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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黑化的王妃女配7


有了辅国公的帮忙,黎昭找到明确的突破口,这阵子他都让身边亲信学起辅国公一脉,慢慢在朝堂上透明起来。

        随着太子党在朝堂沉寂下来,果然有人忍不住了,连家在连妃的授意下,不知天高地厚的跳了出来,而靖王一党也跟着朝堂上蹦下跳起来,熙平帝发现制衡失控,在狠狠打压靖王党中几个蹦哒最起劲的后,就亲自去东宫看太子——沈昱病重时,熙平帝也只是来看了一次。

        黎昭自从来到这里,就一直都在练字,力求和原主字迹相差无几,但这几天他开始改换字形,乖崽问他,他也用暂时保密搪塞过去。

        熙平帝是脑子一热,突发奇想要来看沈昱,事先所有人都不知情,包括他自己。

        熙平帝到了东宫门口,都没让侍从进去通禀,单独去见太子,想看看太子这些天私下里都做了什么。

        他来的时候,黎昭正在写字,见熙平帝来了,黎昭忙将手中墨笔放置一旁,按着记忆里沈昱对熙平帝行的礼,对其行了一礼。

        熙平帝不怎么在意,摆了摆手,径直走到书桌前,想看他方才在写什么,伸手翻看桌上纸张,定睛一看,写的竟然是庄子的“人生在世,恍若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熙平帝素来是个多疑的性子,看见太子写的这些,无数种念头闪现在他的脑子里,可细细查看,发觉字体工整,字形中规中矩,却能从中隐隐窥出股意志消沉之气,熙平帝一下愣住了,此刻他的脑子全被一个念头占住:太子总不会病了一场,看破世事了吧?

        想到此,他不禁打量起站在一旁的长子来,看上去还算不错,只是病了一场,身形消瘦不少,身上穿的冕服都显得空荡荡的,举止间也有些拘谨,纵然熙平帝不偏爱太子,甚至平日没少在朝堂上打压这个嫡长子,可到底是自己亲骨肉,见他如此情态,还是忍不住有些心疼。

        熙平帝坐了下来,又喊太子也坐在一旁,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话起来,聊着聊着,熙平帝越发觉得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太子这就是意气消沉了!

        熙平帝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对了,他想训斥他两句,可思及太子刚大病初愈,不好过多指责,加上当年自己让他娶了那样的太子妃,让他都年近三十还无子嗣。而比他小五六岁的靖王都儿女双全,嫡庶子女应有尽有,就连太子的同母兄弟慎王不久后也要娶妻,妻子的身份甚至比早死的太子妃都要高……

        太子一病,身边孤零零的,没贴心人照料,难免胡思乱想,如何能不钻牛角尖?这样一想,熙平帝难免对长子有些内疚,心里也有些酸涩,委实苛责不了他。

        他有心想对太子说些什么,好让太子振奋起来,但他从没和儿女说过什么贴心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干巴巴闲谈起来。

        好一会儿,熙平帝突然说道:“你病了这些时日,如今看着已然大好,也该替父皇分担些国事才对,再过个四五日便来朝吧。”

        言罢,熙平帝又说起他的婚事:“再过上半年正是选秀的时候,到那时让你母后给你挑个脾性好的继室……这些时候你也要好生调养身体,省得让人再为你操心。”

        黎昭口称是,熙平帝说自己还有些奏折没处理妥当,要回文华殿继续批阅,临走前拍了拍黎昭的肩膀,让他放松心情,别成天闷在东宫,闲暇之余也可以出宫转转。

        熙平帝才走,乖崽看了半天,歪着毛茸茸的小脑袋,琉璃般剔透的眼中浮现出无数个问号,黎昭忍不住问它这是怎么了。

        “昭昭,我不太明白,今天我看熙平帝对沈昱这样劝慰,看起来他也很疼沈昱,可是…为什么他之前还打压沈昱?”

        黎昭听到后轻笑一声,沉吟了一会,尽量用乖崽能理解的话,解释给它听,“乖崽,你毕竟不是人类,所以不太理解这些,人类的感情是很复杂的,无论是那种感情,其实都掺杂了其他东西,感情不像光明与黑暗,并不是非黑即白。尤其这里是古代背景,就更难看见纯粹的信任亦或爱。”

        黎昭眯起双眼,对经历那么多任务还依旧懵懵懂懂的乖崽说道:“拿熙平帝来说,他曾经将无条件地将后背交付给别人,甚至为此抛弃发妻长子,可换来的是至亲至爱的双重背叛,你觉得他经过赵妃这事,还能对别人有几分真情?不对,是他也不敢再对任何人放下心了。”

        “熙平帝也算疼爱沈昱,不然不会立他做太子,最后还把皇位传给了他,但这种爱是建立在沈昱威胁不到他的皇位的前提上,对糊涂过、又清醒过来的熙平帝来说,亲情和爱情早就不值得一看,对沈昱的打压也好、在朝堂上的制衡也罢,这些是他权衡再三,多方考虑后,他认为最合适的结果——只要沈昱一直都安守本分,不惦记他现在不该惦记的,那么皇位早晚都会是沈昱的。”

        说着说着,黎昭目光逐渐锐利,“倘若沈昱没那么安份守己,那么熙平帝会偏向靖王,但沈昱是个老实孩子,这么多年熙平帝也心知肚明,所以明面上看起来他偏向靖王,打压太子,可实际上他又何尝不在遏制靖王的势力,毕竟到现在为止,他的实力是远不及太子的。”

        乖崽听了昭昭的话,垂头丧气的趴在地下,身上柔顺有光泽的毛发像是感觉到它的沮丧,变得暗淡无光起来,整只喵看上去宛若一摊废喵,乖崽喃喃道:“做人可真难啊,怪不得其它统都说做统好,起码没那么多套路,像我们统子都是直来直去的性子,有仇都是当场就报,而且昭昭你以前……”

        乖崽突然想起来什么,像是吃了统薄荷一样,也不沮丧了,傻乎乎的笑了起来,黎昭怎么看它,都觉得傻了吧唧,看上去像极了憨憨崽。

        他问乖崽是怎么了,乖崽笑眯眯的说:“因为我想起来昭昭你一直都没变啊!而且对我比以前还要好,也不嫌我烦了。”

        黎昭瞧了它一眼,心里有些沉重,想要问乖崽他以前的事,可看到乖崽高兴的样子,他还是没问……

        ………

        过了五六日,黎昭才去上朝,在朝堂上他并不发言,任由靖王他们出风头。

        这一边吴皇后得了熙平帝的授意,要给长子选太子继妃,她是激动不已,想到长子都近而立之年还无子嗣,吴皇后心里很不是滋味了,她等不及选秀的时候,吴皇后就想为太子相看妻室,便以夏日赏荷为由,宴请京城世家的夫人小姐们来宫中做客赏花。

        夏暧也收到了吴皇后让人送来的请柬,过两天她打算跟着二嫂张氏一起去了皇宫……

        京城顾家,女子闺房中,顾霏霏做了场噩梦,醒来后还心有余悸,她起身发现是在自己的房间,不由松了口气。

        但等她打算坐在梳妆台前,梳洗打扮一番时,瞥见一枚沁了血的玉簪,顾霏霏愣住,她根本不记得自己有过这样的首饰。

        等她拿起来仔细打量这枚尾部雕着好几朵荷花苞的玉簪时,顾霏霏突然尖叫出声,这分明是她方才做的梦里、夏暧的遗物!夏暧去后,沈昭做主瞒下她的死讯,而她也光明正大的接手慎王府及夏暧的嫁妆。

        这枚簪子是羊脂玉的,也是夏暧生前最喜欢的首饰之一,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变了血红色?!顾霏霏突然记起梦里她临死前曾戴着这枚簪子,好像在她被人砍杀时,这枚簪子从发间滑落,落入她渗出的血液里……

        惊慌失措之下,顾霏霏将这枚簪子丢在地下,随即它断成无数半,渐渐成灰,失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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