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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光明顶上慑六派


话说赵敏因着周芷若,一时被魔教弟子的黑鞭所伤,竟失了平日里的机警,未防备到黑鞭上淬着的剧毒。

        阿二担忧她,于是将她带回绿柳山庄,叫了三兄弟中医术较好的阿三替她驱毒。虽说这毒可解,但赵敏依旧是受了不少罪,跟着峨眉去光明顶看戏的计划也就此落空,只得让阿大去去暗处监视他们,等六大派和魔教斗得两败俱伤时,再使些计谋派玄冥二老前去一一抓捕。

        另一边,殷梨亭正与蛛儿谈话,忽的见东北方一道蓝烟冲天而起,忙站起来大叫:“啊哟,是我那青书侄儿受人围攻。”说罢,转身向灭绝师太弯腰行礼,对着峨眉一众弟子抱拳,便急匆匆朝那处奔去。静玄将手一挥,峨眉弟子纷纷随着殷梨亭的步伐赶去,果不其然看见了一群穿着黑衣的魔教弟子和身着蓝衫的武当弟子斗做一团。其中几个魔教弟子见了蛛儿,皆惊奇万分,连忙闪身过去,试探道:“可是三小姐?”

        蛛儿一听,面色微惊,冷哼道:“居然还认得我?”

        那几名弟子面面相觑,忽的点了蛛儿的穴道,将她扛在肩上,很快便消失了踪影。张无忌只顾着瞧着那边的战况,过了好一会才发现蛛儿失踪,脸色一变,也趁着峨眉和武当不注意,往光明顶走去。

        武当中来的个个都是资质为佳的弟子,杀起敌来威风尽显。其中有个青年书生模样的尤为出色,灭绝在一旁看得惊奇,朝静玄道:“那武当弟子好生英勇,果真是后生可畏。”

        静玄恭敬道:“师父,那弟子就是殷六侠刚刚所说的侄儿,乃是武当宋远桥大侠的爱子宋青书,江湖人称‘玉面孟尝’。”

        灭绝点点头,叹息一声,也许是说:武当派有这等佳弟子,我峨嵋派却无如此了得的传人。

        一边武当因得峨眉派所助,又将那魔教中人杀了个干净。静玄朝各弟子道:“大家休整半个时辰,再一起杀上光明顶,如何?”

        众弟子自然无异议,当即分工合作,养精蓄锐,准备和魔教痛痛快快的杀上一场。

        只有周芷若因为担心赵敏的伤势,心神不宁,在贝锦仪旁边愣愣地坐着。贝锦仪见她这样,叹了口气,从自己的包袱内取了些软和的吃食,塞到了她手里。

        “贝师姐……?”周芷若见自己手里多了块糕点,吃了一惊,连忙抬头望向贝锦仪。

        “看你魂不守舍的,连东西也没怎么吃。喏,先吃点垫垫肚子,一会指不定是场什么恶战。”贝锦仪取了水壶,也一并交在她手里,“再喝些水,可别噎着。”

        “我……我吃不下。”周芷若低下头闷闷道。

        “我知道,你是忧心赵公子的伤势。”贝锦仪道,“你若是不好好爱惜自己的身体,赵公子养伤也养不安宁。”

        “……是。”

        周芷若听罢,这才将那糕点往嘴里送,小口小口地吃了起来。贝锦仪看在眼里,心里又酸又涩,从小看着长大的师妹情窦初开,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贝锦仪叹了口气,心道:那姓赵的公子三番五次救得芷若性命,这次更是舍身相救,对周师妹的那番情意确实有目共睹,不然为什么连师父也没说什么。只是……只是希望周师妹擦亮眼睛,可千万不要步纪晓芙纪师姐的后尘。

        休息过后,峨眉和武当浩浩荡荡地往光明顶前进,终是杀到了光明顶上。此时六大派已经集结完毕,却不知为何明教的光明左使杨逍、五散人和青翼蝠王受伤在地上疗伤打坐,灭绝上前一看,正好看见崆峒派崆峒五老之一的宗维侠叫阵明教的白眉鹰王殷天正。

        “殷天正!你敢接我崆峒派的战书么?!”宗维侠站在大殿中间,横道。

        殷天正已经叫武当的宋远桥张松溪等重伤,却依然不失气度,哈哈大笑道:“今日我明教虎落平阳被犬欺,这么多人我都不怕,还怕你个矮个子老头不成!”

        “你!”宗维侠气得满脸通红,立刻摆出架势来,正是崆峒的七伤拳。

        “白眉鹰王!拿命来!”

        “且慢!”

        忽而一道声音从大殿顶部传来,只听“咚”的一声,左边一处墙壁被硬生生破开,从里面走出来两个人,正是张无忌。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容貌美丽的少女,名叫小昭,是明教光明左使杨逍的千金杨不悔的婢女,因为身份不明受到杨逍的猜忌,被他用寒铁锁链锁住了手脚。

        张无忌让小昭去照看杨逍等人的伤势,自己则挡在殷天正面前,死死盯着面前的六大名门正派。

        “是你!”灭绝认出了张无忌,抬起手指着他道,“你果然是魔教中人!哼,前些天还是个走不动路的瘸子,今天居然有胆挡我六大派剿灭魔教!”

        “小子怕受师太猜忌,因此腿伤痊愈之事并未相告,还望师太海涵。”张无忌拱手道,“小子也不是明教的人,只是看各位咄咄相逼,滥杀无辜,看不下去了才出手阻拦。”

        “魔教妖人为祸武林,手下五行旗不知杀了多少六大派的弟子,”宗维侠收势,指着大殿旁边打坐疗养的韦一笑,“那韦一笑吸人鲜血,更是残忍至极!你还来阻挡我们替天行道么!”

        “我是吸人血,”韦一笑捂着胸口,忍着伤痛道,“可我吸的都是土匪囚犯这等奸诈小人的血!”

        “各位前辈!”张无忌对着六大派道,“请听小子一言。今日六大派围剿光明顶,乃是成昆那奸贼的计谋,他已经投靠朝廷,想让大家自相残杀从中坐收渔翁之利,大家千万不要中计!”

        昆仑派何太冲道:“你口口声声说成昆,他到底在哪?!”

        张无忌道:“那成昆卧底在少林派中,正是少林僧人圆真。”

        “狂口小儿!不得辱我圆真师叔!”忽而从少林派中飞出一道黄色的人影,双手呈龙爪手之势直逼张无忌面门。张无忌一惊,连忙将殷天正推到杨逍那边,自己翻了一个筋斗躲了过去。

        那出手的僧人法号叫做空性,只见他站在大殿中央,对张无忌怒道:“小鬼,你大言不惭,辱我少林,今天我让你试试少林龙爪手!”

        “大师且慢!”张无忌抬手,“若我打赢了大师,那少林是否可以不为难明教?”

        “少侠,敢问姓甚名谁?为何要替我明教出头?”白眉鹰王捂着伤口道。

        张无忌抬头,知那是自己的外公,但现在并不是相认之时,于是他忍着泪道:“在下曾阿牛,仰慕明教英雄好汉已久,今日见他们六大派咄咄逼人,因此替各位前辈出战。”

        杨逍道:“少侠大恩大德,明教上下必将感激不尽。”

        张无忌朝他们一一拱手,转过身对空性道:“大师意下如何?”

        空性得了方丈的指示,点头道:“好,若你这个小鬼能打赢我,少林派决计不为难明教。”

        张无忌行礼道:“那就请大师出招吧。”

        说罢,空性腿一蹬地,双手呈爪状朝张无忌飞身而去,带着凌冽的风劈来。张无忌左脚一跨,直接躲了过去,空性那龙爪手来不及受力,竟刺入了旁边的石柱,打得石屑纷飞。众人瞧着那场比武,都是空性一刻不停地攻击,张无忌一刻不停地躲,似乎从未还手。

        张无忌一直躲着他的攻击不肯还手,六大派弟子也隐隐有些骚动,听得空性更是火冒三丈,一边出招一边怒道:“臭小子!你怎的不还手!”

        张无忌愣了一下,道:“那恕晚辈无礼了。”

        张无忌忽的使出轻功飞身过去,那股凌厉的气势逼得空性后退不已,待空性看清他的出招后,不由得大惊失色——那是他的少林龙爪手!

        龙爪手对龙爪手,本来两人都无胜算,只因张无忌练成了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内力深厚,不出几招空性便遗憾落败。

        空性惭道:“是我技不如人,废我武功吧。”

        张无忌道:“晚辈不是来结仇而是来劝架的。况且是少林龙爪手打赢了大师,并不算得侮辱,还请大师依言不再为难明教。”

        空性叹气一声,转身回到少林队伍。空闻方丈朝着众人道:“我们少林先走一步。”说罢,便带着少林僧人离开了光明顶。

        “好小子,贫尼来试你一试!”灭绝忽的拔出倚天剑,站到了大殿中间。五散人之一的周颠见状,讥讽道:“好你个老贼尼!人家赤手空拳和你打,你却拔出了倚天剑,不怕落下个胜之不武的名声?!”

        灭绝此人最重名声,周颠这一刺激更惹得她心中万分冒火。张无忌见状,赶忙道:“师太,小子不才,接你三掌,若三掌过后在下辛而活下,还请你们峨眉派也不要为难明教。”

        灭绝冷冷道:“你自负内力深厚,在这胡吹大气。好,若你接得下我三掌,我便带峨眉派离开光明顶。”

        灭绝言罢,右手一伸,直接朝他拍了过去。这此情景,张无忌不得不接,连忙双掌并推,使出九阳神功,以两掌之力接她一掌。灭绝的掌力灵幻无比,忽轻忽重,直接拆了他两掌的力,直接从中间拍过去重重地击中了他的胸口。张无忌只觉得胸口收到重锤般的一击,立足不稳,往后翻了两个筋斗,忽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如一滩烂泥呆坐在地上。众门派见此不由得惊呼喝彩,这灭绝师太果然武功高强,轻轻一掌便将刚刚打赢空性的张无忌打得直跌倒在地。

        小昭见状,急道:“公子!”

        张无忌擦了几下嘴角的鲜血,晃悠悠站起来道:“不碍事,死不了。”

        丁敏君讥笑道:“我师父轻轻一掌就将你这野小子打成这样,看样子刚刚打赢人家少林大师也是碰了好运气罢了。”

        周芷若则是一脸担忧,只怕灭绝狠心重伤他,悄悄在一旁叹气。张无忌并不理会丁敏君的讽刺,对灭绝行礼道:“师太,在下挨了你一掌……还有两掌。”

        灭绝刚打出的那一掌,已经试出张无忌内力深厚,甚至和她所学颇有相似之处,并不像邪魔妖教中习来。于是她道:“少年人莫多管闲事,正邪之分,应当清楚。适才那一掌,我只用了三分力度,你可知道么?”

        她身为一派掌门,自然所言非虚。张无忌当然明白,只是他不能为了顾全自己的性命,将明教上下交由他们宰割,便道:“小子自不量力……再受,再受师太两掌。”

        灭绝哼道:“你既硬充英雄好汉,是你自己找死,那便怪我不得。”说罢又是一掌飞出,再次击中张无忌胸口。张无忌如同一捆软绵绵的稻草,在空中直挺挺飞了出去,重重摔倒在地,一动不动,似乎毙命了一般。周芷若大惊,本想去看看张无忌的伤势,但是众目睽睽之下,她身为峨眉弟子公然去瞧被自己师父打伤了的青年的伤势,必是对师父的大不敬之举,有辱峨眉门派威严。一番思想斗争后,最终她还是讪讪收回脚,反而退后了一步。

        过了一会,张无忌脊背微动,竟慢慢坐起,打起坐来运功疗伤。灭绝大惊,这小子果然是非常之人,受了她两掌居然还能如此。只是她身为名门正派之掌门,必定不会做出趁人家疗伤出手的举动,于是负手而立,斜着眼观察着他。

        丁敏君大叫道:“喂,姓曾的,你若是不敢接我师父第三掌,趁早给我滚得远远的。你疗一辈子伤,我们也在这等你一辈子吗?”

        周芷若不忍,细声细气道:“丁师姐,就让他疗会伤,不碍事的。”

        丁敏君怒道:“你,你怎的又来袒护外人?是不是瞧着这小子……”她本想说是不是瞧着这小子长得俊,对他有了意思,但各名门正派都在旁边,这等粗俗之语断然不能出口,于是这一句话还没说完便立即住了口。但她言下之意,别人又怎会不知?这不管说没说完,已经没了意义。

        周芷若又气又羞,脸色苍白,淡淡道:“小妹只是顾念本门和师尊的威名,盼望别让旁人说一句闲话。”

        丁敏君愕然:“什么闲话?”

        周芷若道:“本门武功天下扬名,师父更是当世数一数二的前辈高人,自不会跟这种后生小子一般见识。只不过见他大胆狂妄,这才出手教训于他,难道真的会要了他的性命不成?本门侠义之名已垂之百年,师尊仁侠宽厚,谁不钦仰?这年轻人萤烛之光,如何能与日月争辉?便让他再去练一百年,也不能是咱们师尊的对手,多养一会儿伤,又算得什么?”

        此话一出,说得人人暗中点头。灭绝师太心下更喜,觉得这个小徒儿识得大体,在各派的高手之前替本门增添光彩。

        张无忌一听,知晓是周芷若替自己讲话,心中万分感激。此时他体内九阳真气已经调动得差不多,于是起身道:“小子舍命陪君子,再挨师太一掌。”

        灭绝一奇,道:“你这小子内力如此之深厚,当真邪门。你若想再多活几年,这时便走,还来得及。贫尼掌下从不留人,今日见你有如此之骨气,便破一回例。”

        张无忌道:“小子不敢贪生忘义。”

        灭绝连连感叹:“好好!你既执意寻死,那就再接我最后一掌吧!”

        说罢,又伸出左手拍出一掌,使出峨眉九阳功,直逼张无忌门面。张无忌亦调动体内九阳神功,集中在自己双掌上,抵挡住灭绝那一掌。峨眉九阳功遇上九阳神功就如同小河流遇上了汪洋大海,很快灭绝自己的那峨眉九阳功便被张无忌轻易化解。张无忌遂又使出乾坤大挪移,将灭绝的掌力再硬生生打回去,居然直打得灭绝退后数步,嘴角溢血,方才停下。

        灭绝大惊,不敢置信道:“你用的什么武功?”丁敏君一见师父被震出内伤,怒而拔剑,道:“都给我上!”

        登时,众峨眉弟子呈八卦摆出剑阵,将张无忌团团围住。张无忌又使出乾坤大挪移,身形诡异至极,一瞬间峨眉弟子的剑都被他夺走,唯独只剩下周芷若一人持剑。张无忌本是想报她刚刚为自己出言之德,竟未发觉这样倒将她显得很是突出。

        丁敏君冷笑道:“周师妹,他果然待你不同。”说罢,又走近她道:“师父被他伤成这样,你怎的一动不动?”灭绝一看,亦愤怒道:“芷若,你敢欺师灭祖么?!”忽的便拔出倚天剑,直抵周芷若额头。张无忌大惊,连忙飞身而去,一手抱住周芷若,忽的又伸手夺走灭绝手上的倚天剑。周芷若见状,又惊又羞,道:“你快放下我!”

        张无忌连忙道:“呀,是!”遂将她放了下去。

        周芷若内心又尴尬又窘迫,看着张无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不知怎的,在张无忌怀中她偏偏想到了赵敏,想到了她当日摔倒在赵敏怀中,那清水潭边羞涩一吻。忽而,她俏脸生晕,想到赵敏那张俊脸更是害羞万分。

        灭绝师太站直了身子,看了看张无忌,又看了看周芷若,脸色愈发铁青。

        张无忌倒转剑柄,朝周芷若道:“周姑娘,贵派这把宝剑,还请转交尊师。”周芷若木木地接过宝剑,忽而听见灭绝的声音在后面大叫:“芷若,一剑将他杀了!”

        周芷若一惊,小时候同张无忌在汉水的情分让她无从下手,但师命难违,她不得不遵,于是狠下心来,刻意将剑刺偏,刺穿了他的胸膛。

        眼见倚天剑透胸而入,鲜血直流,张无忌神色古怪,伸手按住伤口,死死盯住周芷若,像是在问:你为何要举剑刺我?

        周芷若掩面不敢看他,轻声道:“张公子,对不起,师命难违。”

        说罢抽出倚天剑退到灭绝身后,又轻巧地挽了个剑花,上面殷红的血迹悄然不见,果然是件滴血不沾的神兵。

        “公子!”小昭见状连忙扶住张无忌,一脸愤怒地指着周芷若:“你……”

        周芷若低下头,不敢看她。

        忽而殷梨亭走了出来,对着杨逍怒道:“杨逍贼人,出来和我一决生死!”

        宋远桥赶忙拉住他,道:“武当已经决定不再为难明教,你这是干什么?”

        殷梨亭悲愤道:“师兄,这是我自己的事,和武当无关。让我杀了这个贼人为晓芙妹子报仇罢!”

        听他这话,一旁照顾杨逍的杨不悔忽的站了起来,怒道:“我娘明明是被那老贼尼害死的!你莫要冤枉别人!”

        殷梨亭抬头望去,只见声音是出自杨逍身边一个穿着鹅黄色襦裙的美貌少女。殷梨亭见那张恼怒的俏脸上有几分纪晓芙的影子,疑问道:“你是……你是何人?”

        杨不悔道:“纪晓芙是我娘亲,我叫杨不悔。我娘说,当年那件事,她永不后悔。”

        “永不……后悔?”殷梨亭退后一步,一脸不可置信,“你说……你说你娘,是谁害死的?”

        “就是那个老贼尼!”杨不悔愤怒抬手,直指灭绝,又指了指张无忌,“当时无忌哥哥也在,你们也可以问他!”

        “无忌?”宋远桥听罢,连忙左看右看,最终将目光锁定再那曾阿牛身上。

        “你是……你是无忌?”宋远桥赶忙问道。

        “大师伯。”张无忌脸色苍白,虚弱道。

        “你真是无忌?”张松溪又惊又奇又喜,“无忌没死!大师哥,无忌没死!”

        “无忌……?”殷梨亭转过头,忙走到张无忌旁边道:“那不悔姑娘说的……可是真的?”

        “殷六叔,”张无忌冷汗直冒,“不悔妹妹所言非虚,当时师太掌毙纪姑姑时……无忌也在场。”

        殷梨亭听罢,又连忙朝灭绝道:“师太,他们说的,可是真的?”

        灭绝冷冷道:“是。纪晓芙同魔教杨逍相爱,有违师门,我已经清理门户。”

        殷梨亭听罢,万分不可置信。他双目赤红,转过头直视杨逍怒道:“她既然认定了你,你为何没能护她周全?!”忽而又软下声,似自言自语一般:“可却……怪不得你。”

        又转头看着灭绝师太,喃喃道:“也……也怪不得你。”说罢,好似疯魔了一般,居然就这样跌跌撞撞下山去了。

        “殷六叔!”张无忌一急,伤势又加重,武当派和殷天正连忙围到他旁边,给他喂养丹药止住鲜血。灭绝见此,道:“峨眉派说到做到,不扰你们同门相认,先走一步。”

        少林峨眉离开,武当也不会伤明教性命,崆峒昆仑华山自然不能乘人之危,于是也陆续下山。宋远桥将张无忌交由殷天正,道:“我等不能留在这太久,现行一步,还请殷前辈照顾好无忌。”

        殷天正道:“我是无忌的外公,这自然理所应当。武当慢走,明教便不送了。”

        宋远桥张松溪嘱咐张无忌留在明教好好养伤后,便也带着武当弟子离开了光明顶。

        最终,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一役,凭着张无忌一己之力,总算平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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