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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酒香欲吻


昏昏沉沉间,白欣儿被一股浓烈的酒气激醒。

        一睁眼,她就发现了眼前的齐宁誉。

        此时的他面色红润,眼光凌厉,神情凶恶得仿佛要吃人。

        他喝醉了,此刻多少有些不清醒,心中对白欣儿是又恼又怒,内心涌动着难以遏制的无名之火,犹如翻起滔天骇浪一般,久久不能平静。

        他的力气很大,瞬间就撕扯开白欣儿衣领处的三颗细扣。

        白欣儿原本有些发懵,心里头还憋着一股起床气,刚想发火,一看齐宁誉这阴狠怪戾的模样,整个人顷刻间就清醒了过来。

        “齐宁誉,你这是干什么?”她拼命挣脱开齐宁誉:“你怎么了?喝醉了?”

        可齐宁誉喝醉了就跟聋了一般,根本听不进白欣儿的话,自顾自的撒着野火,胡乱发着脾气,也不回答她。

        他狠狠揪过白欣儿,抵住她的后脑勺,让她无力抵抗,薄凉的双指捏住她的下巴,语气冷若寒潭的问道:“你和傅昆究竟是什么关系?”

        白欣儿发现,齐宁誉的眼眶有些发红,像是下一秒就要掉出眼泪似的。

        白欣儿生怕他又乱来,于是握住他冰凉的手,语气轻柔的解释:“云颂,你别误会,我和傅昆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齐宁誉阴恻恻的笑了:“朋友?傅昆那老毒种,向来不是一个会交朋友的人。”

        说罢,他渐渐遏制不住内心邪/恶的想法,这一刻,他只觉得爱恨交织,不由分说的吻上了白欣儿的嘴唇,用力撬开她的牙关节,将白欣儿口腔所有的部位都舔/舐了一遍。

        舔完还想上手解她的衣服。

        白欣儿此刻穿的是一件单薄的亵衣,如若齐宁誉发了狠,真想将白欣儿吃光抹净,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白欣儿整个人都懵了,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只觉得温热的唇瓣上,传来一阵从未体验过的酥/麻感。

        她拼命的抵抗着,齐宁誉像是感觉到她的抗拒,最后轻轻放开了她。

        她终于能呼吸上几口新鲜空气,趁着这个时候,她连忙捧着齐宁誉的脸,竭尽最后的耐心和他说:“云颂,我既然答应了做你的女人,定不会再与其他人有染,你难道不愿意相信我吗?”

        她看齐宁誉没有说话,似乎是一个人在暗暗思考些什么,于是又连忙补充道:“我之前在东宁山采药的时候受了重伤,那时多亏傅昆所救,如若不是他,我可能现在就不会站在这里了,我和傅昆,真的只是简单的朋友关系。”

        齐宁誉喝醉了的样子也极其俊美,眼底被汤圆折磨出来的黑眼圈早已消失不见,只有一点若有若无的卧蚕,鼻尖因着醉酒,泛着诱人的红,犹如陡峭山峰上结出的殷红果实,本就白皙的皮肤在这一抹红的映衬下,更显得冰透无瑕。

        白欣儿心想:“靠,我这宿主可真帅啊,就连在二十一世纪,我也没见过这么帅的一张脸,齐宁誉这人放到现代,分分钟就可以走个十万起一步的t台秀了。”

        齐宁誉喝醉了,平日里阴沉冷戾的心性多少被酒气冲淡了些,倒是生出不少孩童心性,心底竟也开始觉着委屈。

        “啾啾所言当真?”他拉着白欣儿的手不放,眼巴巴的盯着白欣儿的脸,试图从她的音容笑貌上找到一丝答案。

        白欣儿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的脸,指尖几乎是贴着他的下颌线而过,温柔的笑道:“当然啦,我白欣儿可是你的人,那我的心里也只有你。”

        她发现,齐宁誉的耳根在此刻间红了。

        喝醉了的齐宁誉就是好欺负。

        白欣儿玩心大发,她捧着齐宁誉的脸,坏/坏的调戏道:“怎么?云颂这是不好意思啦?”

        齐宁誉也不说话,脸依旧是通红的模样,只是唇角的一点笑意出卖了他。

        “靠,帅炸老娘了。”

        美色在前,身份使然,白欣儿二话不说,低头主动吻上了齐宁誉的薄唇,与齐宁誉鼻尖相贴。

        齐宁誉并不反抗她,并配合着她生疏的动作,主动热情的回应着她的邀吻,一遍又一遍细碎研磨着她的舌根。

        良久后,白欣儿感觉自己的腿都发麻了。

        齐宁誉最后贴着白欣儿的脸,给她来了个坚定的深吻:“好,啾啾,我信你,你是我的。”

        片刻后,齐宁誉头脑昏沉的睡了过去,倒地时,他的手不甚打翻了桌案旁的一个花瓶。

        现下已是深夜,周遭极静,花瓶打碎的声音可谓不小。

        白欣儿看齐宁誉突然间昏睡过去,眼下将人打包送回齐府定是不可能的,于是将齐宁誉安置在自己榻上。

        白欣儿心细,见齐宁誉徒然间睡下了,又转身去小柴房给他烧了一盆热水。

        正当白欣儿捧着热水快要回到寝室时,薛阳华却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白丫头,这么晚了不睡觉,忙些什么呢?”薛阳华双手放在后腰,一脸审视的问她。

        薛阳华穿着一身亵衣前来,看来明显是被方才的花瓶声吵醒的。

        他在囚室度过了不长不短的一段时间,那些时日里,每到夜晚,不用眼睛看,就能分辨从他枕席下穿过的是壁虎还是硕鼠,因此练就了不俗的听力。

        那大半夜传来的花瓶声,简直不能让薛阳华听得更清楚。

        白欣儿哪能想到师傅会突然出现,吓得半个魂魄都快飞了,心脏砰砰的跳着。

        要是让师傅发现,她寝室的床上还睡着一个身高腿长的男人,那就彻底完了。

        她呆愣的笑了两声,白着脸,喃喃道:“师傅这么晚了还没睡啊,我……我来烧点水,待会儿泡脚用。”

        “泡脚?”薛阳华眉头紧锁,挠着下巴,看着表情僵硬的白欣儿:“白丫头,现在可是子时了,早不泡晚不泡,你非要现在泡?”

        方才他就听见白欣儿房间里头传来动静,现在她还大晚上偷偷摸摸跑去柴房烧热水。

        薛阳华估摸了一番,想着白欣儿已经二十岁了,的确到了思春的年纪了,加之白欣儿容色绝美。

        糟糕,他的乖徒儿该不会是被人占便宜了吧?

        他顾不得三七二十一,眼中怒意滔天,立马跑去白欣儿的寝室一探究竟。

        白欣儿心想完了,捧着热水,手忙脚乱的跟了上去,还不忘狡辩几句:“师傅,师傅你干嘛呀,我房间里啥事都没有。”

        薛阳华气势汹汹的推开寝室门扉,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只肥嘟嘟的汤圆蹲在打碎了的花瓶旁,舔了舔自己的爪子。

        薛阳华纳闷出声:“刚才你房间里头的动静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欣儿立马抓住汤圆当替死鬼:“都怪汤圆,它大晚上精神得很,无论如何就是不睡觉,前脚我刚起身,后脚它就摸黑打碎了花瓶。”

        汤圆恼羞成怒可是又无可奈何。

        谁叫齐宁誉是它心心念念的小主子呢。

        小主子做错了事,那就只好由本喵担着了呗。

        薛阳华又问:“那你大晚上烧水,真是要泡脚?”

        “是啊,师傅,”白欣儿装作一副委屈且周身不适的酸痛模样:“我夜里来癸水了,哪哪都疼,中医书上有说,足上多穴位,我用热水泡泡脚,是想缓解身体上的不适,早些舒服的睡下。”

        薛阳华撇着嘴,最后看了眼古灵精怪的白欣儿,总感觉她有哪里怪怪的,可眼下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于是让白欣儿早些休息,明日去药堂抓几副药煎着喝,就默默离开了。

        白欣儿确认师傅走远后,立马合上门扉,放下水盆,最后在衣柜里发现了躲藏着的齐宁誉。

        齐宁誉神色悠悠的从衣柜里走出来,此时他已眼神清明,脸色白皙,完全没有了方才可怜又可恨的醉态。

        他嘴角似乎一直隐忍着笑意。

        白欣儿把浸过热水的帕子递给他,看他忍俊不禁的表情,问道:“你什么时候醒了?”

        齐宁誉接过后,轻轻擦拭一番出了薄汗的额头。

        他饶有兴致的开口:“在你师傅快要进门的时候,我听见你们师徒二人的声音,就清醒了过来。”

        “唉,真是可惜。”他漫不经心的开口,嘴角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暗笑。

        白欣儿纳闷道:“可惜什么?”

        “今晚本是个花好月圆夜,郎有情妾有意,可惜我的啾啾来癸水了。”齐宁誉轻笑着,眼眸宛如琉璃的琥珀,深深凝望着她。

        白欣儿的脸颊顷刻间红了,水灵灵的大眼睛眨了眨,深深的吞了一口气:“我哪里有意了?”

        “啾啾若无意,又怎会趁我醉酒之时,主动亲吻我,还亲了许久。”

        “这……我……你记错了,我哪有亲你。”白欣儿佯作镇定的否认。

        她总不能直接告诉齐宁誉,是因为他长得帅,够撩人,所以老娘情不知所起吧。

        齐宁誉看着白欣儿窘迫的模样,也不拆穿她,只是兴意阑珊的着看她。

        他把白欣儿拉到怀里,温柔缱绻的在她耳廓留下一吻,临别前,他目光有些深沉的炙热,认真道:“啾啾,我信你,你也永远都是我的人。”

        几日后,镇长大人着一身低调的便装,带着两个心腹,提着一大堆天山雪莲一类的补品拜访薛阳华。

        镇长大人一看到薛阳华,立马眼泪汪汪,拉着他的手,泣涕连连:“我的薛恩公,在牢里的那些日子,真是苦了你了,都怪我没用,也不能对你再多些关照。”

        “无妨,你对我已经足够优待了,我是去坐牢的,又不是去享受日子的,你身为清宁镇的父母官,任何事情还未查清前,你也难做。”薛阳华淡淡道,他起身去烧了一壶热水。

        镇长大人抹掉眼泪,看到薛阳华回到福寿医馆后,又恢复了往日的精神气,心里也好受了许多。

        “对了,薛恩公,如今义诊之事,我已将真正的凶手昭告整个清宁镇,纪学海和陆霜二人也已毙命,可临河庄一案,我虽暂时找了个借口,和义诊当天的公告发出来,将罪责担在纪学海身上,可你知我知,纪学海与临河庄一案并无牵连。”

        “你迟早是要替临河庄翻案的,”薛阳华给镇长大人泡了壶上好的香茶,悠悠道:“只怕,这事情不好查。”

        薛阳华把所有线索告知了他,并说出自己当年孤身一人离京的真相。

        镇长大人瞠目结舌,大惊道:“你说什么!当今宰相吴相庚!”

        薛阳华点点头,眉头紧锁道:“没错。”

        镇长大人:“如若真的是他,那我的临河庄百姓,怕是永远也无法讨回公道了。”

        薛阳华:“此事说易不易,说难倒也不难,他现在在太医院有了替他做黑事的心腹,如果找到那位心腹,将此事昭告天下,此事关系到当今圣上,倒也能治得了他。”

        镇长大人此时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神色无比严肃,连忙和薛阳华道:“薛恩公,当今圣上的身体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逐渐对太医院起了疑心,据我的远方同僚告知,不久的将来,皇上会亲自着手,挑选民间的神医为他治病。”

        薛阳华满脸愕然:“竟还有这等事情,看来,如今的太医院,已经不复当年了。”

        他的神色看上去似有些难以言喻的痛苦。

        “皇上亲自挑选民间神医,这可是我们混进皇宫最好的方式。”

        薛阳华从他刚开始说这件事的时候,心里就清楚了他的想法。

        “可老朽我多年前与圣上有渊源,此次贸然去竞选,怕是多有不妥啊。”

        镇长大人抿了口香茶,深沉道:“我觉得,薛恩公的那位女徒儿,倒是不错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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