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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95·直到生命的尽头!


95·直到生命的尽头!

        我们也会幸福的!

        ——羽生结弦

        下葬的那天是久违的晴天,晴空万里,阳光灿烂,好像把冬日里的那些寒冷的阴霾都一一驱赶走了。

        锦一一身黑色的大衣,和穿着羽绒服的结弦站在一起,两个人手里各拿着束白色的大波斯菊,那是奶奶生前最喜欢的花,大波斯菊的花语是纯洁,也有珍惜眼前人的寓意。

        这是两位老人的定情花,原来是爷爷买的,后来爸爸生病了,他们觉得钱应该花在爸爸身上,便没有再买过了,只是奶奶时不时的路过花店会看很久。再后来,锦一每次回来的时候,路过花店,都会买一束,回家之后就插在窗台的玻璃花樽里,奶奶和爷爷散步回来一抬头就能看到,便知道她回家了。

        墓碑上的相片里,相知相爱相伴相守的两人将长眠于此,大波斯菊将守护着他们的安宁。

        悼念结束,结弦牵着锦一的手往外走,他能感觉到手心里冰凉的触感,察觉到身边的人停下了脚步,他也驻足看过去,看到锦一在扭头看向那一个个矗立的黑色墓碑,她的眼泪似乎已经干涸,眼中有的是告别、不舍,还有坚强。有的时候亲人的离去,带给我们的不只有不舍与痛苦,还有无可奈何的坚强。

        锦一转头,看到结弦在看她,她笑了笑,“走吧。”

        “嗯。”结弦点点头,在心里对两位老人告别,在刚刚献花的时候,他在心里默默的做出承诺,会照顾锦一一辈子,会让她幸福一辈子,会让她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也会陪着她,直到他生命的尽头。

        回到家中,本该是冷清的,却因为“亲人”的到来,有了些许的烟火气,在厨房忙碌的由美妈妈,在旁边给她帮忙的秀利爸爸,让这个家,这个充斥着痛苦与思念的春节,多了一丝的慰藉。

        看到归来的人们,由美妈妈和秀利爸爸将做好的饭菜端上了桌,知道锦一家里出了事,他们也赶过来帮忙了。纱绫因为要上班的缘故,没办法过来,只能拜托妈妈送来了安慰与祝福。

        明天就是除夕夜了,本该是一家人团聚的日子呢。现在却……

        结弦脱下外套,挂在门口的衣帽间,转身,接过锦一的外套,挂在他的衣服旁边,牵着她的手走了进去。来到她的卧室门前,锦一打开门,却立在了门口,侧了侧头,“结弦,你去厨房帮我端杯水可以吗?”

        “好。”结弦看着锦一进了卧室,关上门,他没有离开,在听到门里那哭泣的声音时,他红了眼眶,知道这个时候的锦一不想被打扰,只想好好发泄一番,他尊重她的想法,站在门外,默默的陪她一起流泪。

        这个家,因为两位老人的离去,陷入了悲伤的循环往复。他听到了厨房里柚子妈妈的抽泣声,妈妈的安慰与低泣。他看到了站在湖边的爸爸,他的手放在了柚子爸爸的肩膀上,安抚着。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都需要安慰,但似乎只有锦一,她宁可用这么拙劣的借口支开他,也要自己消化这份悲痛。这可能是她的习惯,习惯了独处,习惯了自我慰藉。但这种习惯,却让他有些悲伤,甚至觉得有些无力。

        结弦抹了一把眼泪,却看到面前的白色木门打开了,里面伸出一只手,将他拉了进去,随后门被重重的关上。

        门里的锦一低着头,无措的冲撞感,将结弦压靠在了门板上,她小声的哽咽着,“你什么都别说,就让我靠一会儿,好不好?”

        言语里的恳求让结弦的心一疼,他伸手,将怀中的人儿紧紧的抱住,嗓音沉闷道:“好。”

        怀中颤抖着哭泣的她,肩头上湿润的感觉,结弦心里很难受,但也没有了刚才被隔断在门外的距离感了。他安抚的轻拍锦一的脊背,给她无声的力量支持。

        会过去的。

        都会过去的。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午餐草草了事,没几个人有吃饭的心情,除了锦一,因为角色,她必须每天都吃下去很多东西,但近期,小九要开始运动,体型上要瘦一点,所以吃的也没有以前的多了。

        吃完饭后,妈妈们回房间休息,爸爸们穿上外套,去外面沿着湖边散散步,结弦拿着锦一的水杯,端了一杯水拿到卧室里去。

        锦一正盘腿窝在吊椅里面,拿着手机在凝神看着什么,看到他过来了,她把腿放下来,往旁边挪了挪,给他空出个地方,其实本来两个人坐在一起还算是宽裕,但现在么,有点挤了。虽然结弦也并不在意。

        “这是,”结弦看了眼她的屏幕,看到了屏幕里那个熟悉的身影,“真央编新节目了吗?”

        锦一摇头,“不是,这个是我的新节目,我打算在生日会那天放出来的。节目内容编好了,但我现在没办法上冰,所以拜托真央姐姐帮我滑一下,我看看效果,在我上冰后就能直接固定下来了,虽然我估计到时候还是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结弦点点头,锦一这点考虑是没有问题的,“时间上来得及吗?”她的生日时间和她电影杀青的时间,间隔不过一个月而已,更不要提,她还要在拍完电影之后减肥,上冰的有效利用时间就更短了。

        锦一并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时间,她耸耸肩,有些无奈,“所以才要争分夺秒啊。”这次节目的难度比之前高了一些,第一个跳跃就是勾手四周,后面有一个4t+3a,还有一个4s,基本上是把她会的四周跳全部加了进去。

        结弦原本想说,你不用把自己逼成这样的,没有人逼着你前进。但他又觉得,如果这样说的话,自己好像真的没有说她的资格呢,毕竟这样优秀的她,也鼓励着他变得更好呢。虽然舍不得她累,但如果她放弃了她所想要表达的,所喜欢的,那也不是他喜欢的那个人了吧。

        自从2016年的生日开始,每年,锦一都会在生日当天分享两个花滑节目,按照节目时长来看,一个短节目,一个自由滑,就算是17年的高考闭关,她也准时在生日那天把之前录好的节目发到了社交网络上,是送给粉丝们的礼物。但这仅仅也就是按照节目时长来看,内容的话,其实是贴近表演滑的,通俗点说,就是,她想怎么滑就怎么滑。

        先不提粉丝们是多么的感动与开心呢,在结弦的眼中,他更能关注到的,是锦一在花滑上肉眼可见的进步。

        其实电影里面已经很完备了,锦一诠释的浅川南,三周跳全齐,而且成功率非常高,艺术表现力也很不错。如果放在现实中,那是妥妥的可以争夺奥运金牌的日本女单一姐。

        真正让他觉得可怕,或者说是值得自省的是,锦一的花滑训练并没有止步于电影拍摄结束,在拍摄完毕之后,她依旧每天至少抽出两个小时进行冰上训练,所以在第二年,电影上映的宣传期间,她的滑行能力不减反增,动作之间的衔接更加的自然。至于跳跃么,从第一次见面交换了联系方式之后,他就担当了锦一的“跳跃顾问”,他不仅解答,有时候还亲自上场示范,给她录个小视频,当然,羽生老师也是要收作业的,所以,锦一的跳跃水平如何,羽生结弦是最知道的了。

        结弦之前也问过她,想把花样滑冰练到什么样的程度,锦一开玩笑说是够资格参加奥运会的程度,至于她为什么想要在花滑上下这么大的努力,她的原话是:“好不容易能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也想坚持下去的东西,我觉得我想把它做到最好。最好的标准,大概就是,专业吧。”结弦后来时常能想起锦一说起“专业”这个词时的表情,嘴角戏虐,眼含认真。

        作为演员,她本身的艺术领悟力以及表演力可以说是天赋异禀,再加上她已经接连攻克了t跳、s跳和勾手四周,就连被她吐槽时不时离家出走的s跳成功率都很高了,手握三个高完成度的四周跳,这放在现役女单里都是少见的,更别提她还是个专职演员,兼职大学生,接下来才是花滑选手。她清楚自己要做什么,也知道自己喜欢做什么,所以在保证事业的同时,也兼顾了爱好。

        从这个意义上来说,锦一是值得令人仰望的。而且,进组之前,结弦注意到,锦一在练习4f,但可能是因为勾手跳练得太多了,以至于有时候练着练着就练成了勾手跳,有时候跳完了,她都忘记是用外刃起跳还是用内刃起跳的了。但不论怎么说,4f的雏形是出来了。

        至于编舞么,锦一的主导性就更大了,这和她是跳urban的有很大的关系。一开始是席琳帮她编,后来她干脆自己上手,编好了之后让席琳帮她看看效果,所以很多时候,锦一来蟋蟀俱乐部里,都是在和席琳探讨节目编排,有时候也会产生一些小创意,而不是关注在他身上。再后来,第一观众就成了他。有的时候教练们在知道锦一要编新节目后,也过去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然后很期待这个节目的公开。

        很多人都说花滑选手几个赛季就用那一两个节目,但锦一这边是一年两个节目,很多人是通过她的花滑节目,来见证她的成长的。所以她的粉丝们,基本上都盯着4月11日的那天,看有什么新的惊喜在等着他们。

        表演结束,真央对着镜头笑着挥挥手,喘着气,顺便吐槽了一下锦一放在节目里的高难度跳跃,期待着她的新电影上映,也期待着节目的公开。

        “为什么不找我啊?”

        “你的源总还没搞定呢,我怎么可能再让你因为我的事情分心呢。”

        好吧,这的确是一个非常关键的原因,结弦表示无奈,但是,“源总?”

        “哦,那是中国粉丝给你的节目昵称,《origin》就是源总。”

        结弦想了想,“那《otonal》呢?”

        “秋秋。”说完她自己都笑了。

        “还有什么?”

        “叙一和晴明合称为帝国双璧,在你的冰迷们心中份量是最重的。《春よ、来い》是小樱花。”

        结弦听着,时不时点点头,觉得中国粉丝给他的昵称起的很贴切呢,但是锦一说着说着停了下来,结弦看过去,她没忍住,笑了出来。

        结弦笑了,看着靠在他胳膊上笑出声的锦一,“怎么了?看来有个昵称应该是很有趣的吧。”

        “星降之夜。”

        “嗯?”结弦想了一下,突然get到了锦一的笑点,他也笑了,“说吧。”

        “你能猜到吗?”锦一忍住笑意。

        结弦大概能猜到是什么,但他还是装傻,不说。

        “是大白鹅。哈哈哈。还是会掉毛的大白鹅。”

        结弦被她逗笑了,两个人笑得吊椅来回的晃动。

        “那《hope&legacy》呢?”

        “小九。”锦一说着,从手机里搜出一张图递给他。

        结弦有些惊讶。

        “是不是和小九的颜色一模一样,我看到的时候就说,这个配色有点眼熟,没想到是天天在眼皮子底下转悠的一张图呢。”

        “这里是哪里?”

        “四川的著名景点,九寨沟。”

        “我要去。”结弦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去这个地方看一看。

        锦一笑了,心想等你有时间了再说吧。

        午休了一会儿,锦一拉着结弦出门找冰场给他训练去了,临近世锦赛,他的训练可是一天都不能落下的。

        训练结束,也差不多到了快吃晚饭的时候了,锦一拖着疲惫的结弦往家走去。

        坐落在湖边的别墅屋,此刻,灯火通明,有人在等着他们回家。

        这栋房子是去年11月锦一买下来的,她的家人们刚刚搬进来的,之前的那栋房子,被私生饭知道了地址后,经过几次骚扰,锦一便直接购入了这栋湖景别墅,已经装修通风完毕,他们只需要拎包入住就可以了。这里的安保更加严格,景色也更好,巨大的落地窗外,就是平静的湖面,令人心旷神怡。

        也幸好是换了别墅,不然这么多人可是有些住不下的。现在,两方家长各一个卧室,结弦和锦一一个卧室,预留给纱绫一个卧室,还空出来一个客房。

        晚上,洗漱过后,锦一躺在床上,发着呆。

        结弦从浴室里走出来,看了看她,“我关灯了?”

        “嗯。”

        这声答应之后,房间里迎来了一片黑暗,月光与湖水交相辉映,闯进了室内,洒在天花板上,溅起一片的银辉。

        感觉到身边的床垫下陷,锦一翻身,搂住结弦的腰,一人入睡的孤独被打破了,熟悉的怀抱,熟悉的味道,让她不由得放松,长长的舒了口气。

        结弦以手臂当枕头,将她抱入怀中,听到她的动静,他轻笑了一声,“好久没有这样抱着你睡觉了呢。”

        “嗯。”锦一埋头在结弦的胸膛里,含糊的应答着,“结弦。”

        “嗯,怎么了?”

        “我觉得好不真实,感觉,就像是在拍戏,等一声‘cut’,就可以醒了。”

        结弦轻拍着她的背,知道她心里肯定很难受。

        “我记得,刚拍戏那会儿,每天下了戏都给妈妈打电话,询问爸爸的病情,我那个时候很虔诚的认为,只要我够努力,只要我诚善,上天是不会辜负我的,可是后来,爸爸的病情越来越重了,我有时候打好几天电话,都听不到爸爸跟我说话的声音,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了,爸爸可能是进icu了。”

        “从我出去拍戏到现在,我都数不清爸爸到底进了多少次icu,医生又给妈妈下过多少次病危通知。因为他们从来都不告诉我。”

        “大概是不想让家人处于这种随时随地都会失去他的恐慌中,我爸爸第一次,态度十分强硬的要我留在剧组里面,并且一周只准打三次电话回家,每次的时间不能超过15分钟,我和妈妈的联系时间也不能太长。”

        “我其实原来很不理解他的这种做法,在当时的我看来,他的这种做法让我非常没有安全感,我那个时候根本没有心思拍戏,导演找到我,他也没有问我什么原因,但其实他是知道的,他只是跟我说,不论是现在的我,还是以后的我,都只能专心做好一件事情,所以,要么好好拍戏,要么收拾行李回家。”

        结弦抱紧怀里的女孩儿,“你那个时候应该特别想回家吧?”

        锦一点点头,“我当时发了疯的想回家,虽然我跟导演说我再想一想,但我回到酒店就开始收拾行李,我跟我妈打电话,但是她跟我说,我现在不能回家,我那个时候,有一种被抛弃了的感觉。我跟蓉蓉姐哭诉过,跟何老师哭诉过,我觉得自己很没有安全感,恰好那个时候,我演的一个角色,是从小在父母的爱与关怀下成长起来的,她很幸福,也很自信,我那个时候多羡慕我演的角色啊。”

        “但我后来知道了,其实我爸爸是用这种方式,让我们的联系没有那么的频繁,让我们的爱出现一些缝隙,给我留下一些空间,以至于在他可能离开之后,我能承受得住。但这个可能离开的时间,谁也不知道,他当然希望越久越好。所以这些年下来,我对家的眷恋好像没有那么深了。我记得原来,爸爸老跟我说,在外面一定要坚强,因为我们没有办法陪着你。虽然你比同龄的孩子经受了很多不该你现在这个年纪经受的,但就当是提前成长,人么,总是要长大的。早一些长大,掌握的主动权就多一些。”

        “我就问我爸爸,那我什么时候可以不坚强呢?爸爸跟我说,‘当我你回到我们身边的时候’。所以我就一直盼啊盼,盼啊盼的,就想赶紧回家。但是后来发现,一部戏拍完,被人推荐到下一个剧组,继续拍戏,我数着回家的日子,后来干脆就不数了,因为我发现我暂时没有办法回家了。”

        “我第一次亲眼目睹他进了icu,是我18岁的第二天,我看着病床上的他,我在思考,其实受折磨的不只是我们,还有他,他到底,和死神有过多少次的对话呢?如果他这个时候放弃了,会不会就解脱了,可能我们会伤心一段时间,但终究会走出来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结弦看着她,“这个问题不用回答啊,只要还有一点希望在,我们都会坚持,不是么?”

        锦一点头,“我很难形容爷爷奶奶去世给我的感觉,我刚刚收到消息的时候,是多么的不可置信,但后来,在来的路上,我好像没有那么的悲伤了,我不记得上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但我记得,我们在一起很开心。我们一家人,大概都做好了随时随地会与亲人告别的准备吧,所以接受起来也不是很难。”

        结弦搂着她,“我听妈妈说,爷爷奶奶是笑着走的,他们很幸福。”

        锦一抬头看着他,似乎在确定什么,“所以,被他们祝福的我们,也会幸福的,对不对?”

        结弦笑着点头,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对,我们也会幸福的。”

        ★祝大朋友小朋友们节日快乐!

        可能有些人会觉得我在夸大一酱的花滑水平,但首先的一个前提是,一酱的花滑天赋非常高,她是那种16岁出三周跳,还可以出四周跳的人,当然现实中应该也是有这样的人的。再加上她喜欢花滑,这些年不间断的练习,而且她并不急于展示,而是一点一点的攻克花滑上的难题,就像是水滴石穿的坚持一样。也就像是彭于晏的自律一样,一酱的自律也足以让她的花滑被那些现役选手所称赞。

        写到这里,如果还是不能接受的话,那就……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亲们,现在希望大家给我一些建议,我想具体的了解一些花滑的知识,不论是跳跃,还是打分,你们知道在哪里看吗?可以给我一些建议吗?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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