带路。

        萧白满脸纠结的走到他面前,放弃似的随意往前摆摆手,“走吧,走吧。”

        赵公公见祁璟出来赶忙迎上来,他虽然离得远,可也依稀听见争吵的声音。每次来郁松院见过太后,王上的心情都会很差,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他已经做好了被痛骂一顿的准备。

        只要能让王上心情好上那么一点,他倒也十分愿意被多骂几句。

        可没想到祁璟并不像往常的样子。

        他淡淡的道:“你去门口候着,不用跟过来。”

        没有他想象中的气愤压抑,也没有臭骂他一顿,连冷脸都没有。

        像刚刚进去之前的脸色一样。

        不对!

        似乎还要更加轻松一些,就像一个长期负重前行的人卸下了身上的包裹。

        赵公公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现在王上的心情没有像往常那样糟糕,这倒是一件好事情。他由衷的替王上高兴,哪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答应一声,老老实实的走到门口等着。

        萧白一开始走路还故意拖慢进步,可等到后半段,干脆就加快了速度。

        既然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会不想让祁璟看见她把玉玺埋起来的样子,那就不纠结了。她左右想不到原因,那就是没有原因。

        萧白把祁璟带到一片空旷的地面,随手指了一块地方,“就在这里。”

        萧白手指的这个地方太随意了,她指的随意,这个地方也是真的随意,可以说和周围简直就融在一起,没有任何的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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