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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1更+2更


第五十章

        因为叶兰亭发话了,  所有田庄工厂的工人都从腊月二十五开始休假,所以修路队便赶在年前增招一批人手,加快速度将路修好了。

        从大古村直达宝河镇,  双车道,  即便是两辆马车来回错行也足够。

        除了道路两旁的拦路牙子还没有完善外,  基本可以通车了。

        村民们赶着村里的牛车和驴车三五一行人去镇上逛集市,给孩子买冰糖葫芦和小零嘴吃,  辛苦了大半年,  终于能在年关的时候享受一下。

        过年前,  叶兰亭的毛衣终于织好。

        她选的灰驼色,高领,修身,纯羊毛的很暖和。

        外面再罩一件专门让郑姑帮她定制的羽绒服,  红绵布的外料,  里面填充的全是鸭绒,  用针线连布和绒一起绣上瑞雪落梅图案,  前襟盘扣造型,  衣领上一圈白色的兔毛毛领,整件羽绒服长及脚踝,  腰身做了个寸宽的腰封,  像裙子又像儒袄。

        脚下再配一双鹿皮做的雪地靴,穿上羊毛线织的袜子,就再也不用怕冷了。

        她穿着这身行头走出去的第一天,就把村里的妇女们惊艳住了。

        大家都涌上前来,围着叶兰亭道:“哇!村长,您身上这件长袄真好看哩!看着真漂亮,真喜庆!衬得您皮肤真白呀!”

        “是啊,  村长身材高挑,这样穿真好看!这裙襦样式咱们这些地方见都没见过哩!”

        叶兰亭笑吟吟,还非常配合地原地转了一圈:“大家都觉得好看吗,我让郑姑专门帮我做的,你们要是喜欢,也可以照着这个样式自己做呀。”

        还有叶兰亭穿的高领毛衣,大家从没见过这种样式的,把脖子完全裹住,不但不显得臃肿,反而保暖又优雅,看起来别有一种韵味。

        大古村的妇女们都开始学着叶兰亭的穿着打扮,把毛线拿回去后织成高领毛衣穿,把内购卖到的棉衣改成叶兰亭那种对襟收腰的长襦款式。

        毛线和棉衣不够的,叶兰亭允许村民们按家中人口数到纺织厂进行出厂价采购,管仓库的吴淼会给每家进行登记,务必实现大古村上到老下到小,每个村民过年都有过年新棉衣穿。

        叶兰亭也给阿公阿婆和妮妮准备了新棉衣,也选了喜庆吉祥的红色,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

        大年三十那天晌午一过,工厂食堂里就开始忙碌起来,白色的炊烟从烟筒里升起,整齐响亮的菜刀剁板声老远就能听见,哑娘作为主厨,带着十几个村里会做饭的妇女们一起忙碌,杀鸡的杀鸡,摘菜的摘菜,淘米的淘米,整个村坝前都铺满了晚上年夜饭准备的食材,摆在竹筐和木盆里,鲜红翠绿的是好看。

        男人们就在村坝对面忙着搭晚上表演用的舞台,把各家各户的桌子板凳抬到大坝上准备起来,一百多口人,碗筷盘子都不够,也得从各家各户借,村里只有四方形的木桌,一桌八个人,一百多号人整整布置了十六桌。

        吴良不知从哪儿弄来了唢呐锣鼓,让手下那几个弟兄在村坝里敲锣打鼓的舞起狮子来。

        孩子们围着舞狮和火堆拍手欢跳,个个穿着厚实的棉衣,裹得圆滚滚,活像个雪团子。

        妮妮和二丫躲在老井槐树下,偷偷默背串讲词。

        叶兰亭反而成了最悠闲的人,她手里揣着一个暖手炉,这里看看,那里瞅瞅,逢人道一句‘春节快乐,恭喜发财’,惹得大家满脸都是笑容。

        薛霁安从镇上买了爆竹回来。到了年夜饭要开席前,将两串爆竹挂在大坝两旁的柱子上,点燃了噼里啪啦炸起来,旁边的唢呐锣鼓声喜气洋洋配合,大古村还是这一次有这样热闹红火的一个年头。

        郑姑系着围裙出来,笑着张罗大家:“大家都找位置入座吧,马上就要开饭了!”

        杨二婶扯着嗓子道:“村长先坐,村长最辛苦了,今儿可得坐上席!”

        大家也都跟着附和。

        叶兰亭笑着摆手:“还是让长辈先坐,阿公、阿婆您们坐这儿。”

        她扶着阿公阿婆坐上离舞台最近的一桌上席,又请了刘阿翁、赵汾的老母亲、刘铁柱的奶奶等几个岁数大的长辈坐在上席。

        ——叶阿公因病卧床无法下地,叶兰亭便让人给他打了一把轮椅坐在轮椅里推下来,兴许是因为今天过年,阿公的气色好了一些,面上也有笑意。

        等上席坐完,还剩一个空位,叶兰亭便也不再推辞,跟几位老辈子一起坐了一桌。

        村里其余人也都各自找了位置围成一桌,桌子上先放了一盘瓜子和花生米,供大家等上菜的时候打发嘴巴。

        见大家都已经入坐,倪妮和二丫俩个丫头上了台,脆声念起新年祝贺词,宣布大古村春节年欢夜正式开始,先由蒙学班的小孩子来个开场表演歌谣。

        大家听歌谣的同时,大食堂里也开始往外上菜了,十几桌的菜得同时分两三个人用托盘才能端出来,就跟流水席一样的,一道道热气腾腾的肉汤、蒸菜端上来,好几个都是在大城镇里的饭馆才能看见的菜品,现在竟然出现在了他们大古村的年夜饭桌上。

        长辈席没人动筷子,大家也都没人敢先动筷。

        叶兰亭先给阿公阿公盛了一碗鸡汤,对大家道:“今天是过年,吃年夜,大家不要拘束,都动筷子吧,开吃开吃!”

        大家得了叶兰亭的发话,才拿起筷子,开始吃起来。

        上回从狼牙寨缴获的物资里就有十几坛老窖酒,这次年夜饭也被拿出来摆上了桌,不过妇女们大多不喝酒,酒都被摆到了男人们坐的那几桌。

        但叶兰亭却不是那种不沾酒的人,况且今天过年,破例喝一点也无妨。

        她用土盏倒了半碗,举起杯,对大古村众人道:“今天大年三十,我敬大家一杯,就祝我们大古村明年家家户户脱贫致富,全都过上好日子!”

        不管有酒的没酒的,大家都站起来,和叶兰亭一起共敬新年:“村长说怎么干,咱们就跟着您怎么干!”

        郑姑本来是不喝酒的,今天也破例倒了一碗,走过来对叶兰亭道:“村长,这碗酒我单独敬您,好听的郑姑不会说,但您对我们一家的大恩大德我全都记在心里了,永不敢忘。以后不管您说什么,要我做什么,我郑姑都绝无二话。”

        说完,郑姑仰头,把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叶兰亭看着她的空酒碗,挑眉:“你这莫不是想灌我酒?”

        郑姑抹抹嘴笑道:“我不会喝酒,但敬您的酒我得干了!您随意喝点就行,我猜啊,待会还有不少人要来敬您的酒呢。”

        叶兰亭余光已经瞧见刘铁柱和两个堂兄弟端着酒碗朝她这边过来的,本来还想一口干的,顿了顿,对郑姑道:“行,那我喝一半吧。”

        果然,郑姑刚一走,刘铁柱三兄弟就过来了。

        “村长,我们几个也敬您一碗!”

        刘铁柱说:“村长,要是没有您,我刘铁柱这辈子就只是个庄稼汉,您就是我的再造父母。”

        刘小强:“村长,我脑子笨,多谢您不嫌弃我,还处处提拔我,我会努力干的,保证也不会让您失望!”

        刘小刚:“俺也是!”

        叶兰亭点头:“你们几个都是好样的,恭维我的话就不用说了,明年好好干,喝了这晚酒,去与家人团聚吧。”

        刘铁柱笑道:“我们待会儿还要去给大家伙唱戏看呢。”

        台上的孩子们唱完了歌谣,轮换下来坐上桌开始吃饭,又换刘铁柱他们上台去唱戏,一群农村汉子打着快板学着说书人念话本,逗得坝子上村民们哈哈大笑。

        整场最惊艳的,还当属郑姑上台唱的一曲黄梅戏了。

        大家都没想到,原来郑姑还有一把好嗓子。

        听曲听得正投入的时候,吴良也默默来到叶兰亭跟前:“叶村长,我们几个也敬您一杯吧。”

        “感谢您的不杀之恩,也感谢您的再造之恩,让我们这群丧家之犬能有个地方安身立命,再也不用过脑袋悬裤腰带行的日子了。”

        “您放心,我们这群人以后就追随叶村长您了!往后绝无二心。”

        吴良带头,从狼牙寨归顺的十来个前山匪,现在的新村民,都对叶兰亭表示了自己愿意追随的忠心。

        叶兰亭道:“如此甚好,大家就安心落户大古村,这里以后也是你们的家。”

        这段时日,流民来大古村后彻底感受到了这里人们的凝聚力和团结力,那种靠着自己的创造一点点踏踏实实让日子好起来的喜悦,不是从前提心吊胆靠抢劫度日能有的。

        大古村真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

        或许刚开始这些人是迫不得己归顺叶兰亭,但现在,他们是真的发自内心想要在这里落叶扎根。

        为了能让大古村村民接纳他们,吴良还经常带人主动去帮村民们干活。

        这些事自然有人汇报到叶兰亭这儿来,她看在眼里,虽不乏有吴良故意做给她看的嫌疑,但至少这群人已经在主动转变,也是件好事。

        叶兰亭这边敬酒不断,台上杨二婶开始唱对山歌了,嘹亮的嗓子平时骂起人来很凶,但没想到唱起砍柴歌来还悠扬十八转的,大家都纷纷叫好,还戏谑地让杨二婶再来一个。

        杨二婶叉着腰指着一棒起哄的人笑骂:“你们这帮兔崽子,看老娘待会儿怎么收拾你们!”

        等到妮妮和二丫也上台表演完,一个歌声灵动,一个舞姿娇俏,大家都忍不住夸起来,说这对小姑娘是跟在村长身边最久的,将来必定会有大出息。

        叶兰亭今晚被敬了不少酒,有些醉意上头,饭菜也没吃多少,阿婆给她夹的菜都堆在碗里没怎么动,自顾支着下颌看台上台下大家其乐融融开玩笑,心里别提多高兴。

        “对了,我差点忘了!”叶兰亭叫来薛霁安,让他把她之前准备好的压岁红包拿过来。

        “过年了,给孩子们准备的压岁红包。”叶兰亭在每个红包里都装了一百文钱,发给二十岁以下,未婚以及未成年的村民。

        叶兰亭坐在桌子旁,对孩子们笑道:“想要拿村长姐姐的红包,就得每个人说一句吉祥话,前面的人说过了就不能重复。”

        现在村子里的孩子基本都是上过学的,说几句吉祥话难不倒,难倒是前面的人说过了不能重复。

        叶兰亭笑盈盈看着孩子们抓耳挠腮苦思冥想地样子,不觉有趣。

        但好在孩子们聪明,吉祥话说不出来了,就祝阿公身体健康长命百岁,叶兰亭也笑着摸摸他们头,发了红包。

        发完了几岁十来岁的小孩,发到刘铁柱黄来福他们那批未婚青年时,大家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在时下的环境里,男人十八岁就已经成年了,但村长非规定他们二十岁才算成年。

        尤其是薛霁安,他看着叶兰亭递到面前的红包,愣了愣:“我也有?”

        “对啊,小伙子,你还没满二十吧?”叶兰亭笑着打趣。

        薛霁安无奈地看着兰亭,摇了摇头:“……我开年三月就及弱冠了,还是跟小孩子们一起掺和了。”

        叶兰亭诧异:“怎么,你打算说亲啦?”

        薛霁安蓦地抬头,语气有些急:“谁说的,没有这回事。”

        叶兰亭看着他跟平时沉稳内敛的表情有点反常的样子,觉得古怪,但也没多想,将红包塞进他手里:“拿着吧,你也就能领我这一次红包了,等到明年,兴许就轮到你给大家发红包了。”

        薛霁安沉默片刻,看着手里的红色纸包,手指微微收紧。

        等表演完晚会节目,发了红包,吃完了集体团圆饭,大家都要各自回家去守岁了。

        叶兰亭和妮妮一左一右推着阿公的轮椅回叶家院子,阿婆慢吞吞跟着她们后头,忽而感慨了一句:“这还是我们来大古村后过的第一个热闹年,要是你阿爹阿娘和兄长也在就好了……”

        叶兰亭还很少听阿婆念起她的父母兄长,以为老人家是今天受过年气氛影响才有的伤怀,安慰她:“阿婆放心,以后有我在,年年都能让咱们大古村过上这样喜庆的热闹年。”

        阿婆在夜色中慈祥地看兰亭一眼,没有再接话,反而是坐在轮椅里不能动弹的阿公微微扭头,深沉沧桑的眼睛看了阿婆一眼,晦涩地朝她摇了摇头。

        不过这些正在和妮妮说话的叶兰亭并没有瞧见。

        回到叶家院子后,妮妮去给阿公煎药,兰亭有些酒意,回了屋子就准备睡下了。

        她靠在床边睡得迷迷糊糊时,感到妮妮进来看了她一眼,大概是因为回来时她对妮妮说让在子时跨岁时叫醒她,不过见到她睡得这么沉,妮妮便没有叫她,默默掩上门出去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叶兰亭醒来,头痛得要死,一看时间,睡到了将近十点钟,院子外头已经有许多人说话的声音了。

        叶兰亭纳闷,她不是给大家都放假了嘛,这些人正月初一大清早的不去走亲戚串门,又跑她家里来干什么。

        等到她打着哈欠,披着外袍出门一看,才发现是村民们都来给阿公阿婆拜年送礼了,自家的土鸡蛋,晒的干货蘑菇,腌制的野味腊肉,都给叶家院子提来了。

        大家都知道叶村长平时不收村民的任何东西,只得借着年节的时候往叶家院子送些年货,让她想找理由推拒都找不到。

        叶兰亭也没辙,大过年的,也不能说让村民们把年货全都提回去吧,便只好让阿婆收下,等过了初三,再挨家挨户还一些年礼回去便罢。

        正月这些天,来大古村走亲戚的人家突然多了起来。

        郑姑告诉叶兰亭,往年过年,她们大古村是连要饭的都会绕道走的,今年大家都听说大古村富裕了,日子好起来了,以前那种几年十几年没联系的远房亲戚都找上门来了。

        可是叶家就没有远亲来攀附,她阿公阿婆对此也理所当然,想来往年也是这样一家人冷冷清清过来的。

        有时候叶兰亭甚至怀疑,他们家在这里跟个绝户似的,爷爷祖上会不会根本就不是南方地区人。

        初三那天,叶兰亭托薛霁安到镇上时给李员外府送了个新年礼,是同她那件羽绒服一块做出来的袄裙,李含香一向爱美,这个礼物她应该会喜欢。

        叶兰亭知道,李含香短期内应该都不会愿意见到她和薛霁安,所以新年礼只托人送到李府后就离开了。

        初八那天,刘铁柱满面通红地来找叶兰亭请示,说他明年就二十周岁了,可不可以先定亲,等满了二十岁再成亲。

        叶兰亭诧异地看他,笑了笑:“过年的时候都没听你娘说这事,怎么这才几天,就要定亲了,哪家姑娘啊?看上谁啦?”

        刘铁柱是真的有点不好意思,红着脸挠头,眼神都不敢直视村长的:“初三那天,我娘舅那边过来走亲戚,给我介绍了个远房表妹,她只比我小一岁,按他们那边算年纪也不小了,我娘就让我来问问村长,能不能先定亲,好让人家女方安个心,等明年我到了咱们村规定的年龄再办亲事,对方也愿意等。”

        叶兰亭含笑听完:“那这么说,你也是很中意这个姑娘的咯?”

        刘铁柱脸更红了,支吾道:“我娘说她人很勤快,也老实孝顺,找这样的媳妇以后能顾家。是我娘催得急,其实我的意思也是等明年再说,现在成亲的话家里旧房根本不够住,我想等再赚一年的钱,把家里房子盖了再打算这些事。”

        “嗯,你能想得这么长远是好事。所以我才建议大家不满二十岁前不要急着婚嫁,等自己创造出一定的家庭条件,也能给将来的老婆孩子一个好的生活。”叶兰亭又想到个问题:“对了,你这个远房表妹和你是几代亲啊?三代近亲内是不宜结婚的,否则以后生的小孩的容易有遗传性畸病。”

        刘铁柱忙摇手道:“不是不是,桂花是我表舅母的弟弟的女儿,跟我不是近亲的。”

        叶兰亭点点头:“行,既然你自己满意,就回去跟你娘说,定亲礼先准备上吧,反正按照现在的习俗,走完三礼也差不多半年时间了。”

        刘铁柱感激地道:“那就多谢村长了!”

        叶兰亭微笑,刘铁柱是他这一批年轻人第一个定亲的,这是个好事,往后他们大古村的年轻一辈再也不会找不到媳妇嫁不到郎君,以后都得由他们大古村的人去挑别人。

        等过完正月十五大年,全村人又开始恢复劳作。

        不修路了,有很大一批劳动力被释放出来,本来大家都还有点忐忑,不修路肯定就没活干了呀,但叶兰亭一声指令,村里集中人力开始办砖窑厂。

        山下烧窑,山上挖黏土。

        原来修路那批人和狼牙寨来的那批人全部转移去烧砖窑。

        办砖窑厂这件事跟纺织厂不一样,叶兰亭没想奔着赚钱去的,她是为了给村里村民改善居住条件,烧制出来的砖窑到时候会全部用来兴建砖墙房屋和烧制土炕。

        叶兰亭站在堂屋前,看着她半年前画的那幅《大古村十年规划图》。

        如今村西头建起了纺织厂和公众食堂,村东头建了个临时安置房,山脚下有一个养殖场,村口往外通了一条青石路,除此之外,大古村里的基础建设基本没怎么动。

        现在,村里经济运转已经活起来,是时候给村里搞搞基建了。

        在叶兰亭画的这副基建规划图上,画了一个‘井’字形的中心轴,以村坝为中心往四周米字形展开。

        以后村坝这块,就是村里的娱乐休闲中心,以后村部的办公楼也要移到这里来,总把办公开会的地方放在叶家院子也不是长远之计。

        然后围绕村坝广场,预留一条商业步行街,预留一片空地用以修建学堂和医院等公共利民建筑,再在老井四周建一个绿化花园。步行街外后便是居民楼,独栋独院的复式小洋房,呈两个半圆将中心广场包围,分为二环和三环,居民楼外左侧是工厂区,右侧是养殖区,后侧是田园区,再后侧便是后山。山脚下一边是开荒出来的沙地,一边是新建的砖窑厂。

        工厂区、养殖区与居民区都分别有路连通村口的直通路。

        这规划图叶兰亭是按照现代城市的规划方式来画的,对于大古村这样的小山村而言,有点太过超前。

        所以叶兰亭并不慌,她给自己定的实现规划时间是十年,先从最简单和最重要的开始。

        什么最简单,翻新房屋最简单;什么最重要,修建学堂最重要。

        就在年后刚开工没几天,山上开采黏土的砖窑队传回一个消息,有人在挖黏土时发现了疑似矿盐的东西。

        砖窑队的人用树叶把几块琥黄色的石头带回来给叶兰亭看。

        她打开树叶,仔细一瞧,还真是矿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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