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咒术的正确使用方法
最强咒术师的眼中，有着些许期待，那是虎杖悠仁所无法理解的心情。
她每一次的转世，都是十分的短暂。
就算有时候会遇到亲情，也会因那背负的诅咒，而导致要么手足相残，要么就是她成为艾俄洛斯那一世，他根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体验所谓的亲情。
她本以为，亲情这种东西于她无缘。
直到出现眼前这个人。
她不想骗人，也不想就这么被咒术带着跑，她决定说出真相。
“在那之前，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说，五条先生。”
五条悟撇了撇嘴：“喊我悟就行了。”
虎杖悠仁拒绝了青年的这个提议：“不了，我是真的和你不熟。”
也许由于这一世虎杖悠仁的身份，她可能最终还是会进入咒术学校，但是那也不是作为港口mafia的身份进入。
就这样，虎杖悠仁和她未来的老师，在大晚上不进学校，去附近的自动贩卖机买了两瓶水，站在校外的花丛中。
“那么，悠仁想要和我说什么呢？”
轻松的语气，和最开始见面的时候一模一样，给人一种轻佻感。
但是可能是长相加分的关系，明明是奔三的年龄，却因为一张娃娃脸，也不会有人觉得这是一个怪蜀黍。
拧开瓶子盖子喝了口水，五条悟侧过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是想说你身体中的怪物的话，你既然可以将他给放进其他容器里，就代表着两面宿傩不是你的对手。”
想了想，虎杖悠仁摇头道：“也不是这么说。只要吞下了那截手指的是我，那么两面宿傩就算是被偶尔放出去，他和我还是捆绑状态。这一点，你应该已经明白了。”
五条悟：“嗯，差不多。”
似是想到了什么，五条悟忽然道：“在说你的事情以前，先来说说我对于你的咒术的了解好了。”
虎杖悠仁惊讶道：“你知道那是虚假的记忆？”
“是不是虚假的，其实还不一定。”
五条悟竖起一根食指，轻轻摇晃：“你觉得，是你的咒术造成我的记忆出现的紊乱，想要和我说清楚这件事，才会特意挑现在开口吧？”
“哦，你都知道了啊。”
虎杖悠仁撇了撇嘴，她还为了要如何说明这件事，思考了很久很久。好不容易组织好了语言，结果压根没有说的必要。
五条悟挑眉道：“你对我有什么误解？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咒术最强，你一个原先没有咒力的人，突然间多出了咒力，本身就说明了问题。另外，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并没有那些记忆。”
“那也就是说——你明知道这是假的，却完全不会去否认吗？”
虎杖悠仁惊呆了，她转世这么多次，疯子见过不少。
可是，哪一个都不像是眼前这么疯狂。
明知道是假的，却还是如此的甘之如饴。
五条悟见到了少女的表情，笑了笑。
“别用一副看怪物的眼神看我啊，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啊。”
虎杖悠仁艰难的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不，我只是无法想象有人会自我催眠到……这个地步。”
“喂喂，中间是不是省略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抓了抓头，五条悟面对着这个转世的姐姐，其实也强硬不起来。
“怎么说呢。咒术就算是看起来很不符合科学，可是它也是真实存在的东西。你的咒术可以勾起我们记忆中本来没有的东西，其实未必就说明这是虚假的。”
虎杖悠仁一愣：“什么意思？”
“你想啊，有时候真实和虚假是难以佐证的。”
五条悟竖起一根食指：“我所拥有的的，关于你是我姐姐的这份记忆，本身并没有任何问题。这就好比……那个啦那个。”
“？”
“唔，看热血少年漫时候，不是有平时世界和转世的设定？也许就是那种。”
虎杖悠仁越发的茫然了：“哈——？”
这人，到底在胡说一些什么啊。
五条悟叹了口气，单手叉着腰：“你的咒术，是可以唤起和你有关的人，他们的前世或者平行时空记忆的。”
见少女依旧是一脸不信，五条悟补充了一句：“比如我，对于你的记忆，是小时候。而那个时候我的姐姐，差不多就是你这个年纪。按照转世的时间，还有身份上的问题，刚好都对上了。”
“而这些事实，你并没有办法去证明，也不可能去否认。这样一来，就只有接受它了，不对吗？”
“道理我都懂。”
虎杖悠仁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她甚至想捂脸。
“但是——一般人怎么可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五条悟一脸郁闷：“因为太真实了啊。那些突然间醒来的记忆，就和真的存在于过去中一样，让人想要怀疑才是不可能。”
想到另外一个诅咒师，明明应该是特别讨厌人类，还有她这种应该被淘汰的没有咒力的咒术师的，却因为那份记忆而赞同了她的建议。
就这一点来说，五条悟和夏油杰曾经是挚友，真的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两个人，真的都太像了。
“你明知道是假的，还要选择相信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
深呼吸一口气，虎杖悠仁问五条悟：“我再确认一次，我必须在你给的两个身份之中选择一个，才有可能进入学校是吗？”
“对的。我个人建议，你最好是作为我的学生进去。这样的话，出了什么事情，也都可以由我兜着。当然了，如果你想作为我姐姐的话，还需要回一次本家，获得他们承认才行。”
她只是想要调查委托人委托的事情，为什么现在弄的这么复杂啊！
【其实，您也可以将这件事交给我们来负责。】
脑中有一个声音，就这么突兀的响起来。
感受着对方那熟悉的小宇宙，虎杖悠仁试探着询问对面的人。
【是……阿释密达？】
【是我，女神。】
见少女没有声音了，五条悟以为她是在考虑，但是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五条悟出声道：“悠仁？”
虎杖悠仁解决身体中的两面宿傩以前，她除了入学没有其他选择。
【不了，我另有打算。】
在面子和处事方便之中，她毫无疑问选择了后者。
她询问五条悟：“我可以先挂一个名吗？反正咒术界都知道我的存在，那么不管我是不是入学，最终还是要回到这里。”
“嗯，我可以问下理由吗？”
虎杖悠仁干脆坦白：“我接了一个委托，现在在mafia中潜伏，没有调查清楚情况，暂时不方便成为咒术学校的一员。而且，进入学校的话，我肯定是要和人搭档去祓除诅咒的吧？那么稍微再给一点时间就好。”
五条悟并不是一个对人严苛的人，尤其是对于学生，他特别希望他们可以成才，从根本上动摇上面那些烂橘子。
“之前追了你这么久，再稍微延迟段时间也不是不可以。而且，隐瞒的越久，我就越是可以期待惠的表情。”
你不是老师吗？真的这么恶趣味可以？
“能不能换个字，用‘追’你觉得合适吗？就算是追，你要追的目标也是两面宿傩，和我无关吧？”
“哎，只是很普通的一个用词，没有必要特别替换吧？”
要不是知道眼前的人是头脑和实力兼具，就冲着这人无辜的表情，虎杖悠仁差一点就要信了。
顶着五条悟学生的身份，虎杖悠仁提前走了一个流程。
她被带进了一个房间，里面有一个正在做奇怪玩偶的男人。
那个男人听到声音，头也不抬的开口道：“从你打电话给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小时，悟。”
“反正你也是没事情做，就多等一会儿呗。”
面对着这个男人，五条悟依旧是吊儿郎当的模样。
他给虎杖悠仁介绍：“这是学校的校长，叫夜蛾正道。”
将手边的玩偶给放下，夜蛾正道打量着眼前的少女，眉头皱起：“不是说是一个男高中生？”
“哎？我有说过吗？”
五条悟装傻，一本正经的瞎扯淡：“那种情况也是有的啦，比如咒术突然间改变了性格这种？”
夜蛾正道：“……”
虎杖悠仁觉得，这话放普通人身上可能不合适，但是咒术师的话确实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她可以用咒术捏出亡灵居住的身体，那么自然也就可以得到改变自身力量的咒术。
和这个一直不服管教的学生，夜蛾正道放弃了，他转而询问看起来十分乖巧的少女：“悟的话你听过就算了，肯定是他谎报你的性别。”
“不啊，我做了15年的男孩子，最近几个月才成为了女孩子。”
夜蛾正道觉得，他整个人不太好了。
这人还没入校，就被五条悟给带坏了。
如果知道他的想法，五条悟一定会很生气——和他无关啦。
“每个入校的人，我都会问他们一个问题，你的话也是一样的。”
五条悟在旁边添乱：“不合格的话就无法入校哦。”
虎杖悠仁莫得感情：“哦。”
没事，能够光明正大的调查学校的话固然是好，但是不行的话她也可以偷偷摸摸来啊。
“你成为咒术师的理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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